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况这家伙一个劲的没有什么好脸色给我看,当即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以为你是警察我就一定要怕你了。
“哦?我危言耸听?那我怎么看某些人有点怂了啊,自己的警员死在外面了都不敢去收尸,是不是怕我这种危言耸听的话语成真了?别到时候你出去也死在那边?”我毫不客气的冷眼回应道。
其实我心中感到非常的好奇,按道理说赵公权也算得上是个有权有势的人了,这伍队在赵公权面前也就是个小角色罢了,警察局局长都跟赵公权称兄道弟的非常客气,而伍队如果不是眼瞎的话,在见到赵公权接二连三的保释我之后,应该是明白我跟赵公权的关系非同寻常啊。
以这样的关系,他就算不在明的暗的照顾我,但是至少也不应该一直找我麻烦才是啊。
“这伍队有问题。”
我皱着眉头看向伍队,正好这个时候伍队也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在四目相对的瞬间,这伍队虽然立马对我露出了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但是在我的鬼眼当中可以看到,他眼眸深处居然出现了一丝躲闪和忌讳。
他的这种情绪隐藏的非常好,我相信如果不是我现在诡异的开启了鬼眼的话,绝对无法发现这一点的。
伍队冷哼了一声,眉宇之间似乎非常的生气,不过先前他的情绪变化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从这一刻起,这伍队已经被我在心中印上了危险人物的标记。
如果可能的话,我得让赵公权帮忙去查一下这伍队的底细。
伍队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现在正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些警员,没好气的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老子起来,出去把小赵的尸体带回去。”伍队骂骂咧咧的,完全就把自己心中的愤怒撒在了自己的警员身上,虽然他这样嘶吼着,但是自己却压根没有出去的意思。
反正雷电劈死小赵的那一刻起,算是彻底把伍队的胆子给吓破了。
其实想想也正常,伍队虽说是个警察,可以在平头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的,但是说白了在这样的事情面前他也就是个胆子稍微比寻常人大一点的凡人啊,怕死是正常的。
更何况,其实职位权利越高,越是留恋权位的人,他们就越是贪生怕死。
那几个小警察在听到伍队的话后,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他们很想要反抗,奈何自己的职位比伍队底,要是不听伍队的命令的话,估计回去就会被伍队穿小鞋,无奈心中有百般的不乐意他们还是憋着惊恐走了出去。
我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先前的一切异象估计就是他们想要去动这口老井造成的,此刻小赵已经死了,一切警报都已经解除了,他们现在这么一副害怕的样子其实完全无所谓。
“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出去一趟。”我皱着眉头询问道。
毕竟我现在还要去取那本记载了我那个便宜师父一生所学的本事的秘籍,如今我特别渴望实力,随着身边的怪事不断的发生,我对学习道术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了,不身怀道术,我迟早会被那些灵异事件搞死的。
虽然先前在梦境当中师父没有直白的告诉我那本秘籍在什么地方,但是古怪的是,这个答案似乎早已经存在于我的脑海当中一般。
那秘籍所在之地,便是在我们市郊区的一个名叫安平山的地方。
安平山在古代的时候据说是一处古战场,那边埋葬了无数将领士兵的骨骸,传说古时候一到晚上这个地方就哀鸿遍野,经常能够看到一个个拖着残缺躯体的鬼影在林间飘荡,如果运气差在鬼影出现的时候正好有人经过,那么这人必然会被这些鬼影带走杀死。
后来据说来了数十个道士以及数十个合上一起,将这个地方给封印了,从那个时候起安平山这才算平安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朝代更替,这个地方曾经发生的灵异时间似乎已经被人们所淡忘了,渐渐地,只要我们这边有人死去,就会埋在此地,至于那些无主的尸骸啊,乞丐的尸骸啊等都会被抛弃在这座山上,久而久之,此地就变成了乱坟岗。
抗战的时候这个地方呗小鬼子的阴阳师看中,想要圈养这些鬼魂去残杀我华夏子民,但是却低估了此地的邪性,他们打开了当年的封印,想要放出此地的厉鬼,结果古战场的阴寒煞气加上乱葬岗的阴邪,此地就跟个炸了锅似得。
那一次发生了暴动,几乎一下子就将小鬼子在我们这边的所有势力连根铲除。
说起来也古怪,这个地方后来居然渐渐地安稳了下来,当然这期间是不是又有什么得道高人施法就没有人知道了。
而现在,安平山那边是我们市里新划分的葬区,山上是一片新建的坟冢,而山下则是火葬场。
或许是因为那边积累的太多的阴气吧,反正就算是大夏天开车经过那边,都会感受到一阵阴寒。
其实当我得知那秘籍居然被放在安平山的时候,心中是非常抵触的,在读高中的时候我们班级里就经常流传着一些关于安平山的鬼故事,什么无头女尸啊,什么穿着铠甲的古代战士啊,等等这些故事在读书的时候都是梦魇一般的存在。
尤其是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一件事情,大概在我高三毕业聚餐上,我们突然来了兴致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当时我们班的一个体育特长生就倒霉的被人撺掇去安平山待三十分钟,当然他也可以拒绝,但是如果拒绝的话,就必须当着我们全班女生的面认怂。
班里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要面子,爱在女生面前耍威风出风头,当然他家里也很有钱,他有出风头的资格,所以,要他在全班女生面前认怂,那完全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所以,在听到这个大冒险的瞬间,这家伙几乎是想都不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