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小唐听着某伯爵的话,嘴角弯起,眼神坚定。【】
“就算是死,你也休想让我献祭!”
小唐话落,反被塞西维尔抓住的胳膊,反而是抓住了他的,闭目,口中喃喃自语着。
顷刻间,塞西维尔便在身旁人儿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毁灭的气息。
“该死的!”他一声咒骂。
“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想自爆?”
“你知不知道,自曝之后,你将灰飞烟灭!”
塞西维尔急于想要挣脱开小唐的手,伸手毫不犹豫的便刺穿了她的心脏。
身为分身,除了被赋予的灵魂之外,心脏则是她身体最重要的部分。
心脏一旦破损,将无法维持。
“死,也要拉上你一起!”小唐的手,死死的抓住塞西维尔不松,那份决然,竟看的塞西维尔惊惧。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分身,比起弱小的人类,她的意志竟然这般的坚定?
明明就是人类的产物,却比人类还要……
“小唐,不可!”
唐染色一声惊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自己赶到的时候,竟然会看到如此一幕?
怪不得刚刚路上她一直心神不宁,感觉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染……”
转眸看向狂奔而来的唐染色,小唐漆黑如磐石般坚定的眸子中,瞬间便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情。
“没想到,你对身为主人的唐染色,竟然抱着这样龌龊的心思?”一道声音响起在她的脑中,接着一股巨大的外力,直接撕扯了小唐的胳膊。
在她因为塞西维尔伯爵的那句话失神片刻的瞬间,她死死钳制住某伯爵的胳膊,被他用力扯断了。
鲜血四溅,血红色瞬间就染上了小唐的眼睛。
“阿染,我们来生再见吧!”
希望那个时候,我不再是你的分身,是能够亲近你的……
自爆的瞬间,小唐整个人扑向了塞西维尔,却因为断一臂的原因,未能最近的靠近他的人。
“轰——”
剧烈的爆炸声让空间仿佛都震颤了起来,唐染色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唐自爆在了她的面前。
猛地一口鲜血吐出,她伸手捂着自己的头,那里撕裂一般的疼。
“虽然死了一个分身,有点可惜,但能让你本人重新回来?这结果很好!”塞西维尔说着,他的人便在瞬间出现在了唐染色的面前。
此时,某伯爵身上干净,剪裁得体的燕尾服上,一个个的破洞,脸上也有着焦黑之色,头发更是发散着‘嗞嗞’的声音,狼狈不已。
“塞西维尔,你,该死!”
唐染色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一刻一样愤怒!
对于小唐,唐染色从来都不曾想过,她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壮烈的姿态,死在她的面前!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的看着。
不对,不是这样的!
唐染色的脑中忽然浮现了一幕幕,一幕幕她无能为力的场景。
当时的斯伊和小蜴,师父和师兄……
一切,一幕幕,全部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的无能为力!
唐染色体内的血液在沸腾,体内多种力量在疯狂的运转,像是脱缰的野兽,想要摆脱束缚!
“今日,我唐染色在此立誓,与你,不死不休!”唐染色的手中,不止因何凝聚出了一柄银色长剑。
剑身轻薄,道道的纹落横穿整个剑身,剑尖直指塞西维尔。
随着她的话落,以唐染色为中心,一个巨大的阵法出现在她的脚下。
“真言阵?”
塞西维尔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唐染色脚下的阵法,那阵法中繁琐的纹落,还有让人熟悉的神之真言,让他一颗心都轻颤了起来!
“你,你和真神……究竟有着什么关系?”
她唐染色一个人类,怎么可能有能力开启真言阵?这分明就是真神为了给本身加持力量,从而研制的一种阵法。
真神早已经陨落!
可是现在……
塞西维尔看向唐染色的目光,既忐忑,却又狂喜!
真神,真神已经不存在了!
既然这个唐染色能和真神牵扯上关系?那么只要他们献祭了她,他们撒哈拉一族的诅咒,一定能够解开!
他们将会重获自由,重新肆意的生活在这片天地之间!
人类,都该死,都该死!
“唐染色,本伯爵一定要献祭了!”塞西维尔脸上的表情一正,迎着唐染色手中的银剑而去。
他们一族的荣耀,能够重新迎接‘王’的到来,就看这一仗了。
功败垂成!
“我,一定要杀了你!”
几乎是瞬间,唐染色的身上弥漫起了一层浓烈的煞气,沾染上这股煞气的塞西维尔,猛地一股嗜血之意浮上心头,竟妄想混乱他的意识?
原本唐染色凭借现如今仙尊巅峰的境界,还不足以是仙帝境界的塞西维尔伯爵的对手。
并且塞西维尔伯爵还是早年便已经踏入到了仙帝之境,修为早已经达到了,只差半步就能成神的地步。
饶是如此,还是他被真神诅咒了,修为大减的情况下。
如果没有诅咒,如果如塞西维尔所言,他们的‘王’被放了出来……
那后果,绝对不是人类所能够承受的!
所以她今日这一战,不仅仅是为了她本人,更是为了她的家人,朋友,甚至是人类的未来!
水晶宫殿内,因为那五千恶魔的献祭,洁白的宫殿已经被一层血色笼罩。
淡淡的血雾,就像是漫延的毒药,索要更多的鲜血。
半空中,唐染色和塞西维尔的身影不断移动,快的人眼几乎跟不上移动的节奏。
“轰——”
两人同时一掌,同时身影暴退,唐染色手中的银剑插入到地面,嘴角一缕鲜血滴落。
“唐染色,本伯爵真的是小看你了!”
塞西维尔本以为能够轻松的拿下唐染色,毕竟她被困在水晶宫中的时候,看起来是那般的弱小。
只要他伸伸手,便能够将她捏死一样!
可是现如今……
某伯爵感受着体内肆虐的力量,那仿佛要将他撕裂的煞气,使得他全身剧痛。
多久了,他没有再感受过‘疼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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