一段未开始的感情,如果等待便是宿命,那就永远不要开始,埋葬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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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心中的疼痛,殷芸立刻跑了出去,而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国飞也是紧紧跟随,生怕殷芸出一丁点的差错。
一年了,他们的相遇不算美丽,只能算是一种偶遇。
没有像对韩非一样的一见钟情,有的只是日久生情,因为他们一样,在等待他们的心中的那个人,是她的心上人,也是他最好的兄弟。
等待,让他们相遇。
一年以来,他们一起打扫韩非的卧室,而由于身份的差距,一个是韩家的小姐,一个是韩家的家奴,国飞没有不恭的行为,只是默默的守候着他爱的人。
久而久之,两人关系也是越来越好,偶然之间,文慧也是给国飞讲了讲她心中的那个人,而那个人便是韩非。在文慧的心中,韩非有些神秘,又有些霸道,从街上的侮辱,到离别前的道歉,文慧深深的被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韩非给吸引,也就是在那时,文慧决定,她要和他走,毕竟,她是韩义救回来的,她要报答韩义,所以她想要将自己嫁给韩非,来弥补这一恩情。有爱,有报答,这就是文慧对韩非的感情。
国飞只是静静的听着,而就在那一天,国飞痛苦了一场,不过殷芸也是能够感受到国飞心中的苦闷,一直陪伴着他,心中也是格外的愧疚。从此,殷芸心中也是多了一个国飞,虽然只是一个无话不说的朋友,若是韩非真的不在归来,那殷芸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他,嫁给他,只是,十年,殷芸愿意等待。所以他们之间有了个约定,若是韩非十年之内不归来,那殷芸就会把整个心交给国飞,忘记韩非,全身心的去爱他,若是韩非归来,殷芸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他,哪怕还要等待千年,她也愿意。国飞期待韩非的出现,又害怕韩非的出现,心中有着羡慕,有着期待,只是,韩非还是回来的早了一点,殷芸还是会履行她的诺言,一直等下去,哪怕千年,万年,都会一如既往的等下去。
韩非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也不知道为何殷芸会对自己一见钟情,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心中会隐隐作痛,无耐的摇了摇头,韩非傻傻的站在那里,一时间有的只有惭愧,不舍。
殷芸跑着,往池塘边跑去,而国飞跟着,只是单纯的跟着,没有前去安慰。在他的心中,她的美,不是他可以亵渎的,也只有韩非这样强大的人,这样的天才才能配得上她。虽然他不甘心,他痛恨,为什么他不是韩非,但他很平静,她明白,这就是一个人的宿命,也许,下辈子,她会成为他的妻,只是今生,再也不行。他只是个下人,没有丝毫反抗的权利,甚至他没有去爱她的资格,当初殷芸给他这个约定,也许只是看在他痴情一片的份上,多的只是同情,而如今,韩非归来,爱情死去,那他所做的,和殷芸一样,等待,千年,万年,他也愿意,一生无悔。
殷芸一个人蜷缩在池塘边,她哭泣,是因为她爱的人已经有了爱的人,她哭泣,是因为即使千年的等待,她的爱也不会完整的,她哭泣,是为了她的心。
也许千年很长,但殷芸真的愿意,一个女子在这一生,可能傻过,疯过,但都是为她所爱而傻,而疯。爱情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也许一见钟情只是一种案列,但一见钟情却是让人无法忘记的,那种强大的吸引力,是无法去抗拒的。为他疯,为他傻,为他等待,为他付出,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没有奢求什么回报,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也不会放弃。只是,此刻的殷芸傻了,哭了。叹世间情为何物,问世人痴迷爱情,奈何,情未了,伤未了。
国飞傻傻的站在她的身旁,他也同样不会去奢求她的同情,她的爱,他只是想,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哪怕自己为她付出生命,他也愿意,只要保留着那情,便足以。
哭泣声从未停止,国飞依旧傻傻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知道,即使他说了什么,也不会减少她心中的伤痛。爱情可以说来就来,但却不可以说走就走。她需要的是时间,只是千年的等待她也愿意,那多少时间,她才能忘记这段还未开始的情呢?也许,答案会是下辈子。
久久,殷芸的哭泣声渐渐的弱了下去,而国飞的心,也在此刻得到了一些安慰,他不会自恋的以为,这是因为他站在那里的缘故,他的心暖,只是因为这哭泣声的变化,他的心暖,只是因为他知道她心中的悲伤少了一些。
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裳,留下的痕迹,是她可以洗掉的泪痕,而心中的印记,又是谁可以洗掉的呢?
