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欣欣的双手缠绕在他的腰上,让他带自己回家。也不算巧遇,田大可带着她去了之前他和朱妍妍最爱去的那家餐厅,恰巧遇见了正在约会的前女友和华董事长。
四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华董事长还调皮的揽了下女主角的腰。他只是调皮,想逗逗田大可没想到他却认真了,觉得她和华董事长之间必定有染。
朱妍妍压根儿就不想和他解释,现在她的心全都扑在工作上,哪有心思跟他辩论这些?
他被朱妍妍伤了一下在餐厅喝了点酒,两个人都醉了。
都说有心事的人沾酒就醉,田大可搞不懂那个华董事长除了有钱之外还有什么特点?长得像一根矮冬瓜似的和朱妍妍的身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她俩站在一起也不搭啊?想想自己又高又帅,虽然不富却也靠着自己的努力奔上小康了,这个胖女人如今傍上一个矮冬瓜,是不是明摆着磕碜他?
“你告诉我,我哪儿不如那个矮冬瓜?”
田大可抱着戴欣欣的肩膀,又使劲儿把她往外推。人醉了,心却清醒,这大概就是他现在这种状态。
戴欣欣被推出两米远,立马又贴了上去,贱兮兮的说,“大可,我喜欢你。我比朱妍妍漂亮多了。”
“你告诉我我比那个矮冬瓜差在哪儿?”
“大可你哪哪儿都比他强,只是那只猪不懂你的好,她不识货。可是我懂,大可我求求你了,你和我好吧。”
酒壮怂人胆,也能壮女人的胆。有些话清醒的时候说不出口,喝醉了却行。什么脸面、面子在醉酒后都不重要了,哪怕是像个乞丐一样被人嫌弃,醒来后也能给自己一个正当的理由。
“戴欣欣,说实话我觉得挺对不住你的。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能骗我自己,骗你也是不负责的啊!”
“感觉是慢慢培养的,你都没和我试过,你怎么知道没有感觉呢?”
戴欣欣借着酒劲凑上,吻住了他的嘴,使劲儿发狠的吻,她从没这么大力气过,连田大可这个男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你带我回家吧,带我回家。”
田大可拽着她上了楼,把她塞进了自己的房子里。刚进门她就开始脱,田大可脑袋一昏,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朱妍妍和华董事长是君子之交,好朋友。压根儿没有半点想要逾越雷池的意思,他只是顽皮了一些,想要田大可吃醋。
她开车把华董事长送回了家,他下车的时候还问了她一句,“你前男友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华董,您要是想弥补我的话,不如赶紧把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定下来,也不枉我这么大的误会。”
“哈哈……跟我谈条件?没门儿!”
华董事长‘逃了’气的她拍起了方向盘,最近花费在他身上的时间真不少,吃喝玩乐打游戏,为了讨合作她把该学的都学了,董事长张嘴闭嘴和她是朋友,唯独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闭口不提,就是不点这个头。
她现在真怕华董事长哪天说出来他想开挖掘机,那她岂不是也要陪着他去开?
留床照这种手段虽然不高明,可到关键时刻却能顶用。戴欣欣趁着大可睡的熟,拍下了她俩的亲昵照。不计划拿出来,只留作自己欣赏。
田大可混混沌沌半夜里醒了酒,胳膊被旁边女人的脑袋压麻了,他嗷嗷叫着吓得戴欣欣从他怀中蹿了起来。
田大可惊悚的拽了下台灯的灯绳,看着她半裸着坐在自己身边,嘻嘻哈哈的笑着。他语气慌张的问,“咱俩?那个了?”
“是啊大可。你忘了?”
他拍着脑门儿气的直骂娘,以前他也沾过不少女人,唯独这个他惹不起。一旦发展成事实,他可是甩不掉的。
“你想怎么着?”田大可开门见山,面对她的口吻像是在面对一个无赖。戴欣欣躺下来蒙着被子说,“先睡觉,睡醒了再说。”
“别介啊!你起来咱俩掰扯清楚了再说。”
她急了,“田大可这大半夜的你非要跟我掰扯清楚了?掰扯什么啊?你总不能大半夜把我撵出去吧?不就是不想和我好吗?这一夜当我送你了。”戴欣欣躺下来,噘着嘴闭眼,眼泪马上要掉下来了。
“你别生气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手忙脚乱的从床上滚了下来,抱着被子说,“你睡吧,我睡客厅去。”
戴欣欣气的尥蹶子,坐起来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数落他的可耻行为,“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你都把我睡了,还搞这些清高干嘛?你还真把自己当处男呢?老娘可不稀罕。”
田大可瞪着俩大眼珠子下巴都惊掉了,他还是头一次见戴欣欣发这么大的火气,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她怎么就火了呢?
“别走。”
他双手一挥拦下了暴怒中的戴欣欣。
“不走等着你撵我走吗?田大可我也要脸。”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俩这完全就是冲动之举。你得理解我。”
“我理解,权当你是性饥渴!我是臭婊子不要脸主动送上门的,你还要我说什么?”
田大可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儿了,他把戴欣欣逼到这个份儿上也的确不太爷们儿。怪就怪自己把持不住,精虫上头冲昏了脑袋,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全怪人家戴欣欣啊。女孩子倒贴想贴上也也得是你附和她才行。
田大可叹着气,将被子在床上摊开,“睡吧。明早再说行不行?”
“真的?”
她气消了一半,挑挑眉毛钻进了被子里。田大可也顺势躺下了,可翻来覆去的怎么着也不睡着。身边的人不对,要是朱妍妍估计他很快就能入睡了吧?田大可看着躺在身边的戴欣欣,差点愁白了头,他和追求自己多年的老友上床了,这恐怕是这辈子他遇见最大的麻烦事。
朱妍妍和那老油条动了一晚上脑子,回到家累到瘫,趴在床上就睡着了,妆都没有卸。半夜猛然醒来,呼喊着秋若水的名字,“若水啊,帮我倒杯水。”
兀得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四周只有漆黑一片。朱妍妍心中荡漾着一片难过,幸亏最近这段时间忙到疯,要不然她都忘了这间合租房里只有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