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公里,陆丰延就到沉氏集团,车载蓝牙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是忠伯。
读者身份证-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忠伯。”陆丰延按下接听键。
整个车里立马环绕着忠伯有些急切的声音:“先生,纪然小姐刚才过来,她把您留给她的海城壹号的房门钥匙送来了。”
陆丰延当即把车停靠在路边,心里一沉:“她人呢?”
“钥匙留下,就走了,我说给您打电话,她也不让。”
忠伯以为纪然是来找陆丰延的,便立刻要去打电话,结果被她拦住,并从包里取了什么出来,递到他面前。
纪然的声音很平静:“忠伯,您帮我把钥匙还给陆先生,还有我留在那的东西让他看着处理,是扔是捐都随他。”
忠伯一听就不对,“纪然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跟先生发生什么不愉快了?是不是你们有什么误会?要是有误会,就当面说清楚,千万别这样。”
纪然笑了一下:“我不想逼他,何况,误不误会已经无所谓了。”
她给了他十天,若真是自己误会,他不会一个电话,哪怕是一个字,都没有。有些事不一定非要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只要一个沉默,就能抵过千万句。
忠伯把纪然对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陆丰延,最后说道:“我看纪然小姐脸色不好,先生,你们到底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身份证-五六三七四三陆七伍
忠伯虽然是老宅的管家,但他是看着陆丰延从小长大,就像是长辈一样,关心他的一切。
缘由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陆丰延不答反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多会儿。”送走纪然后,忠伯便立刻打电话给陆丰延,前后不超过五分钟。
陆丰延挂了电话,立刻又朝城南郊区开,只是从老宅方向过来的岔路多,不知道她会走哪条路,又或者她再去别的什么地方,他不想再浪费时间,这一早上,他总是与她错过。
误会没有解释清楚,每拖一分钟都是对他的折磨。
他调出韩彬的电话:“查天眼,找纪然的车,先把范围放到城南老宅附近。”
韩彬接到指示,一刻都不敢耽误,之前办的那件事没有办好,害的老大和沉小姐发生这么大的误会,要是因为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不用老大说,他自己就去非洲。
陆丰延继续往南边开,又有电话进来,他只是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为“纪承”二字。
“你在哪?”他刚按了接听键,纪承冷冰冰的声音立刻传出。
“什么事?”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当然是有话要问,你到底在哪!”
与其这样碰运气,不如就等韩彬的消息,陆丰延看了眼窗外,“滨海路。”
话音一落,那边也挂了电话。
陆丰延把车停在路边,这条路靠海,因为离城南郊区不算太远,又是上班时间,几乎没什么人会在这里闲逛。
他推门下车,一边忍着耐心等着韩彬的消息,一边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点燃。
陆丰延极少抽烟,只有在心情最差的时候才会抽一根。
心里焦灼,烟也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很快一根吸完。
摁灭烟头,抬眼就看到纪承黑沉着脸疾步走来。
陆丰延看到他紧捏的拳头,已经预料到什么。
果不其然,纪承上前就是一拳,挥在他的脸上,唇角立刻有血冒出。
密码563743675
陆丰延没有擦,纪承怒目而视,反手揪住他的衣领:“你就是这么对我妹妹的?我当初就应该拦到底!”
说完不够解气,又是一拳挥上来,但这次,却被陆丰延一把挡开。
“刚才那一拳,我认,是我让小然伤心,这一拳我该挨,”陆丰延沉着脸看他:“但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小然的事,就不会再挨你第二拳。”
纪承气的吼道:“你把她当替身,这要不算对不起她,什么才算!”
那天赵晓雅借口让纪然送她,他就猜到纪然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说什么风迷了眼才眼眶泛红,他怎么可能会信,纪然有意要瞒,他也不追问,只要问赵晓霞就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赵晓雅只好说出实情,当听到陆丰延把纪然当替身时,他的火止不住地蹭蹭往上冒,要不是纪氏压了不少事急等着他处理,前几日他就会找上门替纪然算账。
“以往看你对小然那么好,以为你是真心的,还怪自己之前想太多,顾虑多,可结果呢?你竟然拿她当成别人的替身!”
“我没有把她当成任何人的替身!十年前我就见过她,她早在我心里!”
纪承先是一怔,慢慢的眉头蹙起,以为自己听错:“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丰延把十年前遇见纪然,以及后面又发生的那些事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纪承听完,半晌不语,片刻后才回过味来:“陆丰延,那时候我妹妹才十四五岁,你就对她动心思了?”这一动就是十年,他该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陆丰延看到纪承面上的神情,猜到他在想什么,无奈道:“我没有那么龌龊,确实,十四五岁的她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动心思。”她就像他心里的一道光,只要想起,就会充满斗志,让他在商场上所向披靡,万丰才能那么快速的发展。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倒现在才跟我讲,你瞒的够深!”纪承叹完,不解道:“你完全可以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挑明,为什么要大费周章,难道你觉得那样很浪漫?”
陆丰延说:“因为我发现,她好像并没有认出我,我也很奇怪,十四五岁应该会记住一些特殊或者是特定的人,哪怕是隔了很久,再见也不至于一点都认不出。我不敢贸然提起以前的事,所以,就一直瞒到现在。”
纪承不假思索,张口就道:“说明你在她心里一点都不特殊,才没记起。”
陆丰延懒得理他,也不想跟他争执。
“开玩笑的,”纪承说,“十六岁那年,纪然发了一次高烧,一连烧了很多天,也没查出什么原因,烧好不容易退下去,但是记忆力受到影响,记不得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