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一个箭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雨霏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臭女人,敢打晕老子,活的不耐烦了是吧?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一把拎起手里的女人向原来的房子拖,刀疤也托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刚要转身愣住了,不知从何处出来的男人挡在了他的面前,身后还有很多警察,脸上一白,手里的人也被丢了下去。
"你放开我,混蛋...放开..."雨霏用力的挣扎,怎奈男人力气太大,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任由他把自己拖进厂房丢进沙发里。
刚要逃,男人压了上来,嘴上不干不净的骂着,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一种羞辱感在心里顿升,没想到同样的遭遇会在她身上发生两次,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么悲惨的事,拼命的挣扎,只可惜在男人面前,无疑就是蚍蜉撼树。
"放开我...放开我..."老天,谁来救她,这次真的逃不掉了吗?
瘦猴一样的男人,力气却奇大无比,看着身下的尤物,早就心痒难耐。带着恶臭的嘴巴正要凑过去,冷不防后领被拎起。不耐烦的打开,"疤哥,你等会儿,这次让我先来..."
'砰';话还没说完,一拳重重的打在脸上,晕头转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脑袋上又挨了一拳,直接栽倒在地,没等起来,一脚狠狠的踹上,'咔啪';一声,似乎骨头断裂,一声惨呼,对方却没有一点怜惜,似乎要把他打死才肯罢休。
雨霏惊秫的看着这一切,直到那个高大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两颗泪珠流下,"子夜哥哥..."我不是做梦吧?
邵子夜像疯了一样狂揍地上的男人,直到听到一声低呼,才缓过神来,飞奔向惨不忍睹的女孩儿,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浑身是血,衣服凌乱,身体瑟瑟发抖。挖心般的疼痛顿时蔓延,轻轻的抱着女孩儿,"洁儿,洁儿,我的洁儿,对不起,子夜哥哥来晚了,我真没用,总是让你受伤害...洁儿..."
嘴角扯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真的是子夜哥哥,原来她不是做梦,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子夜哥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不会丢下洁儿的..."
"洁儿——洁儿——"看着陷入昏迷中的女孩儿,邵子夜惊慌失措。
温暖的阳光,熟悉的味道,这一切一切都恍若在梦中一样,雨霏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她以前的房间,身边还有那只小海豚,是幻觉吗?只是没有了那些医疗器材,更像一个温暖的家。
她回来了?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真的回来了。看看身上的睡衣,还是以前子夜哥哥给她买的,还有粉色的拖鞋,为什么却想哭呢?
打开房门,想要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邵先生,你能让我回来,我太高兴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洁儿小姐。"杨姐看着以前的东家笑的合不拢嘴,听说要她回来,立刻辞掉现在的工作,一刻也不停歇的过来了。
"好,谢谢你杨姐,也只有你我才放心。"洁儿回来了,他一定要让她重新感受那份温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
"我会的,小姐好!"
邵子夜顺着杨姐的视线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女孩儿,依然还很憔悴,只是脸上的笑容却让人心里暖暖的,伸出双手去迎接,这一刻他仿佛等待了几个世纪。
飞奔向那个永远为她敞开的怀抱,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从现在开始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杨姐微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终于苦尽甘来了,转身进了厨房。
"子夜哥哥,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为什么每次回家的路都这么艰辛呢,她真的回来了,有他的地方才是家。
邵子夜紧紧环抱着女孩儿,贪婪的吸取属于她的味道。
"洁儿,这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子夜哥哥,我也不会放手。
"子夜哥哥,我好想你..."太幸福了,幸福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原来人在最开心的时候,也会掉眼泪。
邵子夜板起犹带泪痕的小脸,轻轻吻去那晶莹的泪珠,在耳边低喃:"我也想你,好想你..."
似乎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当他亲眼看到洁儿被欺负的时候真的快疯了,好在受伤的不是她,血是从其他地方沾染的。
两个人紧紧拥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雨晴怎么样?"突然想起来,不知道雨晴有没有脱离危险,担忧的问道。
邵子夜蹙了蹙眉,一把抱起她向楼上卧室走去。
"子夜哥哥,你告诉我啊?雨晴到底怎么样?"看邵子夜不说话,心里更加担心。
"难道她把你害的还不够惨吗?为什么还要关心她?"把她放在床上,忍不住责怪,虽然很喜欢她的善良,但是善良到为了一个要害她的人而不顾自己的生命,他还是很生气。
"她已经知道错了。"依偎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温暖,好怀念这个怀抱。
怜惜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她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赶去的及时,她恐怕永远都见不到他了,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还以为离开他这么久已经长大了呢?还真是让人操心,以后一定要把她看的更紧才行。
"以后不许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知道吗?"嘴里说着责备的话,其实心里早就疼到了骨子里。
"知道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扬起脖子,眨巴着水眸看向眼前俊美的男人,感觉很久没有这样注视他了。
"放心死不了,在医院呢?只是孩子没了。"似乎都不屑提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妹妹都要陷害的人,他早看出她心思不纯,没想到会如此变态,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把洁儿送走,这是他一生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悔的肠子都青了。
"孩子没了?那她一定很难过吧?"虽然已经猜到了,流那么多血,孩子怎么可能保的住,只要大人没事就好。
"额...干嘛捏我?"捂着脸蛋看向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