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人参、燕窝、鳖精营养品就不开了,弄几只鸡,再吃一些鸡蛋、奶粉,也就可以了。慕容白还真为铁依兰的后期护理为难。这个女修士,没有钱,还要住院,医生开药都不好办。
这事还真是这样,要是开人参、燕窝、鳖精等营养品,那价格就昂贵,目今的情况,也只能弄几只鸡、鸡蛋、奶粉给铁依兰吃了。
铁依兰在痊愈科三号病室内住院,身体已经能走能说话,没有大碍,照她的意思是出院离开这里,因为她要回去那个曾经修炼的小岛看看,把自己的老父亲、丈夫和两个儿子的尸体找到,掩埋了,尽自己作为一个女儿的孝心、一个女人的本份、一个母亲的爱。
奈何慕容白不让她离开,叫护士做了一锅鸡肉,端来她吃。除了鸡肉,还有水果。当然这些费用都是慕容白自己掏腰包了。
没有想到,康佳医院收重伤难治、频临死亡女病人,且这个病人没有家属陪同,更没有付医疗费的事,被江汉晚报的小记者知道了。
第二天,江汉晚报的小记者来到康佳医院,要采访主治医生和病人,被人带到二楼痊愈科。
“什么?记者要采访我?”慕容白是一个实力派西医大夫,从不喜欢在人前张扬、显摆,在听到护士长周惠的话之后,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就要下楼离开医院。
“对不起,你是痊愈科慕容主任吧,听说你治愈一位五脏重伤、频临死亡的女病人,我们想请你谈一谈,你是如何治疗的。”一个记者肩上扛着摄像机,一边录像,一边问。
“这个……,这是属于商业秘密,无可奉告。”慕容白一双手臂急忙挡住自己的脸部,一边向楼梯下走去,一边支支吾吾地回答。
晚报记者见慕容白不给面子,也不生气,扛着摄像机进了病室,在护士的介绍下找到了铁依兰。
“这位就是被康佳医院痊愈科主任慕容白,治疗痊愈的女士,请问女士怎么称呼?”记者进到三号病室,就把摄像机对准铁依兰,一边录像,一边问。
“我叫……,慕容大夫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大夫,他的医术是我平生见到最好的,康佳医院是一家救死扶伤为人民的好医院。”急切之下,铁依兰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
“你能够说说你是哪里人吗?”记者追问。
这些记者真是无孔不入,需要采访的五个要素一点不差,时间、地点、人物、背景、原因,逐一追问。
“这个……,我来自乡下农村。”铁依兰不知道怎么说,只好编造假话了。
采访就在一问一答中结束了,记者高兴地说了声再见。
这个铁依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灭杀她全家的劫匪就在这个城市内,而且还是代表“抗暴保民”的三泰长老一行。
当天晚上黄金时间,在江汉市电视台上,播放了这段采访,题为“生命垂危女病人得到救治,康佳医院痊愈科救死扶伤。”
记者的本意并没有恶意,但是这则录像的播出,当时就被三泰长老一行十五人中的一个结丹期弟子看到,立即认出这个在电视上露面的女病人,正是他们在深海中的小岛上追杀的那个女人。
难道这个女人没有死,这还了得?三个追杀铁依兰的青城山易禅宗长老,将情况与三泰长老说了,三泰长老也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立即去康佳医院,将这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灭杀掉。”三泰长老不容迟疑地下达命令。
当即,青城山易禅宗三个长老点了点头,身体飘出窗外,向康佳医院飞去。
慕容白离开了康佳医院,乘车往自己家中走去,一路上,他按照几十年的经验,分析发生在今天的这整件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也不能明白。
对了,记者扛了录像机,一旦这录像在电视上播出来,那位女修士的仇家知道后找上门来,不但康佳医院有麻烦,这位女修士的性命也堪忧啊。不行,我必须去阻止这件事。
五十多岁的慕容白也是久经世事的人了,这点事情那有他想不明白的。车还没有到达他的家,他就下了车,乘车往来的方向回去。
来到康佳医院,见一切如常,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慕容白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三号病室的那位女病人,立即出院。”慕容白张口就对护士长周惠交待。
“什么?慕容主任,上午你不是说需要住院三天,营养并观察的吗?”周惠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需要继续观察了,立即把病人送出医院。”慕容白双眼盯住周惠,不容置疑地说。
周惠没有办法,只能执行慕容主任的决定,叫两位护士送铁依兰下楼离开,反正这位女病人也没有挂号,没有交钱,也不需要办什么手续,结什么帐。
铁依兰不明白,这个慕容大夫怎么这么古怪,上午她要走,慕容大夫不让她走,非得叫她住三天院,营养观察。可是还不到一天,又安排叫她赶快离开医院。
眼看着铁依兰走出康佳医院大门之后,慕容白心中爽快了不少,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闭目养神,等待可能将要发生的事情。
刚晚上八点过一点,慕容白神识扫视发现,空中飞来三位道家仙门元婴期大修士,因为三人都没有借助飞剑,而是踏空飞来。
他听董明讲过,道家仙门的元婴期大修士,不用借助飞剑,就能够身体飘在空中,踏空飞行,那是多么威风的事啊。我慕容白现在是炼魂期,通过努力,迟早可以做到踏空飞行的。
然而,此时踏空而来的,绝对不是朋友,而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易禅宗三个元婴期大修士,已经发现在康佳医院中,有修士用神识扫视他们,三道神识扫去,已然看出慕容白的修为,不过区区一个筑基期修为的小修士。
“他妈的,一个筑基期小修士就敢于用神识胡乱扫视我等,简直是找死。”一位大修士心中骂道。
三人也不忌讳,直接在康佳医院门口降落地面。
“你们……,你们怎么会飞?”迎宾护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想死,就闭起你这张乌鸦嘴。”一位大修士恶狠狠地道。
迎宾护士吓得尿了裤子,全身像筛子一样颤抖个不停,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从大门内出来三个开药的凡人,正好阻拦住了进门入口,一个大修士朝向走在前面的凡人一掌推去,只听见“呯”地一声,三个凡人齐齐后退倒地,躺在地上,口内鲜血喷出。
三个凡人哪里经得起一个元婴大修士一掌推去,三人倒在地上,没有一点声音,可能内脏已经被掌法震坏。
易禅宗三个大修士漫步走上二楼,直接来到慕容白的办公室前。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慕容白盘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
“你是治疗那个女人的大夫?”一位元婴大修士冷冷问。
“是的。”慕容白也冷冷回答。
“那个女人到那里去了。”有一个元婴大修士追问,因为三人神识已经扫视整个医院,没有发现铁依兰的身影。
“她在今天下午就出院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慕容白静静地回答。
“哦,我看你是她的同党。”一位易禅宗长老*巴蜀口音,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慕容白说。
“我不认识她,我只是这里的一个普通大夫,她是一位病人。”慕容白回答。
“既然是你给她治疗的伤,你就一定要死。”易禅宗大修士的目光恶狠狠地扫视慕容白全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