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还没有开始,舞池里人影攒动。
色彩斑斓的灯光随着音乐优雅的晃动,吧台上帅气的调酒师,精心的配制着透明的液体,他们进门,头也没有抬的说:“扬子,老大在1号雅间。”
柳絮惊愕的看他一眼,跟着扬子来到舞池的后面,一间雅致的屋子。
两位长者在品茶,乔老太与叶天祺的妈妈在轻声的聊天。
叶天宇和乔安迪坐在南边的窗下,面对面在下棋。
窗台上的百合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扬子给她推开门,就离开了。
“丫头,你去哪了?”乔老头抖动着嘴角的白胡子,问她。
“我肚子难受,去了趟医院。”
“你没事吧?”叶天祺的妈妈无比温柔的问她,她画着精致的妆容,40几岁的年龄保养的好像比自己还年轻。
“没事。”柳絮在叶老头的注视下,坐到安迪旁边的椅子上。
她看到对面的叶天宇,微笑着露出腮边的酒窝;“柳絮?是吧?”
柳絮没有理他,明知故问嘛。
安迪放下手中的棋子:“你干嘛去了?”
“我是病人,当然去医院了。”
“来吧,小病人,来喝杯葡萄汁。”夏清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笑意盈盈的,给每个人面前放了一杯。
柳絮狐疑的看着她,变性了?
“谢谢阿姨。”叶天宇一脸的阳光明媚。
“不用!你呀,去外面玩会儿,梦鑫和曼妮都在外面等你呢。”
她伸手拉起他,扭转头对正聊天的老人说:“爸,保龄球准备好了,您二老去吧。琪琪妈,咱们跳舞去了。”
“好,我们走吧。好久没有玩过了!”几个人都出去了。
“安迪,你也来!”乔老头回头叫他。
乔安迪回头对她说:“我一会儿回来!”
柳絮口渴,端起果汁,一口气喝了半杯。
“曼妮?”后知后觉的她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她摇晃着手中淡紫色的葡萄汁,皱眉,将剩下的喝完。
胃里热乎乎的,有点急躁。
她将外套拉链拉开,走到窗台前,百合花瓣上新撒的水珠在落日的余光里闪动。
她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索性脱掉外套,T恤的袖子也被高高挽起。
还是热!
她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低,可是还是觉得急躁的难受。
她口渴难耐,起身,想去饮水机前接水,可是,双腿酸软,瘫坐在地。
她的手开始颤抖,心里好像有几十万只虫子在啃咬她。
她蜷缩着躺在地上,嘴唇在哆嗦,牙齿在打颤:“乔安迪。”
眼前的桌子开始旋转,意识有点恍惚。
“乔安迪。”她感觉身体好像在燃烧。
在意识彻底沦陷前,她颤抖的手,摸到了手机,按下了通讯录里的第一个电话。
她挣扎着,喊了一声“乔安迪。”
手机落地,门开了。
视线模糊中,一身白衣的男子将她打横抱起:“柳絮。”
“放开我!”她的声音微弱,虽然眼前的脸已经模糊,可是直觉告诉她,来人不是乔安迪。
“柳絮,”她被压倒在沙发上,男人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唇,“柳絮,我爱你。”
身体本能的想要贴近他,天旋地转的天花板,火烧般难耐的躯体,苦苦挣扎的意识:“放开我!”
门外,传来狠命的砸门声。
泪水爬满了她滚烫的脸:“乔安迪。”
身上的男子抓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为什么你心里只有他!得到你的是我乔安阳。”
“柳絮。”门被撞开了。
“乔安阳你滚开。”是那个刻在记忆里的声音。
柳絮挣扎着、残存的最后意识,在那一刻彻底沦陷。
重重的关门声,男人痛苦的哀嚎声,都不及她需要的冰凉的慰藉。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喘息里不停的扭动,唇舌交缠。
女人的嘤咛声,更加重了男人的渴望。
一阵疼痛令她拧眉。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领,口中呢喃出声:“疼。”
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直到有滚烫的液体在她身体里炸开,她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满足的闭上眼睛。
外面打斗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在她意识里一晃而过。
那个魅惑的声音吹在她耳边:“可以安心了,我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