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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苑的包间里,陆丰延正在一个饭局上,有人刚端起酒杯准备朝他敬酒,进来一通电话。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来点名字显示的是赵海峰。
致歉一声,他起身走到一旁,划开接通键:
“喂……”
“丰延,我给你发了张照片,看到没?”
“什么照片?”
“我看你没回,想着你就没看,我表弟发了张照片在我们家庭群里,我一看那照片上竟然有沉小姐,像是在牌桌上,你看看里面的人你认不认识。”
陆丰延面色微动,“你先别挂。”
他从耳旁取下手机,打开微信,点开赵海峰的聊天对话框,一张还算清晰的照片出现在眼前。
一张白色的大方桌,纪然正在其中一侧坐着,另一侧坐了一个男人,男人有些胖,照片虽只拍到他的侧面,但也能看出来他的视线是直勾勾地望着正对面的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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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桌两边除了他二人,还有一个站着的女性,以及一个正在翻男人面前纸牌的男性。
陆丰延面色渐沉,“海子,等我一会儿,很快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他转身回到桌前,对一桌子的人先致歉,然后道明自己突然有重要的事要先离开。
从包间出来,陆丰延再次把电话打给赵海峰:
“这照片你表弟是在哪拍的?”
“具体的我还没问,你等着,我这就打给他。”
陆丰延此时已经走到车前,韩彬拉开后座车门时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好,问:“陆总,是回家还是?”
“先上车。”
他的语气冰冷,韩彬觉得肯定有事发生。
已经几分钟过去,赵海峰的电话还没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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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延有些等不及,正要回拨过去,赵海峰的电话就来了。
“在哪?”
“东郊新海区的一个别墅群,我问他要了地址,现在发给你。”赵海峰边发边说:“我表弟也开了一家小型公司,今天正好有朋友说带他去见世面,他这人平时见不到什么大人物,今天也是为了炫耀,就拍了一张照片发到我们家的家庭群。听说今晚的那个局是江城的一个叫王晋生的大老板组的,沉小姐好像是过去找他谈合作,但是被要求要先跟他赌一局,丰延,我看这事有点儿不对劲,你赶紧去一趟。”
“好,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改天请你吃饭。”
电话挂断,陆丰延看到赵海峰把地址也发了过来,立刻让韩彬开车。
纪然目光紧盯着阿朗手中翻着王晋生的第二张牌,她不断地祈祷,结果在看清翻过来的那张牌时,她的心彻底一凉到底,王晋生有两张九,和起来正好比她多了一个点。
最后这一局,她输了。
而整个赌局,她也输了。
王晋生的“正”字画上最后一笔,比她的正好多一笔。
“沉小姐,不好意思,你输了,三个选项,你只剩最后两个,没关系,我不强求,随便你选。”王晋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纪然看着王晋生的脸,他笃定自己肯定会选喝下那两瓶红酒,因为江城的那个项目对于沉氏集团来说非常重要,是沉氏集团的重点项目,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开始为投资那块地皮做了大量的准备,如今只差王晋生点头同意合作。
可如果自己硬着头皮喝,别说是喝完再谈,只怕今晚都不一定能出的了这栋别墅。
“王总,两瓶红酒喝下去,我肯定也没办法与您商谈,所以,我只能选放弃。”
就在刚才的斟酌间,她已经想好这个项目找陆丰延帮忙,江城不光只有横文集团有实力,以陆丰延的人脉关系,肯定也能帮她找到好的合作伙伴。
王晋生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分诧异:“沉小姐,沉总,你说你要放弃?”
“不是我要放弃,是我实在没办法按照王总的规矩来。”纪然已经起身,“王总,抱歉,今晚打扰了。”
她转身打算离开,便听到身后王晋生叫住了她:“沉小姐……”
纪然回头。
“买卖不成仁义在,沉小姐既然已经决定,我也深感遗憾,不过,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既已认识,也算是朋友,我们喝一杯,喝完,我让我的司机亲自送你回去,行吗?”
已经有人拿来两杯倒好的红酒,王晋生都接了过来,一杯递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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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然半晌没动,只是捏紧手中的包袋。
“沉小姐,你不是连一杯酒都不肯跟我喝吧?”王晋生说道。
她敛着眸光,缓缓抬起手,从王晋生的手中接过,“好,我就敬王总一杯。”
“是我敬沉小姐才对。”王晋生将高脚杯倾斜,与她的一碰,先仰头喝下。
纪然看着面前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就像是在看一杯鹤顶红,王晋生喝完,眼神示意。
她只能也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喝完。
“王总,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纪然将高脚杯还给他,再次转身。
眼见就要走到门口时,她的身体忽然开始发软,脚下也像是踩在棉花上,还有些头晕目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搜大船上,海浪翻滚,船体摇晃的让她难以站稳。
纪然伸手扶着一旁的柱子,努力想要向前迈步,她想表现的正常一些,至少能正常的从这扇门里走出去。
突然,有人从身后伸手上来,半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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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耳边响起王晋生的声音。
纪然一边摇头,一边扭动想要挣脱:“没有,我没事,王总您不用扶我。”
“你都站不住了,我不扶你谁扶你?”
纪然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王晋生已经半搂半抱地将她带到一旁的房间里。
“不用,我……我要回去……”
“你都醉成这样,先在这休息休息,我扶你去床上。”
纪然使不上劲儿反抗,硬是被王晋生带到床边,此时的她已经任由摆布。
“来,我帮你把鞋脱了。”王晋生蹲下去。
脱下纪然的两双高跟鞋,再次站起来,正要再伸手去脱她的外套,余光处勐然有一缕蓝光,一个什么东西在他的腰上一戳,全身的麻木感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