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得对。”江茗澄撇了撇嘴,感叹地摇了摇头,“嗨呀,真没良心。”
李韵晨点了点头,一脸赞同,“确实。”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江茗澄抿了抿嘴。
陆翊晗坐在她床边,摸着她的手。
“怎么了?盼着我们回去啊!”迟可吟澹澹开口,“到底是谁没良心。”
江茗澄努努嘴,对着曲明泽使着眼色,曲明泽接收到了,转身去外面拿了一个包装袋进来。
“OMG。”程煜一脸震惊,用手捂着嘴,三两步蹲到了江茗澄面前,眼里涌动着感动的泪水,满脸的讨好,“姐,我确实没有你男朋友帅,你男朋友也没有你帅,你是最帅的。”
江茗澄看着面前一脸狗腿相的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手表?”
“嗯?”
“不是买手表了吗?”程煜眨着眼睛,手指指着曲明泽手里的袋子,两眼放光。
“哦,眼睛可真好使啊!”曲明泽笑着把手表递给了江茗澄。
“嗷,是看到这个了。”江茗澄拿出一块男士手表放在程煜面前晃了晃,挑了挑眉,“想要?”
“嗯。”程煜厚脸皮地点着头,毕竟这个豪门大小姐是不差这点钱的。
“好吧,给你吧。”江茗澄把手表放到了他手里,“经典款。”
“哦。”程煜倒吸了一口气,“我不敢打开了。”
迟可吟干咳了一声,有些酸,“真好啊,能不能有点出息。”
“来,你也有。”江茗澄对着酸得冒泡泡的人说着,“怎么可能没有你们两个的呢!”
“啊?真的,我也有份?”迟可吟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大叫着兴奋,对着江茗澄露出了微笑,与刚才挖苦程煜的表情完全不同。
“啧啧啧,你这表情,真是管理大师啊!”江茗澄皱着眉头,故作嫌弃。
俩个女孩笑着蹦蹦跳跳的取走了手表,一人在一个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
江茗澄被美女亲了,满脸的笑意,一抬头就看到一双充满探究的眼睛对着她挑了挑眉。
“哦,当然也有你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然后笑意盈盈的拉过他的手,拿着手表,给他扣好表带。
江茗澄趁机握着他的手,仔细端详着,带着一脸的满意,点了点头,“真好看。”
“是手好看,还是表好看?”
“嗯,都好看。”转着眼球,调皮地“啧”了一下。
“选一个。”陆翊晗显然就是想逗她。
“手。”江茗澄一脸狗腿笑,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你的手最好看。”
“真乖。”
曲明泽有些不忍直视地捏了捏眉心,原来这江茗澄还会有这么女孩的一面。
“什么时候买的?”
“做手术前一天。”江茗澄咬了咬嘴唇,挑起了眼睛,“她说,这个表象征着永恒,我也想要永恒,所以我就买了。”
陆翊晗眼神变了变,“当然会永恒。”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接下来的两个月,正值中国的寒假时间,五个人陪着江茗澄一起康复,一起玩遍了整个伦敦......
江茗澄的身体也逐渐变好,毕竟在亲情友情和爱情的包围下,很难恢复的差。
在此期间,很多人都来探望江茗澄,陆翊晗父母、迟可吟父母、曲明泽父母、何明琛、孟止悠......
虽然说江茗澄不关心商场的事,但是还是有耳闻,何明琛家的企业跟沉市的一家石油企业联手抵制陆翊晗家的清洁能源。
总之,双方闹的很不愉快,何明琛来的那几天,陆翊晗都没现身。
何振东想要跟江景寻求财务上的援助,也没有得到什么回复。
二十年的老友情分,也在利益的驱使下被毁的一干二净......
至于今后的情况,也都还是未知数。
国内的事,江茗澄也不清楚,这两个月净顾着玩和养病了。
反正就是那些绑架她的人,该进去的都进去了,那家店也被抄了,连带着沐雪家的产业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濒临破产。
毕竟也是惹到了江景这一代霸王的头上了。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春季,也是开学季。
他们五个连上学期的期末考试都没有参加,这新的一年开学季,在叶凌的催促和逼迫下。
五个人只好被迫妥协了,四个要回去开始大学生活,还有一个冲着江茗澄来当一年的音乐助教也要回去复命了。
站在私人机场里,外面的停机坪上都是湿润的水珠,江茗澄冷得鼻头发红,哆哆嗦嗦的,眼睛红红的看着
陆翊晗手握着她的手,满脸满心的舍不得。
“走吧,挺冷的。”江茗澄用力地挤着眼睛,想把眼里的雾气挤掉,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短短的头发,不过伤口处的头发还是没有长出来。
陆翊晗低下头,从她的额头上吻到嘴上,接着把人揽进了怀里,喉结紧紧贴着江茗澄的脖子。
叶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扶了额,这现在的孩子啊,真是一点都不避着人,自己怎么说也是个长辈啊!
好在江景回国了,去处理公司的事,要不准保把这俩人给拉开了,还得连带着踹那小子一脚。
“我也很快就回去了。”江茗澄看着陆翊晗没忍住红着的眼眶,故意挖苦他,“你哭什么啊!”
“我没哭......”
江茗澄眼定定地看着滑翔的飞机,心里说不出来的空虚感,本来那么多人围着自己烦自己,突然都走了还有点不太适应。
上了飞机后的两个女孩才敢放声大哭起来,在底下告别的时候那是硬憋着一口气啊!
生怕在引发什么离别的悲伤情绪。
一上飞机,可够几个绅士的呛,来回哄着。
迟可吟也算是彻底原谅了程煜,俩人没确定关系,但是也是属于恋爱的暧昧期。
“你说,这怎么还有上学呢!”
“我不想去,我还没玩够呢!”
“啊?”两个大男孩集体懵逼,“你们不是因为跟江茗澄分开才哭的,是因为要上学啊!”
迟可吟给了程煜一杵子,“你别说风凉话,我是因为跟江茗澄分开才哭的。”
“可是,那边的应该才是分开的正常反应吧。”曲明泽舔了舔嘴唇,指着靠着窗户一言不发的人,“他不会又要被逼疯离了吧!”
“我们表达的情感的方式不一样。”
“是是是,你们是外放型,他是内敛型。”程煜妥协着点头,拿纸巾给迟可吟擦着鼻涕,一脸宠溺。
陆翊晗烦躁地皱了皱眉,这异地还是异国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