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赶紧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念头从脑海当中驱逐出去。
“真是奇怪,我已经下去过好几次了,但是为什么我下去的时候没有引起老井的反应,但是小赵和伍队刚有这个要动老井的念头,这老井就冒出黑气了呢?”我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思考了片刻,我得到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或许是因为伍队他们想要带走井下的尸体,这才惹怒了老井。
我看了看老井,随后又看了看此刻空中炙热的太阳,心中不由万分无奈,这太阳哪怕能够释放再多的光芒,却也始终有它照射不到的地方,在这太阳底下始终存在着阴影。
随后我就离开了这个村子,等我再次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当然我并没有急着去安平山,而是打了个电话给赵公权,想让赵公权帮我调查一下伍队。
“伍队?怎么,你跟伍队结仇了?”听到我的询问之后,电话的另一头立马传来了一声疑惑的询问,当然对于赵公权来说,我就算跟伍队结下仇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事没事,只要你不把警察局给拆了,所有的事情你师父都能够摆平的。”
我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这师父要是能够帮我的话,他估计早就出手了。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我心中也已经明白了,或许除非到了我真正生死存亡的时候我师父才会出手,要不然的,不管我遇到什么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在我那个便宜师父的眼里,这一切估计都是对我的历练和考验。
我突然好想无奈的高唱一句:不经历特么的风雨,怎么见特么的彩虹,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
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赵叔,这些事情我就不想麻烦我师父了,别什么事情都找我师父摆平啊,这样搞的我好像是个需要一直受到长辈保护的温室花朵似得,而且我估计一直下去的话,我师父也会不高兴的。”
其实这道理赵公权自然也是清楚的,他在电话的那一头笑道:“哟,没有想到小凡你这小小年纪居然能够看透这一点啊,哈哈,不错不错,好的,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情,赵叔就帮你这个忙了。”
听到赵公权应承了下来,我心中的一块石头也就放下来了,不过我还是不忘嘱咐的说了一句,让赵公权千万要在暗中调查,不能被伍队发现。
“哈哈,你赵叔办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继续和赵公权闲扯了几句之后,就挂电话了。
等到天快暗下来的时候,我这才去了安平山附近,这个地方的确非常的诡异,原本我在来的路上还非常的燥热,但是进入安平山区域的一瞬间,空气中的闷热就彻底见不到踪影了,我行走在安平山附近,时不时的甚至都会有一阵阴风吹过。
那种被阴风撩拨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双冰冷的触手快速的从你的脖子上拂过一般,一瞬间就能够彻底激起我全身的鸡皮疙瘩。
我下意识的朝着四周看了看,或许真的是心理作用在作祟吧,我总觉得此刻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边飘荡。
我鬼鬼祟祟的来到安平山的一角,这个地方便是当初那个特长生翻墙进去的位置,虽然说安平山的四个墙角位置都放着摄像头,不过这些摄像头估计也就是做个样子罢了,压根就不会有人在电脑那边察看,而且安平山附近有不少摄像头的死角,从那些角落进去的话,摄像头压根拍不到。
我从小到大也算是翻墙的老手了,安平山附近的围墙虽然挺高的,不过这还奈何不了我。
我小小的助跑了一下,随后右脚一蹬地,人在跃起的瞬间还连续踩了几下墙面,借着这股力道我猛地蹿了上去,随后赶紧伸手向上一抓,死死的掰住了围墙的顶部,双手用力一撑,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翻过了这堵高墙。
说起来这一切都非常的简单,感觉我就跟个武林高手似得,但是要知道这所谓的“武艺”可是我从小学开始一直在训练的,从小学一直训练到高中,十二年的心路历程才培养了我这等翻墙的手段。
城墙的另一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草地,荒草当中还有不少杂乱的石块,我这一脚跳下去的时候直接就踩到了碎石块上,差点将脚给扭伤了。
在进入安平山区域的一瞬间,我全身的毛孔都彻底扩张了,这个地方的阴寒程度比之在外面的时候足足增强了数倍,我此刻站在杂草丛中揉着自己的脚,时不时的就会出现一阵阵的阴风从我的身边吹过。
如果说在外面的时候,阴风吹过给我的感觉只不过像是有一只手拂过我的身躯的话,那此刻这阴风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一个人猛地撞上了似得,力道非常强。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随后打开了手机照明,四周阴测测的,我放眼看去,黑暗中的那些树影就跟个魑魅魍魉一般在我的面前不断的张牙舞爪的,哪怕是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不少灵异事件,自己的胆量也变大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在来到这里的一瞬间,我还是有一种胆寒的感觉。
我站在原地,看着四周的一切都忍不住在颤抖,双脚愣是兴不起一点的力气迈步前进。
“我能行的,我能行的。”我咬着牙齿一个劲的给自己做心里暗示。
如果不拿到师父的秘籍的话,估计整个村子的人都会被那只女鬼杀死,我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少正义感,但是那些村民从小看我长大,就跟个我的亲人似得,我又如何忍心看到他们死去,更何况不拿到秘籍学会道术,估计首当其冲遭到迫害的就是我自己。
“tobe,ornottobe,这真特娘的是个问题啊。”我看着四周的一切,无声的呐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