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狮子楼。
西门庆看到何颖儿那一刻,顿时眼睛一亮,这何颖儿照样一袭红衣,头戴金箍,一副男儿装扮,却不隐女儿媚,又有英姿飒爽的帅气,大家闺秀的气质更是那些庸脂俗粉不能比拟的。
西门庆再也按耐不住**本性,急步来到何颖儿跟前,看了颖儿一眼,对着曹晟彬彬有礼道:“敢问公子和小娘子何方人士?小人西门庆,是这狮子楼的东主。”
“哦,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如雷贯耳,小可曹毅,这位是我未婚妻颖儿。东京来这寻药材原料,听闻西门大官人是本处首富,这药材生意数您最大,门路最是广泛,失礼,失礼。”曹晟起身一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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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京都朋友,这边药材好说,你我也是有缘,那这桌小人请了,我们一桌面聊如何?”西门庆深深一辑道。
“好,大官人请坐。”曹晟指着旁边椅子喊道。西门庆再施一礼慢慢坐下,喊来小二,加上狮子楼金牌菜肴,很是大气。
何颖儿有些皱眉,曹晟连忙桌子底下轻碰一脚,眼神示意。何颖儿微微一瞪曹晟,转眼开始她的招牌笑容,亲切而清纯。
西门庆回头看着有些失态,曹晟轻咳一声,举杯道:“来,西门大官人。你我一见如故,我们干了此杯如何?”
“哈哈,好,”西门庆端起酒与曹晟轻轻一碰,再对着颖儿道;“小娘子一起如何?浅尝即可。”说完用衣袖遮着酒杯一饮而尽,很是潇洒,要不是眼睛里有着点点掩饰不住的淫光,还真是人中极品。
何颖儿莞尔一笑,红袖轻飘,轻轻一沾,一阵香气袭来,西门庆慢慢放下酒杯,微微颔首,很是有礼的道:“兄台,恕庆唐突,兄台真是福气,这小娘子如此仙子佳人,却是英姿勃发,这世间女子,几人能比?”
曹晟看着西门庆那不加掩饰的表演,这小子先是表现的很有涵养,再者说狮子楼,表示其财富,再而不经意间夸奖于人,引起好感,这在后世那是超级海王的配置。
“哈哈,大官人过奖,我家颖儿确实有些姿色,却也未如兄台所言。”曹晟谦虚的看了一眼有些恼怒的何颖儿,又踢了一脚,何颖儿瞪了曹晟一眼,又恢复招牌的笑容浅浅一礼。在大宋上层集团贵族眼里,西门庆这是明着调戏了,这是很没礼貌素质的行为,毕竟曹晟已称其为未婚妻子,在大宋未婚妻子大户人家就基本等于过门,可以宣示主权的,西门如此作为,这是对主人的侮辱,对女方的轻视。
“大官人,毅在东京想做药铺生意,铺面都已完成,可之前的供货商意外被那贼人杀死,所以没有货物。毅听说您这里应有尽有,故毅来此与大官人一叙,不知......”曹晟说道。
“好说,这药材,庆可以提供,要什么有什么,还可以低于市价三成给公子,如何?”曹晟和何颖儿大喜,曹晟举杯与西门庆再碰一杯以示感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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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晟遮袖喝酒之时,西门庆看着何颖儿眼睛里尽是谄媚而又有柔情,何颖儿一笑点头表示感谢,再一饮而尽。
到这,何颖儿已猜出曹晟想要干嘛?她很是恼怒,以她的脾性,早就一拍桌子而去,那西门庆估计今天要倒霉的,可是现在在曹晟的压迫下,只得耐住性子,心中暗暗发誓,这西门庆必须付出代价。
这三人各怀心事,最后“依依惜别而去”。当曹晟和颖儿背影离去,西门庆望着何颖儿背影,两指摸着下巴,眼露淫光,在想着如何行事。
回到客栈,何颖儿露出一副可爱而狰狞的表情,拼命捶打着曹晟。曹晟不住求饶道:“是晟错了,晟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如此色胆包天,敢立马上来啊。”
“你敢拿本小姐当诱饵,被这登徒子如此调戏,还要委屈而不动,真是岂有此理。本小姐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敢这么大胆,就是那个高衙内如此大胆而混蛋,见了我都不敢如此肆无忌惮。这个流氓,曹晟,你该死。”何颖儿怒意大胜,看的曹晟也有些后悔如此安排,真怕这丫头晚上召集门客护卫,杀西门满门。
“谁让你如此漂亮?引得那西门大**如此失态。”曹晟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你少跟我耍贫嘴,别以为这样就过去了,告诉你,这不能够。”何颖儿依然气呼呼的说道:“我们合作取消,本小姐这就回去东京。”
“哎哎,不带这样的,你说吧,要晟如何才能赎晟之罪过?”曹晟大急,这女子怒火,那真是不计后果的,这丫头没想到这么刚,曹晟开始额头冒汗的求饶道。
就在何颖儿要再说的时候,曹毅门外报道:“少主,暗影来报,西门庆等不及了,刚刚跟杨都督计较,打算晚间载赃少主,然后......”
“他大胆,来人,看本小姐不杀他满门,让他这辈子再无作恶之能,还有那杨都督,即刻......”何颖儿大怒,即刻想召唤护卫和动用何家势力进行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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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你们先下去。”曹晟大喝,安慰何颖儿道:“颖儿,晟知道你今日受辱,难道晟不怒吗?然晟如此作为,有大用,所以暂请颖儿息怒,他日晟定叫他生不如死,如何?还请给晟一个薄面,再帮晟一回。”曹晟深深一躬,祈求道。
何颖儿看曹晟如此低声下气,也慢慢消了些怒气,咬着牙,瞪着充满杀气的眼神说道:“看你这么可怜,暂且依你,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你记住,哼。”
“好好,晟知晓。”曹晟笑着说道:“来人,按计划行事。曹毅拿我调令,调郓州通判前来办案。”
亲卫受命而去。
夜深,曹晟和何颖儿躲在曹晟房间隔壁,透着一块小洞偷看贼人前来。
夜黑风高,一个黑衣人对着二个房间吹入迷香,一刻钟后,拎着一大包东西潜入曹晟房中,偷偷藏入床底,然后飞快离去,不多时就被大内高手不声不响的抓住,在一阵操作下,交代了经过,便根据需要把赃物换成皇宫之物。
再一个时辰,何颖儿已不顾男女有别,有些困乏的靠着曹晟,曹晟叫她去睡觉,她定了定神依然想看看着市井操作是什么模样。
一会儿,有个身影轻轻进入何颖儿的房间,顿时有些尖叫,但是戛然而止。
天快亮时,何颖儿在别间已沉沉睡去。曹晟坐在西门庆的房里看着满屋的狼藉,这西门庆真是色胆大过天啊,本身的淫欲加上曹晟的特制迷香,已经光着身子在床上沉沉睡去,一个小娘已被其捏死,满身赤裸,这是杨都督新娶的贱妇小玉儿,为了嫁与杨都督,享受荣华,合谋害死其夫,此时倒也报应不爽。
一阵寒意,西门庆一个激灵醒来,看着这小玉儿,有些慌乱。又看见曹晟坐在当场,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微笑。
“你......你个个杂种,敢陷害本少爷,看我如何弄死你。”西门庆咬牙切齿的手指曹晟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