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和和李德元都吃了,但也都算得上是寿终正寝,后代受到的波及也问题不大。
“因为这和吃的多少有关系啊,吃的多自然背负的阴债就越多,你爷爷那老流氓恨不得把整个尸体都啃光,跟个疯狗一样。”周庆良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而且他们后面都发现了不对劲,或许想了什么办法补救也不一定。”
我心想周庆良这话倒也不假,毕竟像周庆良这种猪头三都知道找人求救。
我心想难怪顾海云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而且三个儿子也都死了,就连他的孙子辈也死完了,真是断子绝孙啊。
难怪顾超养不活,还想我的命来给他续命,都是顾海云做了孽。
所以说啊,人就是不能贪心,贪的越多,付出的就越多。
“不过老朽倒是觉得奇怪,按理说顾海云这一脉应该是断子绝孙了,为什么你还好好儿活着?”周庆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他这话要是换成一般人肯定会生气翻脸,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但我却觉得无所谓,因为周庆良并不了解我的真实身份。
“呵呵……可能我命好把。”我搪塞了一句。
“周老,那这陈明秀到底还活着没有?而且他自己不也吃了吗?”我又问道。
周庆良说:“他为什么没事我不知道,活没活着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不会就那么容易的死去,上一次老朽被这里的城隍带去审案你也看到了,其实他们几人的死和老朽并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也不知道你们这边这个城隍是怎么回事,居然偏听偏信。”
我心说都到现在了你还在狡辩,那么多人指认你一个人,你居然还不认账。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周庆良就算要受罚,那也是以后下地狱的事。
“好吧周老,我觉得你这人并不坏,都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我故意和周庆良套近乎。
“小顾,你这句话才算是说到地方了。”周庆良冷漠的脸上有了一丝缓和。
我早就知道他想利用我的血打开玉棺,哼,做梦去吧,等他把玉棺挖出来,老子才不会帮他开棺。
“嘿嘿,周老,你们是不是和这里有个叫陈明轩的人在合作,你看我们现在也是合作关系,没什么不能说的对吧?”我试着套周庆良的话。
没想到周庆良脸色一下就变了,冷冷道:“小顾,你小小年纪,心眼倒是不少,有些事该打听,有些事不该打听,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妈的。”我暗骂一句,周庆良果然老奸巨猾,我原本也没指望三言两语能从他嘴里套出重要的东西来。
“看在你不捣乱的份儿上,我可以透露一个消息给你,你们村里的确有一个很厉害的人,这玉棺踪迹也是他透露给我的,而且他从没现过身,他说已经有人连续破了一千年的局,玉棺必然会在今年现世。”
“其他老朽不会告诉你,他真是一个神仙,处处料事如神,未卜先知。”
我听得出来,周庆良对这人非常推崇,我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他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陈明轩。
“那……那个叫刘倩儿的姑娘呢?是不是与你们有关?”我不死心的又问道。
刘倩儿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之前我还觉得她没这么可怕,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旱魃,而且还有了自主思维,这让我不得不重视起来。
我如果能回到过去斩断与她之间的孽缘就好了。
“这件事老朽不知,小顾,你不要以为老朽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的确需要你帮我打开玉棺,但这并不代表我能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周庆良再次警告我。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闭口不言。
经过三台吊车和挖掘机的不懈努力,滴水滩河里的淤泥基本上全部被清到了河床上。
而露出真面目的瓦罐河河底赫然有一个巨大的黑洞,这黑洞正是从朝阳山的根部开始的,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有多大。
我感觉像是把整座朝阳山的山底给掏空了,而那巨大的黑洞里还在不断往外流水。
而在洞口外面,果然排列有序的立着九根木桩,或许不是木桩,但是目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材质。
这肯定就是姜庆宇说的困龙桩。
而滴水滩的整个面积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河底除了九根困龙桩以外,别无所有。
瞅见这情况,傻子也知道老鳖精和霸下肯定是藏在这巨大的黑洞里面的。
瓦罐河河底果然是别有洞天。
“周老,这怎么办?”我假惺惺的问道,心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
其实从我心里来讲,我还是希望玉棺出现,这样我就能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了,也可以搞清到底是玉棺埋着我的生辰八字,还是石菩萨下面埋着我的生辰八字。
“我会想办法,小顾你如果有兴趣,今晚子时来这里。”周庆良脸色淡漠的丢下这句话。
然后就招呼姜庆宇转身离开。
我赶紧过去找肖云天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