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息怒,臣妾该死。”皇后一见皇上动了怒,赶忙跪下。
“你说,是谁!”
“还不是樱妃的儿子,宇文云,他多年来在边疆驻守,这回听到您病重便立刻赶回京都,敢问皇上是您召他进京的吗?”皇后故作委屈地说道。
“我何时让他回京了!?这不肖子孙!”皇上立刻便骂道。
“还不是盼着您将皇位传给他,”皇后立刻添油加醋地说道,“您要是把太子之位给了武儿,宇文云保不准会闹出什么事端来,到时候,我们武儿可就性命不保了。”说着皇后又惨兮兮地哭了起来。
“好了,你快起来吧,我这就起草昭告天下,立宇文武为太子,宇文云驻守边疆,保家卫国,没有允许不得回京!”
皇后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但内心却是一阵窃喜。
立太子一事一出,这边刚刚回京的宇文云忍不住了。
宇文云本在边关驻守,为国家出生入死,没想到听闻父皇得病,有信人来报,皇上已经病入膏肓,立刻召宇文云回京。宇文云想都没想立刻进京,没想到等待他的确实父皇要立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弟弟当太子!
锦荆府上,宇文云正一个人在庭中舞剑。
锦荆府在宇文云未来之前,经过几百年风雨的淋洒,门窗糟朽了,砖石却还结实。院子里青砖铺地,有瓦房,有过厅,有木厦。
飞檐倾塌了,檐瓦也脱落了,墙山很厚,门窗很笨,墙面上长出一片片青色的莓苔。青苔经过腐蚀,贴在墙上,象一块块的黑斑。
宇文云随皇上出宫私访时便相中了这个大宅子,于是便花了点钱将宅子从一位老翁中买了下来。但那时宇文云尚小,一直在宫中居住。等宇文云大了便要求自己出去居住,于是这锦荆府便兴盛起来了。
宇文云虽时常带兵打仗,但也有自己的闲情逸致,便在自己的宅中捣腾庭院。
院外粉墙环护,四周种满了高大的樟树,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落中假山水池相互配合,花草掩映之间不是出现一个小的亭台楼阁,,五间抱厦上悬“上善若水”匾额。
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月季、蔷薇,一带水池。再看那岸上的美人蕉,盛开的时候娇艳欲滴,仿佛是这园中最艳丽的女子,着这一身的红色,不必争奇斗艳便赢得了一个夏季的赞美。
再看池内的盛开的藕荷,淡淡的粉色不显山露水地散发着馨香,似有追忆故人之态,绝非娇艳的红色可比。
“大皇子,尚书大人求见。”一边的侍应匆匆来报。
“嗯,请他进来。”宇文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尚书大人便进来了。“大皇子可听闻皇上要将太子之位给宇文武?”
“我早就听说了,简直是荒谬!父皇怎么能立一个十岁的孩子做太子!”宇文云一听这事儿就来气,“我宇文云率军打仗,出生入死,难道父皇就看不到吗?”
“大皇子息怒啊,皇上这样做是怕您一当上太子,他的皇位就该退了啊。”尚书大人在一旁诡谲一笑。
“父皇本就有重病在身,退位也是应该的。”宇文云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可把尚书大人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