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老实交代,你不是来这里会朋友,是来这里会佳人的吧。”一身雪锻绸面的衣服衬出女子出尘的气质,如果不看那咕噜噜乱转的灵动眼球,还真觉得她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我的朋友是个男的。”和她一样一身雪服的男子无奈道,伸手拂去女子身上沾惹的桃花瓣,深蓝色的眼中闪现的都是满满的宠溺,一头深蓝色华发披肩,显得男子越发的不像个真人一般妖异俊邪。
“奥……现在这个六界,就连种族都不是问题了,何况只是性别问题。”女子一副了然的样子。
被女子称为花花的男子好似已经习惯了女子跳脱的思维,也好似是已经对女子的推理无奈了,只是无意义的道:“ 浅沫……”
面目清秀的浅沫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是,不能开这种玩笑,不了行了吧,真是怀疑你怎么会是魔界魔尊,你应该是道士啦和尚了佛啦什么的才对,每天大道理耳边嗡嗡。”
“浅沫,你是女子……”男子无奈的扶额。
“货真价实啊。”叫浅沫的女子边边故意挺起胸前的傲挺,看的男子一阵尴尬。
“我就知道不能跟你讲什么女子的矜持问题。”男子转身不再看她,耳边却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花花,瞧你的,我一直都很矜持的,真的,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唉……”女子笑着去追前面自顾自的走着的她的花花。
“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什么叫矜持了,肯定太阳会从西边升起。”男子便走便道。
“花花,你这的就不对了,我矜不矜持和太阳神君有什么关系啊,你可不要乱讲,你是万年孤独命,我还是想嫁人的,古留爷爷了要找一个能照顾我的男人好好待我,那才要幸福。”女子嘴上絮絮叨叨的不停着。
只是她走在后面却没发现前面的男子脸上一僵的表情:“我也能照顾你啊。”
浅沫蹦蹦哒哒的去旁边捕了一只彩蝶,抓过来邀着男子一起看:“花花,看看,好漂亮啊,幸好我这次什么都叫古留爷爷许我留在外边玩一阵子,不然我还真看不到这么美的景色。”
“花花,你可真不够意思,这么好的地方竟然一直都没告诉过我。”
“这地方是我的朋友无意中发现的。”男子好似看出女子有意回避刚才的话题,因此也换了话题答道。
“为什么非要约在这么个地方碰面啊,他就不能去魔界么?还有,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啊,要不是我恰巧看见你往这面来你连我都不告诉,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还有别的朋友呢。”女子不满道。
“他的身份不太方便来魔界,更不方便让人知道,让人知道了对我对他都没什么好处。所以每一次见面都是在这儿的,你知道了对你来又不是一件好事。”男子一脸诚恳。
浅沫听他这么,满不在乎:“至于这样子嘛,到底是什么身份啊,难不成还是神不成。”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男子打了个哑谜。
浅沫粉唇微厥,“无所谓了,是谁都没区别,不过我只想问,是美男么?”
男子微微了头,:“是啊。”
“比你如何?”浅沫来了兴致,随手把刚刚捉住的蝴蝶放在男子肩上,那彩蝶却流连不去,像是很喜欢男子,彩色的灵蝶落在月华裳服之上,不出的和谐眷意。
“看了你就知道了。”男子轻声道,像是怕打扰了蝴蝶的停留,但彩蝶还是停留一会儿以后就毫无留恋的飞走了。
男子傻傻的呆在原地一直看着彩蝶偏偏飞远,似是若有所思。
“花栩?”一个清冷冽寒的声音传来,浅沫回身只见到这样一个场景,一身紫色纱服的男站在桃花树下,坚毅阳刚的脸庞上一双丹凤眼熠熠生辉,墨色华发似绑非绑的轻拢于后,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唇。
浅沫直直的盯着树下男子,很是诧异这世间还这般美好的男子,直辣辣的眼神似是让桃花树下的紫衣男子一阵不适,他轻咳一声,如泉水般凌冽的声音又道:“花栩,师父找我有些事,所以耽搁了。”
花栩没注意到女子痴痴的样子,笑道:“没关系,我也才来,对了,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浅沫。”
男子并没有什么,只是礼节性的朝着女子的方向了头,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花栩想为浅沫介绍一下自己的朋友,转首一看却发现浅沫一脸痴迷的看着紫衣男子,不出的花痴模样,但是又与以往不同。
“沫沫,这是我的朋友,叫紫焕……”花栩伸手拉住浅沫的胳膊,摇了摇,叫回女子的魂儿。
浅沫有些尴尬的笑笑,脸上浮起可疑的红云:“紫焕?你好,我叫浅沫……我……”
“花栩,上次我们的棋局还没下完,今天我特意带来,一定要比出个胜负来!”叫紫焕的男子仿佛根本没听到浅沫的话,一挥手便在桃花树下幻出桌椅,桌子上还放着一局残棋,他率先坐在其中一椅上,执起白子,看着花栩。
花栩有些好笑的看着浅沫吃瘪的样子,摇摇头,走向剩下的一椅坐定,手执黑子,:“紫焕,这次输了的话你就要把天机珠给我。”
紫焕没行,也没不行,只是笑道:“等你赢了我再。”
花栩漫不经心的下了一子:“哪一次不是我赢?”
