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们还能要求傅景黎看在姓氏方面,不能手足相残。
若是签了承诺书,没了制衡傅景黎的东西,一旦出手,定会生不如死。
平常傅景黎行事狠辣,但还有章法,可一旦牵扯到那个女人,完完全全就是个疯子。
谦爷这番举动,完美将恶毒心思扼杀在摇篮中。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签。”谦爷话锋一转,却比刚才更让人心惊胆颤。
这个时候不签,不等于承认对傅景黎有谋害之心。
说不定他现在就能斩草除根。
“我说。”三爷满满的不情愿:“就这种事,你惊动这么多人,还让我们也签保证书,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我第一个不同意。”
说完,三爷瞥了眼五爷。
五爷沉声道:“这件事太过仓促,我们得和族里的长辈商议。”
谦爷不禁冷笑:“这事很严重吗?还要惊动族里的长辈?我现在不过是要求你们写个保证书,不对景黎他们一家下手,这很难吗?”
一声反问,现场哑口无言。
大家总不能说,嗯,我就是想对傅景黎一家下手吧。
五爷辩解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个孩子,太兴师动众,再说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这么大。”
谦爷冷冷反驳:“对,只是个孩子,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就像呈逸一样是吧!”
提及亡故的孩子,谦爷便想到那个泼皮女孩。
多活泼热闹的一个人啊,丧子后颓废憔悴,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谦爷勐的起身,朝着在座的几个年纪大的嘶吼道:“当年,你们就真的不知情吗?但凡早点通知景黎,或出言劝阻,那孩子也不会死!”
当年……
他是知情的,也在劝阻大哥。
一开始,大哥只说自己会处理,但眨眼的功夫,便带人冲回家。
待他得知时,已无力回天。
那天的惨状,午夜梦回间总是重复上演。
他心痛啊。
那么小的孩子,因为一场误会……
谦爷眼眶渐渐红润,连嗓音都哽咽住:“是不是非得让景黎后继无人你们才开心?”
三爷板着脸,大手随意一挥:“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胡说。”
五爷紧跟其后:“我也没有,当年我并不知情,不能把错怪在我头上。”
“谁的错找谁去,我们可不担。”
“说来也奇怪,分明是景黎的孩子,怎么查出来就不是呢。”
“后来家主不也查了,说是检测人员出了纰漏,人家不也付出代价了么。”
“真可惜,那么小的孩子,挺可爱的,我还挺喜欢呢。”
“再喜欢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死了,反正大房的事一直很乱,都乱了几十年了。”
“得得得,别说了,不然家主现在就能灭了你!”
谦爷看了眼萧筱,随即开口:“现在不仅是景黎大房的事,萧筱还是我的干女儿,她生下来的孩子,是我外孙,合我们二房之力,要求各位签下承诺书,当然,真的不想签也可以,试试能不能走出我这大门!”
门外突然冲出十几名死士,将大门堵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