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延在纪然身旁坐下,见她拿着宋定邦签的股权转让协议在看,问:“踏实了吗?”
纪然将协议递给他看:“是不是觉得我有点不近人情?冷血?”
读者身份证-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没有既成事实,也将人逼的没有退路,只能答应她的要求,这要是放在从前,她肯定不会这样,说不定还能原谅,再给宋定邦一次机会。
“难道不是我教出来的?”陆丰延低头看了两眼,合上还给她。
从她毕业后就进了他的公司,从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到现在能掌管一个集团,进退有度,他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只不过她比当年的自己成长的更快一些。
虽然言传不多,但身教让她学去了七七八八。
纪然失笑:“又不是什么优点,不用往自己身上贴金。”
“在我眼里就是优点,我喜欢就够了。”陆丰延不以为然。
纪然不着痕迹的转身低头,将合同放进包中,看着她借放东西掩饰自己的害羞,陆丰延唇角勾的更深。
再回身时看着他笑,她清清嗓子,羊装镇定地岔开话题:“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有让张洪生把股份也转让出来?”毕竟他可是在股东会议上明确提出了可以卖股份。
这时有侍应生进来,将之前的菜撤出去,又摆了新的上来,全是她爱吃的。
待人退出去关上包间门后,陆丰延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张洪生是把什么都放在明面上的人,况且他情有可原,而宋定邦这个人,表面老好人一个,看着让人放心,背地里也能真的做出让你意外的,会摆你一道。”
塔读小~。>说—*.—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纪然点头:“没错,所以我会在第一时间就决定把宋定邦踢出局,他已经起了心思,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能拿集团冒险。”
但凡苏阳再找宋定邦劝一次,她敢保证,宋定邦一定会在那份股权买卖书上签字。
陆丰延盛了碗汤:“先喝点汤降降火。”
“我哪有火,”纪然接过来喝了一口:“没生气。”
陆丰延眸子一眯:“我有。”说完把她扯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纪然差点惊呼一声,她不明白自己哪一句惹了他的“火”,她明明也没说什么,全是工作上的,这也可以?
陆丰延抱着她就要吻,她忙伸手一抵,眼底透着紧张:“欸,这里不行……”
“现在回家。”他把她往地上一放,起身拉着她快步出门。
那天之后,宋定邦向董事局提出辞职,王继文和张洪生都不理解,好好的竟要辞职,宋定邦给的理由是他前两天去检查身体,医生说他心脏不太好要好好休养,自己年龄大了,也不适合再参与集团的事,还不如退休。
既然是自己辞职,股份也就自然转让,王继文问他股份转让给了谁,宋定邦如实回答,但是没有说转让的价格。
密码五六三七四三陆七伍
宋定邦走后,王继文气冲冲的找到纪然,“老宋好好的,怎么突然提出辞职,他说把股份转让给你,是不是你逼他的?”
纪然把他请到沙发上坐下,让他先别动怒,随后说:“宋老有自己的选择,也许他觉得集团一定会被收购,与其等着苏氏重组董事局辞退他,不如自己主动辞职,也算是退的风光。”
“苏阳来找过我和洪生,我们都没同意,集团没有那么容易被他收购,再说,万丰又抬高了收购价格,苏氏要想全部收购也只能跟着抬,以现在的局面看,苏氏已经没有多大可能,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王继文冷哼一声:
“是不是你想夺他的股权,然后再是我们的,渐渐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赶出去。”
纪然无奈笑说:“王老,真不是我逼的,如果真是我,宋老怎么会帮我隐瞒,他恐怕第一时间就会告诉您。”
“说不定是你威胁他,不让他说!”
“我拿什么威胁?他转让给我的股份,我是按照苏阳的报价给他,而且,集团还多给了他一千万的退休金,感谢他为集团这几十年的奉献,王老,您应该知道集团现在困难,我们的资金非常紧张,如果真是我威胁,我何必再支付这么多?”
纪然平心静气,面不改色的回答。
王继文无话可说,最后起身:“我再去劝劝他,如果他愿意回来,你要把股份退给他。”
纪然微笑:“好,我答应您。”
王继文一出公司便直接去了宋定邦的豪宅,可无论怎么劝说,宋定邦都态度坚决,表示自己不会再回集团,王继文失望,无功而返。
就在所有人关注苏陆之争时,苏氏集团旗下的一家环保公司被爆出水污染,环保部门立即对这家公司进行相关调查,苏氏集团一夜之间,股价下跌了好几个点。
纪然坐在办公室看着财经新闻,觉得身上的担子一下轻了,她拿起手机,给陆丰延拨过去:
“环保公司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个时候苏氏被爆出这种事,不可能会是意外,纪然知道与陆丰延有关。
“只是前段时间才查清楚,正好现在用上。”陆丰延说道。
纪然一诧:“才查清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
“你以为是我找人做的,故意污染那一片的水环境?”
纪然不语,刚才她的确有一瞬间是这么以为。
陆丰延叹了一声:“在你心里,我这么坏?”
“当然不是,你要真坏,怎么还会给向阳村提供那么多帮助。”她只是记得他曾说过,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现在她遇上困难,她下意识的就想到他为了快速解决问题,用了这种手段。
塔读&小<说APP*<更多~优质免*@费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纪然道歉:“别生气,是我想多了。”
陆丰延鼻音发出一声“嗯”,随即带着澹澹的假意愠怒,道:“不生气可以,给我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