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朝!
这一日的新皇朝注定不安宁,诸多大族的目光都死死的盯向一个人,那是一个神秘人,身份不详,可连古家老祖那等强者都得自诩老奴,可想而知,对方到底有多强,至少有开天玄奥的道行。
而就在这个紧张刺激的气氛下,陡然传出一个消息,顿时将新皇朝的诸多贵族都给镇住了,宁御天都出动了,就有因为那个神秘人。
要知道宁御天可是一位天王级高手,新皇朝也是在她的统治之下,逐步进入鼎盛时期,如此人物,堪称天骄。
“那个人朝着哪个区域遁过去?!”温氏一个老妪说道,她的目光之中带着一抹惊恐之色,因为温氏的一些嫡系都牵引出兽域了,如今的温氏,在诸侯势力之中,算是比较势弱。
如果那个神秘人出现在这里,那么她温氏必当无法阻挡天王的攻势。
偌大的温氏,很有可能就此覆灭。
“老祖,那个神秘人就是朝着我们这个区域遁过去的。”一个中年人对着老妪抱拳,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虽然是高阶元婴境,可比起天王,几乎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难道是百花宗?!”老妪的额头冒出青筋,而她的内心也是一阵后怕,如今的新皇朝虽然处于鼎盛时期,可惜西有顶尖皇朝的虎视眈眈。
近些年,东部崛起了一个超级势力,据说隶属一尊顶尖势力,百花宗!
虽然东部这个超级势力也自诩百花宗,可也仅仅是一个分部宗门而已,可就算是如此,一般的超级势力都不敢轻易招惹。
可不代表着百花宗会放过周围的势力。
新皇朝这些年来,一路驱逐了不下十次百花宗的进军!
也就是因为如此,百花宗成为了新皇朝的心腹大患。
“应该不是,据闻是两个人而已,如果是百花宗,至少要派出一支修炼者队伍!”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现,他上前对着老妪抱拳,他名为温舟,是温氏近些年来最为出色的天骄。
自身的境界也到了元婴境大圆满,被誉为最有可能开辟洞天的可怕天骄。
“既然如此,就放任他们过去吧。”老妪摇头,嫡系迁走后,温氏在新皇朝就难以成为霸主,既然如此,那就退让吧。”
“祖母,此人据闻也是堪比开天境而已,我敢一战!”温舟说道,他的目光带着一抹决然之色,哪怕温氏势弱,也不能让人随便看笑话。
“那你有把握的话就前去与他一战,如果不敌的话,就切莫死磕。”温氏老祖说道,同时闭下双目,静静的养神。
她太老了,虽然开辟了两道洞天,可寿元已经不多了,估计不到几年,就要坐化了。
而温舟则是成为了温氏的希望,不得有失。
“来了,他们的速度比我们预估要快得太多了。”一个元婴境胆寒的说道,原本以为只要需要数日,没想到不到半日就已经逐步逼近了。
他们还不知道,牧青与赤炎战将途中足足耗去了大半时间都在感悟红尘道韵,不然的话,估计会快上数倍。
温氏领地!
牧青两人踏入这个区域后,牧青的目光隐隐带过一抹复杂之色,这个区域他自然清楚,当年他与温清岚就曾经在这里度过一些相当美好的回忆,如今哪怕他成圣,都无法释怀。
“你是什么人,来我温氏领地有何贵干?!”一道人影踏空出来,他的气势疯狂的驱动,携带着一股无匹威压,直视牧青。
“温清风是你什么人?!”牧青问道,他见到对方与温清风有几分相似,当即问道。
“他是我的小叔叔,他已经离开了新皇朝,前去兽域了!”温舟回应,同时他的目光带着一抹复杂,难道这是他小叔叔的故人。
“那清岚也走了?!”牧青的目光带着一抹复杂,他已经十几年都没有见到对方了,当年的一些事迹,估计会成为遗憾。
“我名牧青。”牧青表露身份,当即偌大的温氏领地都呆愣了,他们的目光都带着愕然,因为牧青这个名号已经传遍了炎黄大陆。
以最强圣尊的姿态强势击溃数位圣王以及诸多圣境,最终逼出了炎苍穹的化身,可到头来被他的师尊贺狂所阻,名气一时之间,已经超越了炎黄大陆太多天骄了。
对于玄域的一个凡俗皇朝,那几乎都是至高无上的。
“我打算前去寒冰深渊,在此借道,可否?”牧青笑眯眯的说道,他的目光带着一抹淡然,没有因为身份而辗压这里的人。
“既然是我小姑姑的故人,当然可以。”温舟连忙说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十几道人影宛如蝗虫般出现,他们的气势疯狂的驱动,携带着让人心悸的能量,而且其所修炼的功法隐隐可见百花的道韵。
“温舟,尔等前来收账!”这十几人之中,其中一道人影冲着温舟笑眯眯的说道。
他的言语让温舟的目光带着一抹暴怒,他忍着这股暴怒,憋屈的说道:“我们已经交出了十万的天元石,此刻的仓库是空的。”
“既然没有天元石,那也可以用人去抵押,听说你堂妹略有几分姿色……”此人说到这里,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贪婪。
这时,温舟哪怕是蠢货也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是冲着他的堂妹过来的。
这时,牧青也见到了人群中的一道倩影,少女与温清岚有几分神似,的确是一位姿色出众的女孩。
当牧青见到女孩美眸之中隐隐有着水花,他的胸口顿时有些火焰在灼烧,他有种要杀人的冲动,这是他成圣之后,首次爆发出来的负面情绪。
“你是谁?!”这时,百花宗的人也发现了牧青,当即浮现出一抹愕然。
这个家伙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该不会你是温岭的姘头吧?!”其中一个人取笑道。
可他的言语一落,身躯当即爆发成一道血雾。
而那神魄,同时化为了齑粉。
“口无遮掩的东西,没有必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