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屈二不管是生是死,这牢笼他都不会帮我们打开,你还在想什么?”
陆一白实在是不想再这耗下去了,向着梁萧催促道。
如今他们被困在牢笼里面动弹不得,而屈二却是一直在旁边说闲话。
就算梁萧还受得了,陆一白也忍不了多久了。
“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动手了。”陆一白向着梁萧说着,手中的剑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内力。
屈家这大宅虽然大,但陆一白距离屈二也不过三四十步的距离,再加上有灵妙的剑指在屈二的脖子上,这一剑挥出,屈二必然会被命中。
到那时,屈二不是死在陆一白的剑上,就是死在灵妙的剑上。
死在谁的剑上,梁萧倒是并不在意,但只要这结果符合陆一白的心意,就已经足够了。
屈二看着陆一白的剑,微微笑着,“你的剑快不快?”
陆一白看着屈二,愣了一下,“当然快。”
“那我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痛苦。”屈二忽然这么说着。
“你还没死呢,怎么知道不会有痛苦?”陆一白被屈二的话所吸引,停下了手中的剑。
屈二看着陆一白,回道:“你们要被困死在那,经受风吹日晒雨淋,饥饿疲惫绝望,而我只要挨你们随便哪一个人的一剑就行了,就算我死的时候也会有痛苦,那么你们的痛苦也一定会大于我。”
“你这么说,是不想死么?”陆一白向着屈二问去。
屈二摇了摇头,“我可没说我不想死,只要知道你们会和我一起死,就算千刀万剐而死,我也觉得畅快。”
陆一白手指从剑锋上拂过,哼声道:“我可没有耐心听你在这胡说八道,但是我现在要送你去死了。”
陆一白说着,手中的剑刃已经挥动。
剑刃挥动之间,数道剑气从牢笼的缝隙中飞了出去,飞向了屈二。
屈二就这么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感受着那些剑气从体周流转,一点点剥削着他的身体。
锦袍被这些剑气割的粉碎,屈二却未因此而有任何动作。
但随着这锦袍的覆盖消失,陆一白也发现了一件叫他失策了的事情。
屈家机关术,杀人无形,这机关术不光能制作机关,同时也能作为助力防身。
而随着屈二的锦衣被粉碎,屈二的身上就露出了一件这样的甲衣。
“我倒是忘了,你们屈家还有这玩意,平时见盘手串盘核桃的倒是不少,但像你们屈家一般,将料子穿在身上盘的却是并不多见。”
陆一白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屈二身上这件甲衣,要比之前他们见到屈三身上的那件更为精致。
而且因为屈二经常穿着这件甲衣,同锦衣相摩擦之下,这木甲的最外层已经有如胞浆一般光滑。
屈二倒是并不理会陆一白的讽刺,反倒笑了声,向着陆一白问道:“你不是说,你的剑很快么?怎么你的剑这么快,却只砍碎了我的一层外衣?”
屈二倒真被陆一白的架势给吓到了,他还真以为陆一白会一剑了解了他的性命,却没想到,陆一白嘴上狠毒,手段却并不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