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州衙。
曹晟命曹毅带来王家大娘子来到,当下问道:“堂下可是王正之妻毛氏艳红?”
“正是妾身。”王毛氏怯怯的回道。王正看着他妻子,做了个眼色。
“你去年虐死良妾李氏及其肚中胎儿,这事已有人证,物证,你还需要抵赖吗?”曹晟抛下证据到王毛氏面前。
王毛氏看着甩在她面前的证据和供词,顿时瘫在堂下,不知所措,这也就是个无脑的悍妇,连狡辩也是不会了,门外百姓大声说道此恶毒妇要侵猪笼。
曹晟惊堂木一拍,亲卫学着衙役喊着“威武”,声大而雄壮,气势很是骇人,门外顿时安静。
王正面色很是狰狞的大喊:“原来如此,你这毒妇,老子到今天都没有男儿,原来是你在捣鬼,看我出去不撕了你。”
王毛氏先是有些害怕,又想到那个自称是知军亲卫长的人对她说的话:“夫人,你这罪名就算大人法办不了你,你家夫君也是不会放过你的,那李氏是他挚爱之人,你是知晓的,而死婴又是带把的,你觉得你的命运会是怎样?现在毛家也是护不了你了,就算可以,有大人在,他们会为你一个旁支得罪这王正吗?你只有一条路,把王正之事全部说出,让他出不来,而这是家务事,很难界定,大人也会……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查到这许多财物,总有出处,是吧?”
王毛氏把心一横,这悍妇本性露出,大喊道:“大人这家中之事也是有隐情,并非妾身全部责任。妾身愿意戴罪立功,以求大人宽恕之罪。”
王正正在想这如何报复这悍妇,听得这悍妇言语,顿时大惊,这是又上当了,大声喝道:“贱人,你疯了吗?”
“干扰本官审案,给我掌嘴,”曹晟怒道,顿时王正被曹毅几十掌下去,满嘴鲜血,几颗牙蹦出,顿时说不出话来。门口百姓纷纷叫好,几个想要帮腔的王正熟人,见此情形也是偃旗息鼓,不敢再出声。
王毛氏在一五一十地交代着,书记官书写下来,雷秋看了无误,在堂上向王毛氏宣读这记录,并请百姓派了这识字之人看了无误,便叫王毛氏画押。
“王正,你认不认罪?”曹晟惊堂木一拍道。
“大人,呜呜,这.毒妇诬陷于我,呜呜……”王正狼狈地做着否认。
曹晟把一本账簿和在他家搜到的账本和钱财扔在他面前,喝道:“王正,这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招供,如此冥顽不灵,你是逼着本官用刑吗?”
“启禀大人,门外有三份状纸,状告王正公然索贿,横行不法。”裴宣适时的进来报道。
“王正啊王正,本官曾看你是个机灵之人,打算给你个戴罪立功之机会,你本身也是没有命案,可以酌情饶你性命。想不到你也就是个棒槌,那么本官……”曹晟很是可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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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还不配合大人,否则按你之罪行累加,可以判处杖毙,登州改军州,大人是知军,可以现在就执行,以平民愤。你等不到其他人来救你的,你要先死吗?”雷秋冷不丁地大喝道。
王正心一惊,顿时心理上开始崩溃,颤抖着嘴唇还在想着利弊的时候,这时一只羽箭从人群中飞快向王正射来,旁边的曹毅飞快地一刀,这羽箭在王正旁边钉在地上,王正看着这带着羽毛晃动的箭尾,带着哭腔大声喊道:“卑职愿招,卑职愿招。”
曹晟和雷秋等人相视一笑,王正说道:“这毛仲义是我妻本族哥哥,我们本来就熟识,也是做了这许多腌臜之事。我一如往常,带着30个衙役就去毛太公庄上,按我们商量好的,诬陷解珍解宝……”
曹晟听着果如解珍说的,无两样。
曹晟听完,叫王正画押,按王正说的找来现场的衙役和毛家庄的在场之人,取得证词,带人来到公堂。
等这一切弄好,曹晟再次上堂,并吩咐给门外百姓和文士分别提供座椅和吃食、清水。而后惊堂木一拍,吩咐带包吉,包吉看了看王正的供词和佐证,他一个小小的节级,也知道这下完了,他没有什么后台,也就是一个拿钱的执行者,很快就尿了裤子,招了供。
接着带来毛仲义,这小子全面否定这王正和包吉的说辞,并大喊冤枉,说曹晟屈打成招,造成王正和包吉胡乱攀咬。
“住嘴,那你来写,这大虫是如何抓到的?”曹晟说道。
毛仲义想了想,这个之前有商讨和写过啊,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当场写这过程。
曹晟仔细地观看,忽然怒道:“不对,毛仲义你在糊弄本官,来人,给本官打他***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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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中一声大哗,几个人在喊着“昏官”之类的话,殊不知这人群中已有人锁定了这几个人。
“大人,卑职觉得不妥,未有罪名,就判刑,本官觉得不妥。”县丞雷秋当即起身抱拳说道。
曹晟笑了笑,看着吓得有些面如土色的毛仲义,戏谑道:“你们不是经常这样吗?哈哈,原来你们也怕这屈打成招的事出现,本官还以为你骨头比良民硬一些,也不过如此。放心,本官没你们龌龊,自然正大光明,让你们心服口服。”
“你来,你说的这块地根本不是你们毛家的,这大虫跟你毛家何干?你说,说不出子丑寅卯来,别怪本官判你个做假证之嫌,那***板是少不了的。”曹晟大声喝道。
毛仲义拿起来看到,大声道:“这是我毛家的产业,怎么就错了?大人,请您明察。”
雷秋狐疑地看着这供词,说道:“毛仲义,这次本官也不帮你了,这是王生的房子和田地,怎么又是你家的啦?你要是说不清楚,那这***板可就逃不了了。”
毛仲义大急道:“大人,这以前是王生家的,没错,可是两年前已经判给我们家了呀?”
“为何?”
“因为这王生勾结山匪,意外死了,就卖给我毛家了,这有文书可以查到。”毛仲义想了想说道。
“就是这十两银子吗?”曹晟把文书给他道。
毛仲义看着这文书,慌张地说道:“这是他家同意的,那也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曹晟冷冷地道:“你想清楚,待会找你老爷子过堂,如若对不上,你们两个就自求多福吧,总有人有***板的。”
“说。”曹毅带了个头,亲卫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