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月与裴玉泽听完院长的解释，“但总有办法能进去的吧。”舒清月带着些疑虑与乞求看向院长。既然身为院长，必然有他的办法。舒清月暗自想着。

“如果你们执意要去，我可以帮助你们。”炎汝琛道。

裴玉泽和舒清月都对院长能够帮助他们两个十分感激，同时也心存疑虑。

“舒清月，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炎汝琛突然对着舒清月说，眼神中泛起关爱，“你让我想到一个人，你的气息让我想到了那个家族……”

舒清月微微皱眉，表示疑惑，示意炎汝琛继续讲下去。

“不过她已经不在好多年了，她的家族也已经被灭族很久了。”此刻院长眼眶湿润，“我依旧能够记得她死去的那一天……”

“院长，你说的是不是五大家族的水族？”裴玉泽突然发问。舒清月觉得奇怪，为什么裴玉泽会知道五大家族与魔道的故事，难道……

裴玉泽突然靠近舒清月耳语：“修书阁那一天，我也在。”

舒清月立刻瞪大了眼睛，那天裴玉泽竟然也在修书阁，自己是用幽冥扇的神视才看到了史书里面的内容，但裴玉泽又是怎么看到的？

“没错，就是水族。”炎汝琛道。

“当年尘衍之回来之后，大肆搜捕水族的人。我也是之后才知道尘衍之当年是因为做了逃兵才被水族长老退入空境，其实当年水族长老是为了救尘衍之，放他一命，才将他推入空境，但没想到尘衍之却误解了族长的意思，恩将仇报……

水族当年的领袖是清弥，膝下有一女，叫清乙然。当清弥被追杀的时候，乙然才九岁，才九岁就要遭受灭族的痛苦，她母亲被杀害的时候，她看到了全部的过程。好在五大家族中还有明事理的家族，金族部下救下了清弥的女儿，在金族部下的掩护下逃过了一劫。

在尘衍之到来之前，水族人一直都是部落中受人崇敬的，清乙然在清弥的教导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父亲不让她接手兵器，让她知书达理做一个大家闺秀。

清弥只有这一个女儿，没有男丁，因此水族其他的族长都对此十分不满，但清乙然为人善良，待人诚恳，好施善行，在群众中的呼声很高，其他族长也就不再多言语。

直到尘衍之的到来，让水族族长对清弥的怨恨有了发泄处，墙倒众人推，清字辈很快就被水族人出卖，被赶尽杀绝。好在金族人救下清乙然。

清乙然从此跟着金族长老的族号，改名为钟仪，跟着金族的子孙一起学习武艺，进行修炼。她依旧做着关爱民众的事情，等到她十八岁功力有成便告别金族长老出门闯荡，一路上行侠仗义，解救苍生……”

院长没有再说下去，舒清月明显感到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她一生做了那么多对的事，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了一个魔道中人。”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满眼纯真的少女，是水族的掌上明珠，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