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梁化露,紫微化权,左辅化科,武曲化忌。”
“哦哦。”虽然还是云里雾里。
“行啊小虎子,”在晾晒袜子的范伟大说,“看好你,加油,说不定会为一位大学者。”
“呵呵,见笑。”
“忽然想起以前我们住在鑫心超市附近时,房子外边出现了几次白影子,那是柯楠吗?”
“问了,她说不是她。”
“那是谁呢?”
“不晓得了。有些事一时无答案可能就会永久成谜团。”
窗外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
“天降雨露来滋润我们的地球了。”蔡茂望着窗外时隐时现随风摆着的树叶。
“我们的地球只是茫茫宇宙中很微小的存在,而我们人更是渺小。”唐伯狐若有所思。
“睡吧孩子们,你们想再多也是没有什么卵用。”范伟大**。
“这才几点就睡?”唐伯狐说。
“我累了,不比你们年轻人。”
“人为什么会老会死?”蔡茂还在看着窗外。
“这个没有人会知道。”范伟大躺下,闭眼。
“呵呵,老范,你挺会配合的啊。”唐伯狐说。
范伟大睁开眼,“我又复活了。”
早上唐伯狐和蔡茂开始放猪,一夜小雨洗礼让本就好的空气变得更佳。一头野猪也许心情不错跑到唐伯狐跟前甩尾巴,像在说:“唐先生,你看本姑娘美不美呢,我的尾巴是不是比你们人类女生的马尾还要温柔?”
“喂,”唐伯狐拿着一支细长的棍子敲打着野猪的头颅,“小母猪,你上辈子是不是干亏心事了?才罚你投胎做了一只丑丑的小母猪。”
野猪立刻蹦开,还发出叫声,像是说:“不解风情的唐先生,给我滚蛋,本姑娘这样风情万种居然说我丑,什么眼神啊!”
蔡茂憨笑:“它好像生你气了。”
“生我什么气,我说的大实话。”
“它可能讨厌你瞎说大实话。”
“抱歉啊小母猪,其实你还是很靓丽的,尾巴一甩,迷倒一片雄猪!”
那头野猪叫了声,像在说:“滚蛋,讨厌的家伙,我才不需要你的夸奖,哼。”
范伟大忽然来了,“你们两个逗猪玩呢?”
“你不去洗菜切菜,到这里来干什么?”唐伯狐问。
“我还慰问慰问你们啊,辛苦不?”
“辛苦。”唐伯狐坐到了石头上。
“我也辛苦。”蔡茂也坐下。
“辛苦就多休息,其实我也不轻松。”范伟大亦坐下来。
“我们这样算偷懒吗?”蔡茂问。
“不算。”唐伯狐说。
“就是啊,肯定不算,我们是勤奋的员工,现在闲聊是因为本职工作已经做好了。”范伟大弄弄领带。
“哟,领带很帅。”唐伯狐说。
“谢谢夸奖。”
“范师傅你又不去相亲,干嘛要打扮?”蔡茂问。
“我是注意仪表,仪表堂堂了大家才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了才会延年益寿。”唐伯狐说。
“还是伯狐比较了解。”范伟大嘿嘿笑。
“我和范师傅性格更像吧,”蔡茂说,“我们这样的男人结婚后肯定是好好先生,不会家暴。”
“我也不会家暴,其实我们三个都是同类,我只是比你们俩多了一点儿鬼心眼。”
“不是多一点哦,而是多出一大把。”蔡茂点着头说。
“赞成。”范伟大说。
“赞成什么?我的话还是傻茂的话?”
“肯定是傻茂啊。”
这时监督员突然来了,“干什么呢你们三个,还想不想混了,不干活整天偷懒,罚你们一天工资!”
“唉唉唉,别这样啊监督员大哥,我们真的是稍做休息而已,我腰都累红了。”唐伯狐说。
“是啊,监督员老弟,”范伟大说,“我的菜已经完全洗干净,还切了一大筐,够大家吃的,所以才来这里呼吸几口新鲜口气,可否别扣工资?”
“嗯,好吧,以后要更加勤奋啊!”
“是,是。”三人都点头微笑。
监督员这才走开。
“我去厨房呼吸油烟了,不然被抓到又该说我。”范伟大撤。
“去吧。”唐伯狐说。
“还是我们放猪好,不用在厨房被呛。”蔡茂笑着说。
“在厨房可以随时吃点好吃的,我们放猪可以吗?”
“是啊,我考虑问题好像有点儿不够全面。”
月底,发了薪水,唐伯狐和蔡茂好开心,“终于领到钱了。”唐伯狐躺到床上。
“呵呵,有钱真好。”蔡茂也躺下。
外边阳光正好。
突然,有人敲门,蔡茂去开,是管事的,“你们被开除了,这是开除单。”递去一张纸。
蔡茂接过,“为什么开除我们?”
唐伯狐一下蹦下床,“就是啊,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
“纸上已经写的很明白了,你们工作期间经常殴打无辜的猪,影响了它们的生长速度,给公司效益造成严重破坏,所以,经研究决定,给予你俩开除处分。”然后转身而去。
“我了个大大去,老子不就踹了不听话的猪几脚嘛,这也够得上处分?”唐伯狐很无语。
“可能你的力量太大了。”
“我力道不大,很温和的。”
“但是他们不信啊。”
两人只好收拾行李,与范伟大告别后便离开了。
走在山下的小路上。
“今天真是无比郁闷的一天。”唐伯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