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老妈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呐,不是我不让他喝,是他自己不想喝的,不关我的事。"
说完,把碗汤放在地上,怒气冲冲地进了房间。
一旁的江彩月,没好气地摇了摇头,"这孩子...唉,不知道男人是要哄的嘛?这么凶的态度,谁敢喝你的汤啊。"
说着,端起地上那碗汤。
不料,门一下开了。
"江姨,把汤给我。"
陆霆骁面无表情的说。
"哦,你想喝,那就喝吧。"
江彩月有点懵了。
刚刚不是很有骨气,不喝这汤的吗?
怎么她女儿一转身,他就出来喝了?
陆霆骁接过江彩月手里那碗汤,一饮而尽。
把碗再放到她手里。
见江彩月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
陆霆骁的脸微微发烫,接着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浪费你一番好意而已。"
这话解释的竟然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江彩月竟然无言以对。
点了点头,她尬笑了下,"那、你忙吧!我去洗碗了。"
"嗯。"陆霆骁应了声,转身把门关上。
江彩月就拿着碗进了厨房。
房间里,莫晓贝拿着枕头,死命地捶着它,俏脸上气呼呼的,不停怒骂:
"可恶的死狐狸、坏人、讨厌,打打打..."
"别打了!枕头都给你打变形了。"
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莫晓贝一怔,抬头一看。
这来人不是惹她生气的男人,又是谁?
"你来干什么?"
莫晓贝没好气地说。
一咕噜爬起来,抱着枕头坐在一边。
陆霆骁反手把门关了,锁上。
莫晓贝紧张的心一下悬挂起来,"你干嘛?好好的,锁什么门?"
"你说呢?"
陆霆骁盯着她,一步步地走过来。
炙热的目光,令她浑身莫名起了燥热感。
"我怎么知道你?"
莫晓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点。
可后面就是墙壁,她还能退到哪里去?
"不知道没关系,待会你就知道了。"
陆霆骁邪魅一笑,在她旁边坐下。
大手一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
吓得莫晓贝一跳,连忙把他的手推开。
"你、说话就好好说,不许靠过来!"
莫晓贝杏目圆瞪,气呼呼的脸蛋,透着粉红,就像红扑扑的果冻一样,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男女朋友不靠过来,你觉得像话吗?"
陆霆骁淡淡地说,从进来到现在,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她。
尽管莫晓贝把他的手推开,可一下他又搭到她的肩膀上。
莫晓贝气不过,一下又推开。
他也气不过,又搭回来!
推开、搭回,推开、搭回...
如此地反反复复好多次,莫晓贝也是怒了。
"陆霆骁,你是存心来惹我生气的吗?"
"是,也不是。"
陆霆骁面无表情地说。
想起之前那计程车的男人送她回来,拍了下她的肩膀,正好是他搭手的位置,陆霆骁的眼神不禁露出一丝怒意。
莫晓贝还以为他在计较刚才她没把汤送到房间的事,不由得挠了挠头,没好气地说:"这年头,男人也能小气成这样?你算是第一个!"
"是吗?"
陆霆骁淡淡地应了声。
眼神却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他若无其事地说:"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单独和男人在一起,不要轻易惹怒他?"
可语气却满是危险。
莫晓贝依旧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没好气地说:"没有!谁特么吃饱了,没事跟你一样,心思能有那么深沉?"
"没有?很好,那我们来试试!"
陆霆骁说着,大手一下搂住她的腰部。
整个人就这样压了下来。
"你、你,陆霆骁你给我起来!"
莫晓贝又气又怒又羞,双手紧紧地挡在面前。
脸色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这男狐狸、噢不,这只色狐狸,真特么坏!
她刚刚没把汤送到里面,就是怕他来这茬。
没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溜进来了!
可恶啊!
"莫晓贝,在我面前,还想别的男人?"
危险的声音,一下惊醒了还在心里吐槽不停的莫晓贝。
"什么别的男人?你说的是谁啊?"
莫晓贝摸不着头脑。
陆霆骁一语不发,脸色黑沉沉的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气一样。
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莫晓贝心里有些着急。
"陆霆骁,你给我说清楚,你口中的男人是谁?"
就算是要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莫晓贝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那脸上的表情大有一股'你不说就别想动我!';意思。
陆霆骁自然不受她的威胁。
反手就抽了出来,一下紧抓着她的双手。
"你自己知道。"
陆霆骁怒声地说。
另一只手,狠狠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扯掉了。
低头就一下咬住她白皙的肩膀。
"嘶!陆霆骁,你干嘛老是咬我?"
莫晓贝怒了。
双手不停地挣扎,双脚也不停地乱动。
可陆霆骁却紧紧地压着她不放。
"有胆子出去勾男人,没勇气接受惩罚?"
"什么男人?我勾引谁了我?你就算要判我死罪,也得让我死明白点啊!"
莫晓贝扯着嗓子大喊,怒火地瞪着他。
妈的!这别墅的房间怎么隔音系统也太好了吧!
不然,为毛她叫了那么久,老爸老妈还没过来敲门?
"还要我说出口吗?刚是谁送你回来?身上还穿着睡衣!莫晓贝,你没勾引他,骗我玩吗?"
陆霆骁咬着牙,按耐住心里的冲动,怒火地说。
明知道她是担心跑出去找师傅,他还故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不就是为了防范于未然吗?
要不然,她以后还不知给他带来多少烂桃花呢。
听到他这话,莫晓贝差点败给他了。
这货,她不就是穿着睡衣从计程车里下来而已,怎么想到哪方面去?
要是她想勾引男人,还会光明正大么?
想到这,莫晓贝没好气地解释道:"陆霆骁,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之所以穿着睡衣坐计程车回来,是因为我师傅,她一大早就想不开,跑去墓地自杀去了。
我是心急去救她,才来不及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