抬头望了望天空,殷芸傻傻的对着国飞问道:“我傻吗?”
“不,你不傻。”国飞真诚的回答道。
“呵呵...”殷芸惨淡的笑了声,随即将目光投向国飞,问道:“若是千年的等待还未有结果,你会怎么办?”
国飞笑了,道:“那我会娶你为妻。”
殷芸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叹道:“也许,今生无缘,来生,我只为你一人等待,纵然今生不得回报,我依旧记得你对我的好。”
国飞点了点头,道:“我不求今生,也不求来生,若是来生要付出以今生等待为代价,那我宁愿你开开心心的,赢得今生。”
殷芸摇了摇头道:“也许我和他今生都无缘,但无缘也罢,有缘也好,你的情,殷芸记得了。”
远处,韩非傻傻的站在那里,刚才傻傻的站在屋内的他,实在放不下心来,连忙跟着他们二人跑了出来,听见他们二人的对话,韩非的心很痛很痛,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做,到底是他的错,还是她的错,亦或是他的错?上天的安排就是这样,时而会出现个人来,到底他应该怎么做?殷芸的情怎么还,千年的等待,只为等待他,他相信,深信,殷芸可以做的到,但他能让她苦苦等待吗?国飞呢?他最好的兄弟,一生只为等待殷芸,执着的他也是可以做到的,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办?
韩非发现自己的头很疼,心也是极其的疼痛,一只猛虎在他的心里不断的撕咬着,让他想要痛苦的呻吟。
一段未开始的情,一段未了的兄弟之情,到底韩非该何去何从?
悄声离开,若是她要等待,那就让她等待吧,这段情,不能开始,也没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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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就在韩非、奥布莱恩以及沈严离开的第二天,墨水城爆发了一场很大的战斗。
不断涌上的北冥战士,让西凉众战士叫苦连天。一批又一批的战士涌上,险些冲破了墨水城的防线。
而就在此时,倾城也是再也忍受不住,在这样战下去,战士们会死伤无数,到时候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披上铠甲,许久未上过战场的沈严,也是骑上了高大的骏马,亲自顶在了最前方。
北冥帝国军营。
一个黑袍老者径直的坐在那里,而周边的一些将领都是用恭敬的眼神看着他,丝毫不敢出声,而就在此时,探子也是来报,西凉帝国的大将军倾城已经亲自披挂上阵,老者也是发出了桀桀的笑声。
“倾城,宵小之辈,还不值得我出马,传我命令,全军撤退!”
此言一出,众将也是一片哗然,一个将军也是质疑道:“长老,此时应当乘胜追击,不应该后撤啊。”
砰的一声,那个出声质疑的将军,便被老者一巴掌打趴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口中流出,两眼瞪的老大,只是再也没有丝毫的呼吸声。
老者冷哼一声,怒道:“本座做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指手画脚,全军后撤,这是我的命令,难道你们听不见吗?”
“是是是...”阵阵应和声响起,虽然他们不甘,但是看到躺在地上的将军,再也不敢说什么。
鲜血布满了倾城的脸庞,只是此时他突然发现,所有的北冥战士突然往后撤去,而他也是不敢贸然出击,迅速的调转马头,朗声命令道:“全军后撤。”
轰隆隆,两批人马迅速的分成了两半,一个往墨水城内撤去,另一个则是往墨水城外撤去。
回到城内,倾城也是一脸的愁容,他倒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占据巨大优势的情况下,北冥帝国倒是没有乘胜追击,相反倒是全军后撤,理论上到真不应该,可为什么北冥军要这样呢?难道是他们的实力本来就存在着什么样的缺陷,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解释。
不过既然已经撤退,墨水城也算保住了,倾城也是没有在想多少,他是等待着沈严归来,将这一切告诉他。
北冥军营内,老者散发出了无穷无尽的黑色气息,脸上布满了邪恶的笑容,淡淡的道:“西凉帝国,也该差不多了。”
随即,一道黑雾闪现,老者便消失在那军营之中,再也无法寻找到他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