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便乘坐直升机下了山,停在了山下的一处空地上。
“盛寒骁,我能借直升机用用吗?我要把小白带回御景湾,总也不能坐别的交通工具吧!不然会吓到人的。”
“嗯。”盛寒骁点头。
“夫人,直升机就是我们的,您随便用!”北朗回答道。
南星无语,呃……好吧!够豪横!“对了,你见到我哥了吗?你没跟他说什么吧?”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希望我跟他说什么?”
南星干笑了两声,“我,我还没跟我家里人说起你呢!我怕你把他们吓着。”
要是让她爸和她哥知道了她男朋友是华洲帝国最粗最大的金腿,他们应该最担心的就是怕她吃亏受委屈什么的,虽然不能反对,但也不会太赞同。
毕竟盛家和他们这种小门小户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想都不敢想。
“你能不能把小白帮我带回去,我下午跟我哥一起回去。”
“先找个地方把湿衣服换下来,再跟我谈条件。”
南星特别想上前抱着盛寒骁撒撒娇,可是她刚刚抱过小白了,身上除了毛以外,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她还是知道盛寒骁有洁癖的。
“呀,你的衣服弄脏了。”上面都是小白的泥爪印。
“没事,把衣服换了。”
南星点点头,“我一会儿找个地方就换。”
随后她就去直升机上交代了小白一声,“一会儿你先跟爸爸走,妈妈晚上就回去好不好?”
听见‘妈妈爸爸’这两个称呼,盛寒骁微微蹙眉,他要给老虎当爸爸?
小白跳下飞机,此刻雨已经停了,它甩了甩身上的毛,走到盛寒骁面前,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他俩好像是在互相认识一样。
南星在一旁莫名有点儿想笑,“呃…你要是不想当它爸爸也可以……”
“那你想让谁当它爸爸?”
言外之意,你是它妈妈,难不成还想找别人当它爸爸吗?
南星摇摇头,“当然只有你才能当它爸爸了,我不是怕你不愿意嘛!我就知道亲爱的最好了!木嘛~”
女孩儿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口。随后俯下.身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回去洗个澡,那边也有山有树林,还有一只小伙伴。”
北朗:“……”夫人说的小伙伴该不会是布来克吧?
一只白虎一只美洲黑豹,夫人是不是有点儿太野了!这两只在御景湾养着,基本不用护卫守着了!
很快,盛寒骁乘着飞机亲自带着小白回帝都了。
寺庙里的人,都在山下的村庄里避雨。
夏可因为淋了雨发烧了,南辰一直在照顾,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妹妹,不知道救援队的人,有没有找到她。
不一会儿南星就找来了。
“哥!”
“星儿!”南辰听见声音,瞬间转头看去,看到妹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你跑哪儿去了?”南辰捏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她。
“我就是去山里找我之前的那个朋友了,他也安全的下山了。”南星说了谎,总不能告诉她哥,她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只白虎了吧!
这么说,怕是她哥会更担心。
南辰看着妹妹好好地,倒是也没注意她身上的衣服。
只是夏可轻咳了两声从炕上撑起身子,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的衣服,是那个男人的衣服。
她眼中闪过一抹嫉妒和好奇,她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但是很快就收起了那个眼神,“星儿妹妹,咳咳…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南星看都没看她一眼,“哥,我要换个衣服,你先出去吧!”
“好好好,别着凉了。”南辰赶紧退出房间,又麻烦这家主人煮了些姜汤,烧了些热水。
南星不在乎炕上多个碍眼的人,自顾自的脱了衣服,换上干净的衣服。
“星儿妹妹,你之前好像没有这件外套吧?”
“怎么了?”南星澹漠的瞥去一眼。
夏可眼神盯着那件衣服,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那个男人那张绝世容颜,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两下。
“没什么,就是问问。”
等南星换好衣服,门打开了,南辰便端着一碗姜汤过来了,“喝了,别着凉。”
南星拿过碗,“烫。”
“烫吗?”南辰赶紧跟这家主人又要了一只碗,将这碗姜汤倒到另一只碗里,如此重复了很多遍,直到温度适宜才递给南星。
“喝吧!不烫了。”
南星捧起碗,就像喝水一样一饮而尽,喝完后,微微蹙眉。
南辰还以为她会撒娇不喝,像刚刚夏可那样,但是没想到,自家妹子一点儿不矫情。
一旁夏可的眼神里,再次闪过一抹嫉妒,刚刚南辰可没这么有耐心,她说烫,他也只是将姜汤放到一边晾着。
夏可又轻咳了几声,将南辰的注意力引到她这里,一副林黛玉附体的样子,却还要下地。
南辰将她扶住,“我没事,我想帮星儿妹妹把湿衣服晾起来!”
“不用,你躺下,我来就好。”南辰这才注意到南星的那件黑色风衣外套,“这是……盛先生的衣服?”
“嗯。”南星回答的倒是坦然,也看出了夏可的那点儿小心思,故意转移话题,“对了哥,我们下午买几点的票回帝?”
“可能得明天了,小可发烧了。”
南星斜睨了夏可一眼,微微点头,“好吧,那就明天回去!”
她转移话题成功了,没有再让她哥继续追问衣服的事情。
刚好这会儿祁明远来了,看到南星的时候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南星只是以为祁院长担心她,并没有多想什么。
等他离开后,南星也出了房间。
夏可依靠在南辰肩膀上,一副虚弱的样子小声开口:“你说的盛先生是谁啊?”
“就是上午看到的那个男人。”
“他的身份很不一般吗?”夏可试探的问道。
南辰扶她躺好,“嗯,不一般。”
“那星儿妹妹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啊?怎么会穿那个男人的外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