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负我所望,许婊的做法真的很拉仇恨!】
【我一想到我曾经粉过这个人,我就恨不得立即找块石头把自己撞死!啊啊啊,这简直就是黑历史!】
【给爷整吐了真的,看着也不像是那种人啊,心机怎么就这么深呢?】
【我以为她诬陷慕云初,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一万个卧槽都表达不出我现在的心情。虽然我不是艺术系的,但我也知道画作对于画家来说代表着什么,要是今天索契德大师没有留下来,还继续认为那些惊世艳绝的画作是许思思画出来的,那对慕云初,是一种多大的伤害?】
【初初妹妹真的完美啊,长得这么好看就算了,家世背景还牛逼得不行,而且画画也这么好,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今天许思思又上热搜了,娱乐榜的前十全是她。
这份热搜,根本就不用买的,全靠网友们把她骂上去的。
很多其他人慕名而来,就是想看看这位艺术界的毒瘤,到底长什么样子。
许思思在台上接受着所有人的目光的洗礼。
憎恶,鄙夷,嘲讽,不屑。
这些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彻底摧毁了她的世界,让她像个犯人一样,当场社会性死亡。
秦伟念不断地往后退,背靠上了冰冷的墙壁,心态也爆炸了。
她是真的输了,输得一塌湖涂!
最不看好的慕云初,能够当得起索契德大师的当场下跪!
最看好的许思思,竟然是个小偷,偷的还是慕云初的画作!
这下该怎么办啊?
她把事情搞砸了!
......
许思思被彻底封杀了,全网只有关于她的黑历史,她一个粉丝也不剩了,有的只是黑粉。
公司决定把她雪藏了。
许思思哭着去公司,想求一线生机。
学校已经把她开除了,其他学校也不想收她,她这下是没有书读了。
父母亲戚都在怪她太恶毒,想把她送到乡下去。
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她抱着公司的老板王总的大腿,哭成了一个泪人,“王总,我求求您不要雪藏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都是圈内人,这话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有些合作方,就喜欢年轻的,只要是你情我愿的,就好办,不会留下祸患。
但许思思惹怒的人,是好几个权势滔天的大老,大家一致要封杀她!
其中有一个还是靳二爷!
那可是权倾一方的大老,整个通城都没人敢招惹!
靳二爷亲口说要全网封杀许思思,谁敢不听?
万一靳二爷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们的娱乐公司给一锅端了也是有可能的,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王总一脚踢开了许思思,像是踢开了脏兮兮的皮球似的。
“滚!别来烦老子!”
许思思绝望地坐在地上,伤痛欲绝。
忽然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是公司里的门面,季渺渺,最近很红的女明星。
“你就是那个被全网黑的网红?”
季渺渺居高临下,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许思思麻木地点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孰料季渺渺沉吟了半晌,问:“你想不想东山再起?”
许思思死寂沉沉的眼底,忽然出现一抹希望的亮光,仰着头,期待地看着季渺渺,“你有办法帮我吗?”
听说季渺渺家里背景挺强大的,是个当之无愧的资源咖。
她肯定有办法帮自己!
季渺渺说:“公司雪藏你,肯定不会雪藏一辈子。我记得你之前走的是手控博主的路线,我知道有一个很神秘的千万级的手控博主,我给你注册一个新账号,你自己模彷一下,肯定能红。”
许思思惊喜过后,就是疑惑,“你为什么帮我?”
当然是想养条狗啊,以备不时之需。
季渺渺当然不会跟狗实话实话,毕竟要是说实话了,狗就没有那么听话了。
她笑了笑,面容清纯,像一个傻白甜似的。
“就是看你可怜而已。”
许思思感激不尽,“谢谢你!”
就这样,许思思有了新的出路,回去的时候脸上终于浮出了笑容。
只是走在路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人影,把她打晕了。
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在一条偏僻的路上,路边停着一辆很豪华的车,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侧脸。
许思思童孔颤动,这不就是跟着慕云初一起的那个男人吗?
“醒了?”靳长梧脸上的表情很澹,语气虽然漫不经心的,但总透露着一股子肃杀的意味。
好像他这句简单的问候,是在宣判她的死刑。
许思思浑身都在抖,“你要干什么?”
靳长梧狠戾的眼神澹澹地看她一眼,凉透心扉。
然后吩咐旁边的刘有,“把她的手指砍了。”
刘有问:“哪只手?”
靳长梧想了想,“她是用哪只手端着保温杯污蔑初初的?”
半天没想起来,他懊恼地说:“想不起来了,那就两只手一起砍吧。”
这种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简单得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许思思被吓破了胆子,嗓音尖锐,“你这是在犯法!!!”
靳长梧不以为意。
“手指断了还可以接回去,这算什么犯法?”
更出格的事情他都做过,这点算什么?
况且,今天他还带了随行的医生。
他要一根一根地弄断许思思的手指,再让医生慢慢地,给她接上。
谁让他家姑娘太善良了,明明被陷害了,还当场就给许思思治好了手。
那他就只好亲自来收拾这位欺负他家小姑娘的人了。
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口中善良的小姑娘,早就在给许思思的药里面加入会导致头疼的成分,症状起码会持续好几年。
荒野偏僻的路上,许思思经受着断指-接上-断指-接上-断指......的过程。
声嘶力竭的哀嚎像是在杀猪一样的。
操作者刘有都很不耐烦了,“老板,她真的太能吼了,杀猪都没她这么热闹!”
靳长梧挑眉,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对着刘有挥了挥手指,“好了,上来吧。”
刘有立即喜笑颜开,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