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彤也在段宁皓办公室，听到这话，“倏”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你老是惦记别人的女朋友做什么？”

这一问，在段宁皓面前，萧佑廷有点心虚，“就是随便问问。”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五哥的脸色。

“对，”程心彤故意说给萧佑廷，“是走了。”

“那她什么时候时候回来？”萧佑廷无视程心彤代替段宁皓的回答。

“我就不明白了，”程心彤食指用力点了点萧佑廷的肩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段宁皓昨天喝了太多酒，心里正烦，专心致志临摹着小楷转移注意力，冷冷说了一句，“出去吵。”

“没听见么？”程心彤拽着萧佑廷的衣服，“叫你出去。”

走廊上来往的军官们见一向，雷厉风行的上尉竟和萧佑廷拉拉扯扯，也算是奇观了，程上尉这个女人，算是女人么？简直就是女老虎！也不知道萧佑廷入她的法眼，是福还是祸？

“她会回来的，行了吧。”程心彤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一大清早，程心彤就被段宁皓叫过来，她以为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公事，没想到是为了他的女朋友，竟出了一个让她去德国把杜雨萱拉回来的下策，她当时就说，“段宁皓啊，你也是少帅，怎么一碰到她就这么冲动？”

“杜雨萱究竟有什么好？”程心彤瞪着萧佑廷质问着，“不就长得漂亮点么？”

“反正比你好。”萧佑廷弱弱地还了句嘴。

“你...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她拿了军帽就往萧佑廷身上砸。

“瞧，打情骂俏！”

“看不出来上尉还有这一手？”......

萧佑廷向来人缘好，又实诚，没有架子，在督厅也算是好兄弟众多，几个兄弟喝着茶看着办公室门口过去的他二人。

不偏不巧，被程心彤听到了，对萧佑廷喝了一句，“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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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方思南一向沉稳，听到段宁皓要联系驻德的大使馆，大吃了一惊，“这么大费周章？”

“算不上大费周章吧。”弗兰克信上所说的手术日期已经过了，她该回来了，已经超过三天，她还没回来，想到这里，他就有些迫不及待。

“这还不算？”方思南见段宁皓不以为意，“都要扯到外交部了。”

“只要她能回来。”

“你倒是不惜一切，可人家若是不领情呢？”

“随便。”段宁皓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给贺泓临发电报，让他三日之内和德方交涉完毕，马上遣返。”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方思南轻笑着开玩笑，“我看你离他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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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遣返？”杜雨萱看着德国外交部给自己下的通牒，不可置信。

“在国内发生什么事了？”杜恒希关切地问道。

“是有点事情，是...呃...”，杜雨萱吞吞吐吐，“我牵扯到一件案子。”

“我如今帮不了你了，”杜恒希神色凝重，“你自己解决。”

“恩，哥哥放心，”她逗着小外甥，“我明天就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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