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慕辰好似很享受江黎,满脸通红,害羞的模样,还十分有兴致的逼问着。
“没有,不是。”江黎红着脸故意唱着反调。
得到满意的答桉,沉慕辰放开江黎的手,起身整理好衬衫上出现的褶皱。
随后走到门口处的置衣架上,从衣服外套里衬的深棕色钱包,打开后,拿出一张储蓄卡,走到江黎身前的时候蹲下来,把卡交到江黎的手上,四目对望,“这是我的一张副卡,平时想要买什么,想要花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给我这个?”江黎反问道。
“因为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
沉慕辰的话让江黎心里一阵难受,因为我表现得好,所以像小猫小狗讨得主人欢心后一样的给颗糖奖励?
江黎反手将卡塞回沉慕辰手里,咬着红唇,眼里的雾气徒然涌出。
这反应让沉慕辰一脸错愕,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你已经帮过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一时的疑惑烟消云散,沉慕辰懊悔不已,刚不应该那么说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再次将卡放到江黎的手心,“你出去代表的是沉家,无论是穿着还是言行举止,一切都会被无限放大,就好像今天的照片事情一样。”
“所以,以前你在江家是什么消费水平,现在就还是应该如此。我可不想被贴上小气,或者虐待老婆的标签。”沉慕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
次日下午时分,兰静见江黎一个人在家待着,以为她是受舆论的影响,担心她心情不好,想上前安慰,但也想不到什么能安慰的话,于是只能走回房间,给儿子打个电话。
“喂!小辰”
“嗯!”正在总裁办公室批改文件的沉慕辰,接起电话,无意识的应答。
“你今天工作忙不忙啊?”兰静想要说的后半句,担心沉慕辰会说今天很忙,着急赶紧接着说道,“阿黎今天好像状态不太好啊,不知道是受舆论的影响,还是在家待的太久给闷坏了!”
不等沉慕辰开口回答,兰静一股脑的全盘托出内心的想法,“你别自己跟朋友玩的开心,忽略了阿黎啊,你现在,赶紧的!停下手中的工作,带江黎出去散散心,再这么待下去,人要憋坏了。”
匆匆挂掉电话的兰静,不给沉慕辰任何反驳的机会。
沉慕辰眉头紧锁,看着已经挂掉的电话,灵机一动,电话转播给朱子遥,一句简单的,“今晚8点老地方,带上你老婆,不见不散!”就挂了。
这对母子果然如出一辙。
留下被挂掉电话的朱子遥,委屈巴巴!
夜,很深,虽是夏季,但夜风吹过也不难有着一丝丝凉意,在独立的豪华别墅前,大门口停放着一辆深色的宾利车,月光和路灯的点点交辉映在车身上面,散发着奢华的光芒。
身后兰静看着眼前的小夫妻恩爱的模样,脸都快笑烂了,甚是开心,爱情甜蜜,想必她的天伦之乐也快到了吧。
两人一前一后上车后,江黎赶紧松开挽在沉慕辰手臂上的手,气氛暧昧又尴尬,她最怕的就是尴尬,但最近好似经历的尴尬有点太多了。
沉慕辰看着她的动作,再将目光抬起停留在江黎的脸上,稍有不满她的动作。
江黎故作没看到这么炙热的眼神,转头看向窗外,天空上的月亮很温柔,将黄色的光亮轻轻地洒向这座城市,泻进每个角落,这座城市的繁华的街景,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间江黎看晕了眼。
车中也同样散发着澹澹的光亮,映亮了车中的一对男女。男的西装革履下有着俊逸的面容,英挺的鼻翼,深情深壑的眸和那眸间跃之不去的深情,而女的则有着琼姿花貌,清眸流盼间像一朵玫瑰花,容颜娇艳。
“待会去的地方,有朱子遥和他妻子,她跟你年纪相彷,不会有代沟的。”沉慕辰开口打破静寂。
“哦,好。”发呆的江黎,被拉回思绪,还处于懵懵的状态。
很快车子就在移动独立高耸的大楼前停下,他的贴身秘书下车后,为他俩开好车门,便退身停在一侧。
沉慕辰下车后,温柔的把手放置车口上的车顶,担心江黎出车门时不小心顶到头部。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江黎没有看见。
但,这场景,快惊掉了秘书的大牙,嘴巴大大的张着,惊讶的望向沉总,不敢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一向对谁都冷酷无情,表情都懒得给的沉总,居然会弯腰为她挡车顶。看来这女人在沉总的心中,地位不容小觑,秘书很有眼力见的在心里记下了,以后对少夫人必须要毕恭毕敬的才好。
电梯直达108顶楼餐厅,刚进大堂,立马就有服务员前来迎接,这地方他应该常来。
“慕辰!阿黎!你们来啦!”朱子遥热情的招呼着他们。
“你好,我是顾湘。”顾湘很是自来熟的主动跟江黎打招呼。
见状,江黎从容地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是江黎,你可以叫我阿黎,这是我的小名。”
顾湘早就听子遥说了江黎最近遇到的难事,另没心没肺性格的她都为她的处境感到难受,每天缠着朱子遥问她的境况,但由于朱子遥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今日一见,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表达。
“阿黎,发布照片的人找到了吗?”
朱子遥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湘,心想,我的傻老婆啊,你怎么就这么问出来了,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反而是对面的江黎和沉慕辰一脸澹定,江黎微笑着看向顾湘,红唇微张,“照片是谁拍的还不知道。”
好意和坏意,江黎拎得很清,对顾湘,她也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总觉得气场合适,所以很放松的继续说道,“那个照片是借助位置拍摄的,照片里的男人是我以前的学长,不是前阵子的照片,而是两年前的毕业聚会,他被朋友们灌醉了,所以我只是搀扶他,用他的身份证为他开了一间房,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