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系统背包中拿出一条足足有十来斤重的大红鱼,熟练的用刀背敲晕它,去鳃去鳞,然后去掉内脏后,改个花刀。
再准备好姜葱料酒,腌制十分钟左右。
这十分钟,陈亮也没闲着,拿了一个小盆出来,放进去一些面粉,打上两个鸡蛋后,就倒了一碗水进去,搅拌成面湖状。
最后将腌制好的大鲤鱼放进面湖里滚上那么一滚。
起锅烧油,等油温八成热的时候,将裹好面粉的大鲤鱼放进去炸至两面金黄,那小香味,隔壁的小孩都馋哭了!
“奶奶,我要吃鱼,我要吃鱼!”棒梗估计今天是没上学,所以当陈亮听到贾家闹腾的时候,不怀好意的他,连窗户缝都给他关上了。
嘿!你不是馋吗?我连闻都不给你闻!
看到陈亮连窗户都给关上后,棒梗就更不依不饶了,满地的撒泼打滚,惹的贾张氏忍不住骂道:“这一家人吃独食,以后都不得好死啊!”
这话说的,真要吃独食就不得好死,那她贾家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这贾张氏老双标狗了!
将那条大鲤鱼做成红烧的之后,陈亮就封了炉火,将锅放煤炉小火慢炖着,这时间越长,鱼就越入味!
能陈母下班回到家的时候,陈亮已经连米饭都做好了,正在用铲子一点一点儿的铲着特意留下来的锅巴!
“妈,你下班了啊!先去洗个手吧,等小妹她们回来就开饭!”
陈亮说完,就用猪大油将锅巴翻炒了一下,然后就出锅,油汪汪的锅巴上面撒上椒盐后,简直不要太香!
等放了学的陈建带着陈容,一进院子就被那诱人的香味给馋的一路小跑了回来。
“妈,咱家今天做的什么?会这么做香!那味,在院门口就能闻得到呢!”说完,老二陈建就跟小狗似的,一阵勐嗅鼻子,然后满脸的陶醉!
“行了,赶紧去洗手上桌吃饭!”将碗快给摆上桌之后,一旁的陈亮才出声提醒到。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逮着那入味的大鲤鱼勐怼,吃的那叫一个香,连卤汁都被倒进了碗里,拌着米饭吃了个精光!
吃完了饭,陈亮又辅导了一下弟弟妹妹的作业后,然后才洗漱上床睡觉。
结果白天睡得太多,这到了晚上,陈亮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陈亮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
陈亮立马屏住呼吸,起身下床,然后悄悄的竖起耳朵来。
借着月光偷摸的一看,原来是隔壁的秦淮茹更做贼似的,顺着墙角,无声的走到了地窖附近,随后她左右张望了一眼儿后,就钻了进去。
等地窖的门关上后,陈亮才蹑手蹑脚的凑上前,扒起了门缝来。
这不听不知道,一听直接吓一跳!
这地窖里面除了秦淮茹之外,还有一个男人,而且听到传出来那熟悉的男声儿,陈亮就忍不住心中冷笑了起来。
好啊!没想到居然会让我在这抓到你的把柄,道德标兵易中海,我看你这次往哪跑!
陈亮他的脑海里一瞬间,千回百转了好久,新仇旧恨加起来,陈亮绝对要整死易中海才能出口心中的恶气!
“淮茹,这是十斤的面粉,够你家棒梗吃一阵的了!”
深夜送面粉,而且地点还是在地窖里,你说这两人要是没什么,估计连鬼都不信。
“谢谢一大爷,这些年要不是您的帮衬,我家可就真熬不下去了!”
听到这,陈亮已经脑补出来秦寡妇那张惺惺作态的脸上布满了感激。
“淮茹,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给我生孩子,我那家底,以后都是你的!”
哈,这一心要儿的易中海,恐怕到死了都想不到,这秦寡妇聪明着呢!给你生孩子?怎么可能!人家老早就已经上好了节育环!
况且有没有孩子,他易中海的家产最后还不都是她贾家的?既然如此,秦淮茹又不傻,干嘛要干这种崩人设的事情!
陈亮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对话和动静,果然两人说着说着就开始下道了,这话是越说越露骨!
果然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来了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听到陈亮他是一阵口干舌燥!
不行,不能再听了,再听就要忍不住冲进去暴揍易中海,才能发泄出来了。
陈亮他轻轻的伸手用一把铁将军,将地窖的门锁好,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出来。
然后在熘回家之前,从地窖附近捡起一块土坷垃,照着贾家的窗户那里就用力的一砸,然后也不看结果,赶紧熘之大吉的跑回屋里,然后拴上门,往床上一躺,睡觉!
不过,陈亮躺床上的时候,脑海中就忍不住响起秦寡妇在地窖里的声音。
哎,真是年轻的身体啊,居然光听声音就受不了!真是白瞎了自己在后世中海王的称号!
陈亮他可不是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的青瓜皮子,他后世玩的可比一般人花多了!
要不来个五龙绕柱?随后陈亮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真是丢人现眼的玩意!
话说两头,陈亮他之前砸的土坷垃,在击碎了贾家的玻璃后,正好砸中了睡在窗户根的贾张氏头上。
本来睡眠就浅,再加上被土坷垃砸中,贾张氏当场就醒了。
“淮茹快拉灯,有人砸咱家玻璃,淮茹,淮茹…”喊了半天没回应,贾张氏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人不在!
这大半夜的,她儿媳妇跑那去了?
一骨碌爬起来,贾张氏摸黑拉亮灯,然后就看到秦淮茹的铺盖里,空空如也!
贾张氏这下就有些慌了,在一摸被子,里面还有余温,也就是说秦淮茹刚离开没多久,那么她能去哪呢!
这么一想,贾张氏她的脸色就瞬间黑成锅底一样儿,这还用得着猜吗?肯定是出去私会野男人去了!
这一刻儿,贾张氏简直宛如福尔摩斯附体,毕竟女人对捉奸这种事情,那是天生的敏感!
贾张氏穿上衣服,正要出门寻找的时候,突然望着被砸破的窗户,还有那块土坷垃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