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你对她的身体了解吗?
郑策的脸色,随着白筱榆的话,而变得越发的苍白,不过傅擎岽看在眼中,却没有了之前的快感,而是莫名其妙的赌气。
景牧柯很怕事情闹太大,毕竟他跟两面都是朋友,怕伤了和气,只能出声劝慰道,“阿策,先别动气,事情已经这样了。”
言外之意,就是劝他不要去碰傅擎岽看上的女人。
郑策像是没听到一般,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白筱榆,他出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谎……”
白筱榆瞳孔轻颤,她已经隐藏如此之深,为什么郑策还要戳穿她?
郑策跟白筱榆对视,两人眼中都带着隐忍,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像极了一对将要被拆散的有情人。
傅擎岽薄唇轻启,出声道,“说也说了,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
郑策的视线从白筱榆脸上,移到了傅擎岽脸上,他目光冷峻,出声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
说罢,他伸手拉住了白筱榆的手腕,出声道,“筱榆,我们走。”
说实话,在郑策拉住白筱榆手的瞬间,她心中不无感动,她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郑策竟然还没有扔下她一个人。
身体下意识的侧过去,白筱榆才走了两步,就感觉另一只手腕突然被人拉住,这个力气明显要比郑策大的多,拉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给拽了回去。
白筱榆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傅擎岽怀中,郑策只觉得手中的手腕脱离开来,再一回头,白筱榆已经贴近了傅擎岽。
傅擎岽看着面前一脸苍白的白筱榆,薄唇开启,低声道,“想走,你当我是什么?”
白筱榆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傅擎岽收紧手腕,她立马疼的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傅擎岽,你放开她!”
郑策作势就要冲上来,景牧柯赶紧拦下来,郑策推着景牧柯,皱眉道,“你看不到他这明摆着就是仗势欺人吗?!”
景牧柯沉声道,“阿策,别这样……”
郑策看着景牧柯,忽然点头道,“是啊,我都快要忘记你是谁了,香港四大家族中的景家人,自然要向着姓傅的了!”
郑策是红了眼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搞得景牧柯里外不是人。
柏子涵立马不高兴的道,“你会不会说话啊?”
郑策道,“我们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你们在这里看热闹,算怎么回事?!”
柏子涵眼睛一瞪,皱眉道,“郑策,你疯了是不是?”
郑策确实是疯了,都快要达到乱咬人的地步了。
白筱榆生怕郑策惹怒了傅擎岽,她回头道,“郑策,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我跟傅擎岽是男女朋友关系,你还想怎样?”
她硬生生的将郑策推到了众矢之的,只希望他能一气之下,离她远远的,离傅擎岽远远地。
郑策眼中的伤痛和不可置信,是那样的明显,明显到白筱榆不能去忽略的地步,就在情绪一触即发的时候,只见远处跑过来一个小护士,她显然是找了半天才发现郑策的踪影,喘着粗气跑来,她出声道,“郑医生,外科那边送来个急诊,王主任叫您赶紧过去一趟。”
郑策跟没听到似的,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筱榆。
白筱榆皱眉道,“你没听到吗,还不赶紧走?”
郑策沉声道,“今天你不说实话,就别想让我离开!”
郑策也是发了狠的,眼睛都充血了。
傅擎岽微微皱眉,忽然不耐烦的感觉冲上来,他一手拎着白筱榆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拽到自己的怀中,然后看着郑策道,“她左胸口处有罂粟的纹身,第一次在两年前就给了我,上床的时候喜欢咬人,不喜欢喊我的名字,我跟她做过了所有你能想象或者想象不到的姿势,但偏偏下床之后就爱冷冰冰的,我跟她在休息室的时候就做了,全医院的护士都知道,不相信你可以随便去问,现在……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此话说完,白筱榆整个人都僵了,景牧柯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蒋城洛和柏子涵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郑策如木雕一般杵在原地,身边的小护士,一脸的瞠目结舌。
傅擎岽眼中露出一丝鄙视,拉着白筱榆的手腕,转身离开。
白筱榆如行尸走肉一般,被傅擎岽拖着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人来到一处没有人的走廊,傅擎岽缓缓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腕,然后道,“如果不想把事情办得拖泥带水的话,就一早下了狠心,婆婆妈妈,可真不像你的办事风格。”
白筱榆漠然的看着某一处,闻言,她沉默了半晌,然后忽然开口道,“你不是要带我回金三角嘛,走吧。”
傅擎岽微微皱眉,看着白筱榆,她眼中除了空洞,什么都没有,胸口处被什么东西堵着,他出声道,“什么时候带你回去,是我说了算的。”
白筱榆抬起头,对上傅擎岽的视线,她出声道,“看着别人像是玩具一般在你面前,任由你操控,是不是很爽啊?”
傅擎岽淡漠的道,“是又怎样?”
白筱榆微微眯起视线,反问道,“你就不怕有一天遭到报应吗?”
傅擎岽淡淡的嗤笑了一下,然后道,“报应……这只是不够实力的人,留给自己的一个台阶。”
白筱榆咬牙切齿的道,“话千万别说的太早。”
傅擎岽挑眉,出声道,“怎么?你要挑战我?”
白筱榆紧抿着殷红的唇瓣,一声不吭。
傅擎岽看着白筱榆倔强的表情,开口道,“你的反抗,只会让我更想要征服你,你是一只刺猬,我早晚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下来,然后看着你全无防备的缩成一团,到时候你再来求我,也许我连放过你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罢,傅擎岽轻蔑的看了眼白筱榆,转身离开。
白筱榆没有哭,她很少哭,最近的一次,也是她妈妈去世的那一次,哦,不,是两年前,张志远带着尤昔和泰林连夜逃跑,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又毒瘾发作,忍到受不了,恨不得拿刀穿过自己喉管的时候,她哭了,那时候是没有意识的。
当天晚上下班,白筱榆就匆匆回到郑策给她准备的房子中,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打包好,也不过是一个大的行李箱,拖着行李箱,把钥匙放到楼下管理员那里,白筱榆找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酒店,暂且先住下,等到明天再去找房子。
洗完澡出来,白筱榆一抬头,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她忍不住美目一瞪,下意识的道,“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