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进入了5月,炎大的学生们,都换上了凉爽的夏季校服,午休时间也延长了,已经住校丁清石每当心情好时,就会蹬着小黑,去金顶探望辛苦上班的轩辕域。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最近他在厨房里搞发明创造,那好吃的东西多的不要不要的,让饭桶天天都心情不错,管不住自己的腿,想要跑去金顶看望煮夫。
丁清石特意买了一个大西瓜,把小黑随便停放在路边,她这自行车就这点好,随便放哪里,都不用担心有人偷去。刚进入金顶电梯时。
正好看见从七味大门走出一群人,随意的扫了领土的男人一眼,蓦然间瞪大眼睛──天哪!不会吧?丁清石用力揉了揉双眼。
仔细再看个清楚,被众人行礼鞠躬的男人,长着两道斜飞的剑眉,一双锐利的鹰眼,性感的薄唇和至尊无上的神情,组合在一起的绝世外貌,无一不像极了她的煮夫轩辕域?
只不过这会他穿的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虽然看不出是否也有一身匀称的肌肉,但是笔挺的身姿,也泄漏了他健美的体格。
身后跟随了一群人,大多数是她不认识,但宁氏的四位极为出名副总,她这个经常偷窥八卦的人,确实顶顶的熟悉。
能嚣张的走在四位副总前面的男人,应该不是她那保安煮夫吧?那么极有可能就是宁氏总裁,宁澈??她的视力可是5.0,绝对没有出现眼花的可能。
那怎么轩辕域会和宁澈长得如此相像?这感觉真是诡异极了。他们一个是保安,一个是集团总裁。难道是专门找长的相似的保安来当替身的,有危险的时候好让保安当替死鬼。
一定就是这样的,要不然她家煮夫,怎么能在金顶上班,拿那么高的工资,这就就是做备胎的福利嘛。她就知道这些黑心奸商,越有钱的越怕死,人家的命都没有他自己的命值钱。不行,黑心老板都回来了,她的找煮夫好好谈谈。钱不在多,要有命享用,轩辕域的手艺那么好,就是离职了,也不愁没有饭吃,随便干点什么,都比当人家的替死鬼强。
丁清石心里是这样分析的,可是对自己的这个自欺欺人的分析心虚不已。她总不至于对睡了大半年的男人,究竟是谁都分不清楚吧。
心里喧嚣的另一个声音,更加理智的在分析。那个结果让她没有出电梯,直接按下去键,冲出电梯骑着小黑就返回学校。
原谅女壮士被黑心老板给炸蒙圈了,没有冲上去询问清楚的勇气。
808号寝室就留花云朵在睡美容午觉,其他两只都是学霸,泡图书馆去了,听到门铃打开寝室门,看着满头大汗的人,这是吵架了?
"咦,石头,不是找你家亲爱的送惊喜去了吗,怎么有跑回来了?"
"云朵,你是不是对炎城的名人很熟悉吧?"
丁清石眼睛发直的看着花云朵,现在她心里有点乱,需要转移下注意,不然会暴躁的想破坏。
"那当然了,炎城的几大古老家族,名流世家我都了如指掌。怎么你对这些敢兴趣了?是不是打算毕业以后,步入炎城的上流社会呀?"
"那你知道宁氏集团总裁宁澈长什么样子吗?"
"额,宁澈啊,他是传说中的人物,我等凡人不敢随意玷污。你不会多他敢兴趣了吧?劝你还是省省吧,要知道好奇心杀死猫,对传说好奇,绝对死的比猫还惨。"
花云朵对刚夸海口,就自打嘴巴,尴尬的呵呵两声,石头问谁不好,偏偏问那个神秘的传说,她要是能有宁澈的资料消息,就是卖消息早就可以发财了。
"在传说也是凡胎肉身吧,他很能成仙不成,整个炎城就没有他的一张照片?"
死奸商,这是多怕死,才不敢爆照。
"石头,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你口中的黑心老板来了?"
"我怀疑,轩辕域和宁澈有关系,说不定他们就是一个人。"
"额头,不热,没发烧啊,石头你是撞邪了。"
花云朵的手摸摸丁清石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确定没有发烧,石头怎么说胡话了,受什么精神刺激了?
"别闹,你给我想办法找找,我在确认看看。"
"有连自己男朋友身份都不确实的吗?好了,好了,别瞪我,我马上给你查查看,我记得好像是有一张曝光照片,不过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网上不知道还搜不搜的到。"
花云朵把电脑给打开,开始帮忙搜索起来,都只有少量的文字信息资料。丁清石皱着眉头,难到她真要回去,找轩辕域询问去?
"石头,别急,我有个表舅以前是记者,他最爱收集照片资料这些。我给你打电话问问。"
"谢谢云朵。"
"不谢不谢,多陪我去参加联谊舞会就是了。"
花云朵直接拿起手机,就给她表舅打去电话,把需要帮忙的事给提了,没想到还真有。
"怎么样?"
丁清石心跳都有点紧张,怕看到,又想看到。
"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情嘛"
花云朵又回到电脑前,点开邮箱,没等一会,就收到邮件,点看邮件,就看见十年前,只有十五岁的宁澈,公开露面接任宁家的权利交替。
"石头,宁澈就这一张曝光的照片,我记得当时候我还对我爸说过,这宁家传承人是骷髅人了。"
花云朵其实是参加过那场盛大的仪式的,只是那时候年纪小,对这些事情都不上心,对宁澈的印象只留下一个骨头架子。
"石头,你家轩辕域那么绝色,和宁澈那里像了?你怎么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石头?"
"石头?发什么呆了。"
"头晕,我先回房间睡一会。"
丁清石真的有点头晕,那张照片在其他人眼里,估计认为两者的气质形象,会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她第一眼见轩辕域的时候。
他就是那副风吹都要倒,马上要升天的骨头架子样,和十年前十五岁的他,只是多了时间的磨炼,显得更加深沉难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