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裳听到丞相夫人问自己先是一愣,随即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跟你没有关系,我死不了,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我要是走了,那狗皇帝知道是你把我给放了他要是怪罪下来,你该怎么跟他说呀?”
“不需要怎么说。”曲华裳眉头一皱:“他怪罪下来又能怎么样?他也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这几件事情来看你还不明白吗?”
“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动我的,就算是在生气,估计也是把我关起来饿我几顿,这是要我的命,他是不会要的。”
闻言丞相夫人一下就不说话了,犹豫地看着曲华裳没有说话,后者瞄了她一眼,随即不自然地说道:“干什么?怎么还不走啊?你是不是等着其他人发现你啊?现在就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能走了,如果你要是再不走的话,你别说我没提醒你,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了,你可就真的没有命了。”
“可是如果我要是走了,我要是走了,灵颜怎么办?“
“曲灵颜那边有简玉珩他们呢,他们断然不可能丢下她。”
曲灵颜那边有夜殃,夜殃既然知道马上就要开战了,就断然不可能会让曲灵颜受到什么危险,所以曲灵颜那边她还是不需要担心的,
“怎么能是其他人呢?”丞相夫人眉头一皱:“曲灵颜是我的女儿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伤害还不管不顾啊!“”
“曲灵颜她不会受到伤害的。”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瞪着丞相夫人:“你赶紧走,快点走。”
说这伸手推了她一下:“你要是再不走的话,到时候谁都走不了了,走啊!”
“我我……”丞相夫人犹豫地看着曲华裳,后者没有好气儿的瞪着丞相夫人随后自己动手将丞相夫人推出了洞外。
“我让你走就走,你那儿那么多废话。”如果是看着跌倒在地上的丞相夫人没有好气儿的喘了一口粗气。
随后蹲下来冷声说道:“现在开始往东面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你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你还想活命,还想要看到曲灵颜和你真正的女儿曲华裳的话,那你赶紧走,赶紧走!!”
“你!”丞相夫人跌坐在地上无措的看着曲华裳。
“赶紧滚!”曲华裳瞪着丞相夫人呵斥了一声,便费力地将石头重新堵上了洞口。
曲华裳在把洞口都堵上后便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想着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偷偷摸摸的回去。
现在她不能走,如果她要是走了,旁人肯定会立刻的发现,最后他们就也会发现丞相夫人不在了,但是如果她要是不走的话,忙着焦头烂额的其他人又怎么可能会想到现在的丞相夫人已经逃跑了呢?
想着曲华裳深吸了一口气,这下她也算是还清了,还清了所有,不欠丞相府,不欠曲华裳本身。
不欠丞相夫人,不欠所有人的债了,从今以后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曲华裳,这条命就是她自己的了。
“裳儿……”
曲华裳刚走两步就听到了墙外丞相夫人的声音,一声裳儿唤得她心头直颤,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
“对不起,是娘对不起你。”丞相夫人充满歉意的声音从墙外传来,曲华裳深吸了口气,随后轻轻的笑了一下,对不起,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想着曲华裳便擦了一下自己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大步朝回走去。
曲华裳走到半路,便被侍卫直接拦住了去路:“快去通知皇上,曲小姐找到了。”
曲华裳看着眼前一脸防备的侍卫,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她就说吧,她不见了简子傲肯定会很快的发现。
曲华裳被侍卫带到了御书房,简子傲面容冷清地瞪着曲华裳:“曲华裳,你居然敢逃跑?!”
“我没有想逃跑。”曲华裳眉头一皱:“我只不过是觉得屋里的空气实在是太闷了,所以想要出来放放风而已。”
“放风,朕看你送信吧?你是不是对外面送了什么东西?!”
“我能送什么?”曲华裳瞪着简子傲:“你是把你的作战策略告诉我了,还是我偷听到你们什么计划了?我这样一问三不知的,我能出去送什么信?”
“简子傲真的,你别神经兮的了好不好?如果你要是实在不相信我的话,你就把我送出去,没有人拦着你!!”
“做梦!”简子傲咬牙切齿地瞪着曲华裳:“想让朕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你且看着,看着朕是怎么战胜简玉珩,怎么告诉这天下所有人朕比简玉珩厉害一百倍一万倍的。”
“厉害不是用嘴说一说的。”曲华裳嘲讽的翻了一个白眼:“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输的,输的能有多惨,”
简子傲气结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却又舍不得动曲华裳一下,便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侍卫。
“来人啊,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允许一步也不许让她踏出殿内。”
“是。”侍卫应了一声后便强行压着曲华裳往外走去,
曲华裳并没有反抗,现在这种时候她就算是挣扎也没有什么用了,倒不如乖乖的顺从。
反正到时候简玉珩也会攻打到皇宫之内来救她的,她现在能做的便是不给简玉珩添乱同时祈祷简玉珩可以平平安安的。
战争一触即发,简子傲怕简玉珩有原因的,简玉珩手底下的兵全部都是精兵。
而他手底下的兵只不过就是在皇宫内外几百里内随便游散的散兵,这打起来自然还是有经验十足的精兵占上风。
仅仅是几日之内简子傲便连连败退,眼看着简玉珩就要攻打到皇宫之内了。
简子傲坐在御书房,一次又一次的听侍卫来通报说:败了,败了?
“皇上上现在战役紧急,我们连连败退,倒不如投投降吧。”侍卫跪在地上:“再这样下去也只是白送命。”
“你说什么?”简子傲听到那侍卫的话眼睛顿时就是一冷,他从桌子上站起来,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刀,直接将那侍卫的脑袋砍了下来。
血溅三尺,一旁的林墨心头一颤,往后退了一步,默不作声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