“这回可就不一定了……”紫焕意有所指的撇了一眼不知何时跑到桃花树上摇晃着双腿的浅沫。
“呵呵……”花栩也没什么话,只是静静的盯着棋局,不一会见女子还没过来,没回头喊道:“浅沫,过来坐。”
“没我的位置……”在桃树上传来女子闷闷不快的声音。
花栩在自己的身边幻出一把椅子,上面还特意放了织锦垫子,:“这回有了。”
“奥。”紧接着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桃花瓣晃了一地,紫焕眉头微皱,落下一白子:“花栩,你再不用心可就输定了……”
花栩思考片刻,在白子的旁边落下一子,截住白子的去路:“那可不一定……”
“花花,我要坐这边。”雪锻女子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道。
“浅沫,别闹,紫焕他不习惯和女子坐的那么近。”花栩见浅沫手指的位置和紫焕挨的极近不赞同道。
“习惯习惯就习惯了,没关系的啦,你一开始还不习惯身边有我这个朋友呢,现在看起来不是也挺习惯的嘛。”浅沫不以为意,挥手让椅子腾空,便欲要移到紫焕的身边。
紫焕的手指不着痕迹的微动,软椅便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斜斜的向三尺开外飞去,女子见状跺脚道:“花花,你朋友欺负我,你不帮我?”
花栩假装没听见,还是摩挲着旗子,看着桌上的棋盘,一副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参盘中棋的样子。
见花栩没有相帮的意思,自己也没紫焕那么高深的法术,女子眼珠灵动的一转,:“花花不帮我算了,我不坐椅子了。”
完飞身而起,一下子倒挂在离紫焕头所在的桃花树下,悬下的身子,垂下的头颅也就离紫焕极近。
片片桃色自女子的华服上飘落,飘至紫衣之上,还有的落在紫焕的墨发之上,一开始紫焕还会去轻轻拂去,后发现只要有女子在,那花瓣始终是源源不断的飘落,也就放弃了。
女子调皮的朝着紫焕和花栩各做了一个鬼脸,得意洋洋的脸笑的比桃花还灿烂。
结果整个棋局下来,倒挂着的女子一直都傻傻的盯着紫焕的一举一动,而紫焕在女子火热的注视下比往常更快的溃败不成军,输的一塌糊涂。
“你又输了……”花栩伸手,:“东西交出来吧,愿赌服输……”
紫焕自袖中掏出一棵珠子,此珠浑圆,状似珍珠,却比珍珠散发更强烈的珠光:“给你,你要这个有什么用,这明明就是女子喜爱的。”
“呵呵,你管我,我喜欢,再在你身上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那个天天在你屁股后面叫紫焕哥哥紫焕哥哥那个阴险女人得了去。”花栩毫不客气的接过。
“你别那么,玉骊和我一起长大,她不是那样的人……”
“好,我不与你争辩,反正我和她又不会有什么过多的交集,只不过我就是觉得那女人不简单。”
“随你,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师父会起疑心。”紫焕站起身来,差碰到挂着的女子,赶紧躲开,那一跳的身子愉悦了浅沫,她娇笑不已。
“好。”花栩挥手把桌椅幻没,和浅沫一样目送紫焕身影渐无。
“你还不下来?一会脑子该充血了。”花栩无奈道。
“奥……”浅沫轻快的跳下,脑子有晕眩,花栩手疾的扶住女子,待她恢复才放手。
“花栩,我看上你的朋友了,帮我……”语气不出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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