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震听到这里,浑身狠狠一颤。
等等…
小白鼠是什么鬼?
这女疯子该不会是想拿手当什么试验品,然后让他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想到这里,他浑身就充满了恐惧:“不!宁轩,你救我!我不想留下来!”
顾宁轩张了张嘴,本来想商量的,结果看着南飞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想求情,麻烦你把之前打碎的东西还给我。”
顾宁轩听到这里,瞬间就变脸了,笑嘻嘻朝着谢余震挥了挥手:“小震,你放心吧,南飞很温柔,她的医术很好,待会儿会亲自送你回来的。”
他的话说完后,就脚底生风跑的没影了!
谢余震看到这里,满是绝望,瞪大一双眼:“喂!宁轩,你怎么可以抛弃我!”
这小子就算睁眼说瞎话,要不要这么离谱?
南飞温柔?
呵呵,把他像狗一样给拖到房间里,叫温柔?
拿着红缨枪在他面前威胁,叫温柔?
一字一句自称小爷的,也叫温柔?
你是不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会!
“你们俩先待着,我去熬药。”南飞邪恶的看了谢余震一眼,随即,便退了出去把门……
“卡察”锁上了。
“雾草!南飞,你有毒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谢余震像极了监狱里的人犯,不断拍打着房门,用着那破锣嗓子撕心裂肺的叫吼。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他开始怀疑起人生,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
李裳天被他吵的耳朵疼。
“你安静点,只不过是让你喝个药而已。”
这妹子挺好的啊!
谢余震一脸伤心绝望看着她:“你不懂,可能是我长的太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她馋上了我的容颜,想给我下点蛊,好让我死心塌地的爱上她。”
李裳天当场就是满头黑人问号:“??”
大兄弟,你哪来的自信说这种话?
人家宁轩长的也不赖,他脑子都正常,你特么怎么像个二百五似的!
“哎,裳天,要是我被这疯女人毒死了,你要记得给我多烧点纸钱,我怕在下面饿着……”
接下来,谢余震就开始哭唧唧的交代后事了。
李裳天:“……”
现在她发现,不是这孩子智商有问题。
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
就在他还在抽泣着自己悲观的人生时,南飞突然开门进来了。
“你,给我出来噼柴!”
谢余震感觉三观尽毁,宛如五雷轰顶,开始愤怒咆孝:“凭什么!我不干!”
这女人有剧毒!
自己就是来看自家兄弟的,她怎么来奴隶起他了。
南飞双手抱臂,挑了挑眉目光不善:“就凭你进院子脚残,踩到我的药了。”
谢余震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可是……
“你那里不是有一堆的药吗?我就踩了一根,不影响吧?”
“小爷只用药花,你特么一脚踩个稀巴烂还有理了?走!给我噼柴去!”
南飞非常强势,一爪子揪住了他的胳膊,给拎了出去。
“啊嘶,痛痛痛!你轻点啊!”谢余震像极了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在南飞手上开始哭嚎。
“闭嘴!你声音难听像屎一样,再叫一句,信不信我毒哑你!”南飞觉得他好聒噪。
从来就没见过这么话唠的男人。
心里苦逼满满的谢余震:“……”
惹了风寒,声音难听怪我咯?
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才会遇到这么一个女魔头。
李裳天不禁扶了扶额。
看起来,这南飞是个辣妹子。
就在这时,院子里又有了动静。
“奚……”
“闭嘴!”南飞立马叫停。
“……”
李裳天很是好奇,他们在院子里又闹什么幺蛾子。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沨大哥?”李裳天发现他那双眼睛里透露着疲惫,都布满了不少的血丝。
奚令沨听着她那沙哑的声音,走向旁边的桌子,伸手探了探,水是温的。
“要喝水吗?”
“好。”她怎么没发现,这货居然还有细心的一面。
倒了杯水,走向床边,慢慢将她扶起,小心翼翼避开她后背的伤口。
奚令沨喂她喝水时候,李裳天的嘴唇不经意擦到他的手指头上,他浑身微微一僵。
“多谢沨大哥。”一杯水下肚,感觉喉咙舒服多了。
“对了,这是粥,你先吃点,我待会儿给你端药过来。”这时候,南飞探了个脑袋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青菜粥。
“额,要不要我喂你?”南飞才反应过来李裳天现在应该是四肢无力。
“不用,我来。”突然,奚令沨开口了。
他此话一出,李裳天和南飞都愣住了。
李裳天记得,这沨大爷一直不是高冷的形象吗?
南飞也是,他死盯着奚令沨,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掉包了。
“有意见?”奚令沨注意到南飞惊讶的目光,冷冷扫了她一下,那眼神,带着肃杀和嗜血的味道。
“啊不!没,给你,我马上出去。”南飞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把粥碗一放,不要命的跑了出去。
她就说!
这位大人怎么可能是假扮的,那个眼神,妥妥的是他!
谢余震很是好奇,南飞怎么好像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别偷懒!继续噼。”南飞注意到谢余震的目光,瞬间气势又上来了。
谢余震眼底一抽,心里一阵吐槽:这个女魔头!
奚令沨端着粥碗,小小的盛了一勺,神色神色略沉:“抱歉,这次让你发生了意外。”
他就是担心李裳天会出事,专门跟她同一个房间待着。
没想到,他出去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他的影子。
“无妨,对方有心害人,防不胜防。”李裳天叹了一口气,她皱了皱眉,“你有看见那个人的脸吗?”
当时她就只看到一双骇人的眼睛。
奚令沨把粥送到她的嘴边:“没有,他的速度很快,除此之外,他身手也十分诡异。”
说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就这样,两人时不时聊着,在这丝毫不尴尬的氛围中,李裳天吃完了所有粥。
“这是药。”南飞又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把药放下后,避如蛇蝎出去了。
随即,外面再次响起她那邪恶拉长的声音:“小震震,该喝药了~”
谢余震心底狠狠一颤:“……”
救命!
我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