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辛郡主,兔子咬人了,兔子咬人了!”这边的苏染色,正悠闲的喝茶等着百花宴的开始呢?
那边‘兔子咬人’的声音便传来了,果然她家的小伊,很会看人呢?
斯伊大人不仅很会看人,还很会讨好北辛郡主。【】
某只兔子在被咬的人面前,就是张牙舞爪的,但是一回到北辛郡主的怀中,那就是各种可怜的小模样。
“李小姐,本郡主的兔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人,你是不是对它做了什么?”北辛郡主阴冷的声音,她可是很喜欢斯伊的。
“我,我……”原本某位李小姐被咬,就已经够委屈了。如今还被北辛郡主出言威胁,心中更是气愤难当。
要知道,兔子咬的不是其他的地方,正是李小姐的脸。
今天来参加百花宴会的,都是抱着能够被太子殿下相中的目的来的。如今脸上破相,李香香的心中真是恨极了那只兔子。
“小红,你真威武。”北辛郡主望着愤慨而去的李香香,心中大快人心。
那个李香香,一看就是狐媚之人。百花宴会,她竟然穿的跟舞女一样?轻纱薄缕的,简直就是败坏风俗。
北辛最恨的是,那李香香拥有一对傲人的双峰,看着便让人血脉贲张,当然是对男人而言了。
换成了女人看,那除了妒忌,就没有其他任何的想法了。
小红?斯伊大人听着面前这个丑女人对它的称呼,心中简直鄙夷死了。
还有啊,它真的很嫌弃这个女人顺它毛的举动。留那么长的指甲干嘛,不知道会刮伤它身上的毛吗?
假意讨好完北辛,斯伊大人就又开启了它海吃猛吃的架势,同时物色那些个看它家小苏不顺眼的人。
“三妹,你那兔子你不是很喜欢吗,怎么就轻易的送给北辛郡主了?”思索了很久,苏轻衣还是没有忍住。
其实她的心中有一个想法一直在叫嚣,只是她不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
“大姐,我喜欢有什么用啊?看上它的是郡主,我们无权无势的,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再说了,你看小伊它离开我之后,多潇洒啊?”
“想咬谁,就咬谁。最近它的牙齿很痒,放在我身边,真的不太安全的。”
苏染色一边说,一边就将自己怀中的小白给拿了出来。
如果不是苏染色将小家伙拿到桌子上,苏轻衣和苏清月还真的没有发现这小白狐的存在。
“苏染色,这白狐本公主要了!”小白才被拿到桌子上,相中她苏染色东西的人便又找上门了。
只是这一次,来人真的让苏染色的记忆很深呢?
“新月公主,我们又见面了。”苏染色将小白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丝毫没有让出来的意思。
“苏染色,你没有听到吗?你的这只白狐,本公主要了!”百里新月再次说道,抬手便想要去抢。
新月公主,锻气境修为。比起现如今的苏染色,那简直就是能够单手碾死的存在。
“公主殿下,这小白很危险,可是带毒的。”
“万一它若咬了公主,这个责任我可担待不起。”苏染色一个挪步,半步的距离而已,便错开了面前女人的攻势。
可是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的新月公主,哪里听得进去苏染色的话啊?
在某位公主的心中,苏染色就还是当初那个废材,那个被她凌虐,被她打的踩在脚下的废材!
“苏染色,不交出白狐,你找死!”
百里新月抽出自己腰间佩戴的长剑,根本就不给苏染色再开口的机会,便朝着她的人刺了过去。
如果苏染色还是当初的她,定是无法躲过新月的攻击的。她这番出手,简直就是想要苏染色的命啊。
只可惜,苏染色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
新月公主全部的攻击,苏染色都避开了。不仅避开了,她还将新月公主引到了宴会中间。
那些个,不管是明里,还是暗中,只要对苏染色露出过不友好目光的小姐们,都受到了新月公主的袭击。
当然了,那些攻击都不是针对她们的,但却落到了她们的身上。
“好痛……”
“公主殿下,你砍错人了。”
“殿下,小心,小心啊……”
随着新月公主的武力,四周早已经变成了怨声载道。同时,不少人都亮出自己的武器,准备随时防备,或者搞点什么小动作。
“殿下,您累了吗?”躲避的轻松,苏染色语气淡然的问道。
“苏染色,你……”身为堂堂公主,竟然被面前拥有着废材之称的苏染色玩弄了?
百里新月的脸上,表情黑的简直能够和蜂窝煤一比了。
“皇后驾到——”
随着太监尖锐的声音,一道身穿明黄色华贵服饰的中年女子,缓缓走来了。
当她看到百花宴上,一片狼藉的情景,好看的眉梢,紧皱了起来。
“新月,你在干什么?”皇后略怒的声音,一双眼睛盯住了新月的人。
现场清楚明了,新月公主持剑,众多小姐都受了剑伤,更有人已经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做出了防御的举动。
“母妃,都是这个苏染色的错!”
百里新月一见自己母妃来了,收起自己的佩剑便来到了中年女子的身边,一脸的委屈表情。
“苏染色?”皇后听到这个名字,凌厉的目光瞬间就锁定了苏染色的人。
被一国之母恶狠狠的盯着,要说没有感觉,那一定是骗人的。不过在这个目光中,苏染色看到了杀意。
只是这杀意,从何而来呢?
“对啊,就是那个苏染色。”
“母妃,我看中了她肩上的白狐,她竟然,她竟然敢不给我!”百里新月开口,就是委屈愤怒的声音。
仿佛苏染色不将白狐给她,就已经犯了欺君之罪了一样,听的苏染色好怕怕呢?
“月儿,白狐是别人的,你怎么能够……”皇后听完新月的话,非但没有怪罪苏染色,反而责怪起了新月公主?
望着前面那一对仿佛被欺负了的母女,苏染色心中除了无语,就还是无语。
这戏演的,还真是有火候啊。也不知道演过多少次了,才能达到现在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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