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府中?!
从今以后。
琮青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墨尧上神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怎么会突然不在府中?
“他去哪里了?”这大婚之日眼看就要到了,这墨尧上神可千万不能出现意外啊。
没想到那男人根本就没有,回答琮青的意思,如果他告诉了琮青,这琮青肯定得去捣乱。
“我不知道,琮青上神问错人了。”冥胤的脸上神色淡然。
没想到这琮青竟然还是个痴情种,竟然能对墨尧暗恋多年,看来这墨尧确实有实力啊。
一个林月瑶,一个琮青,这两人长得都不赖,真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福气。
“我再问你一遍,这墨尧到底去哪里了?!”这琮青的怒气一下子来了,这明晃晃的剑竟然架在了这个男人脖子上,脸上的怒气根本藏不住。
没想那冥胤居然没有害怕的意思,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调侃,“即使如此,那琮青上神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不过这墨尧的何去何从,琮青上神恐怕是一辈子也别想知道了。”
那冥胤故意把墨尧上神搬了出来,毕竟在这琮青的心中,可就只有这墨尧一个人,听说这千百年来,对琮青的追求者并不在少数,但是都被琮青一一拒绝。
用他的语气来说,就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极墨尧的一根手指头。
这个琮青确实好,就是傲慢了一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
她也没想到,这个琮青竟然能如此泼辣。
果然,听到此话的琮青,把那明晃晃的剑拿了下来,但明显不是心甘情愿的。
“我看这琮青上神心有怒气啊,实在不行就杀了我吧。”说着那冥胤竟然把脖子递了过去。
一旁的琮青气得咬牙切齿,她从未见过这般无耻之人,手中的剑逐渐放下。
“那你告诉我墨尧的下落,条件随你开。”这已经是琮青最后的限度了。
她之所以没有杀这个男人,并不是因为他在墨尧的府邸出现,而是这个男人知道墨尧的下落。
没想到那男人笑的随意,随后从口中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我真的开什么条件都行吗?”
冥胤在那魔界已经好几百年了,那地方向来冷清的厉害,本来想着上来找墨尧看一看,没想到竟然帮他找回的记忆,这也算是机缘了。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天界的琮青上神镜也如此泼辣,他早就听说琮青上神的美貌,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现在看来也就一般般嘛。
根本就没有外界传的如此玄乎。
“那是自然,本神官向来有一说一。”直接那琮青傲慢的开口,那双眸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冥胤。
直接眼前的冥胤忽然之间往后退了一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折扇,那折扇上画着一副山水图格外清秀娟丽。
就如同冥胤整个人一样。
冥胤手中的扇子微晃,那双魅惑如斯的眸子泛起微微涟漪,“如果说我让你嫁给我的话,不知琮青上是否也愿意......”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琮青的脸色骤然一变,根本就没有了刚才温文尔雅的态度。
她本来想着和眼前这个男人好说好商量,就没想到这男人想占她便宜,还真当是该死。
“当然,如果说琮青上神想要动手的话,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墨尧上神的下落了。”现在整个天界知道墨尧所在何处的人,恐怕就只剩下他冥胤一人了吧。
只见那琮青恶狠狠地把手中的剑放下,那双眸子欲喷出火,“我告诉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就算这里是墨尧的府邸,那又如何?!”琮青的语气,有些泛寒。
就在这时,冥胤忽然把露目光落到了琮青身后的丫鬟上,只见那丫鬟面容僵硬,眼神空洞,根本就不应该是正常人应该表现出来的行为。
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这个丫头不对劲,现在仔细看来还真是如此。
能让人变得如此呆板的,看来也就是傀儡了,没想到这琮青上神,竟然还会如此邪气的法术。
准确的来说,应该算是天界的禁术了。
这件事如果换成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冥胤可是活了千八百年的人,这些事他一眼就能断定,只不过他不是天界之人,也不想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索性,直接选择装没看见。
“这个不是在下得寸进尺,可是琮青上神自己说了,什么条件都行,只要我告诉你墨尧上神的下落。”那冥胤故意加重了,琮青上神自己说的这几个大字。
生怕的琮青概不认账。
冥胤的桃花眼轻佻斜睨,就好像在等待着琮青的下话一般。
那琮青俏脸微抬,眸子上染上一层怒气,“还望阁下自重!”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知道墨尧的下落,他又怎会活到现在?
琮青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废话的人,眼前这个男人已经阻挡了她前进的步伐。
她这几千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这一天给盼来了,她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阻挡她前进,但是琮青根本就不知道,她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力悬殊真的太大了。
“阁下自是知道,琮青上神对墨尧有爱慕之意,但是琮青上神,想的是不是未免太简单了?你真以为就算你嫁给墨尧,他就会真心待你吗?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冥胤清冽的声音响起。
而且他前几日,刚刚算到这墨尧的命中会有一劫,但是具体是什么,包括是什么时间,他竟然一字都未算出。
但是他可以肯定,这墨尧所谓的劫数,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位,这琮青上傲慢无比,乖张跋扈。
根本就不是那男人喜欢的口味。
他和墨尧已经认识几千年了,自然对他的各种习性熟记于心,又怎会忘记。
“我看琮青上神还是打断这不该有的心思吧。”这件事情如果被墨尧知道,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毕竟像墨尧上神那么注重名节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在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