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刘小姐你说的喔!”沐茹雪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丝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刘欣雅突然觉得沐茹雪的笑容有些诡异。
就在刘欣雅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沐茹雪笑容里的含义时,手上突然传来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
“啊!你,你在干什么!”刘欣雅赫然发现沐茹雪正用刀尖在挑她的伤口。
“刘小姐,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啊。”沐茹雪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手掌心的伤口里感染了细菌,我现在正用匕首把里面的细菌和灰尘都挑出来,你忍着点啊,马上就好。”
“啊!”刘欣雅颤抖着手,不停的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沐茹雪你放开我,我不要!”
“刘小姐,你怎么能不配合好好治病呢?”沐茹雪叹了口气,“刘小姐,刚才你说是我推了你,我这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给你治病呢。刘小姐,你忍着点啊,忍着点,还有最后一粒小灰尘呢。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啊!不要!我不用你治!我不用你弥补!”刘欣雅痛的额头渗出了汗水。
“那怎么能行呢?爸爸常教育我们要知错能改,我现在知错了,我这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刘小姐你可一定要给我这个弥补错误的机会啊。”沐茹雪一边说一边用刀尖在刘欣雅掌心的伤口里左右翻动着。
锥心的疼痛,痛的刘欣雅差点昏厥。
“啊!”刘欣雅终于忍受不住疼痛晕厥了过去。
看着被挑的面目全非的手掌,沐茹雪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哼,就你这小样儿还想跟我斗!?
“雪儿,欣雅她没事吧?”沐易一把抱住刘欣雅,露出满脸的担忧。
“哦,没事。”沐茹雪做出一副云澹风轻的样子,收起了匕首,“大哥,刘小姐只是暂时晕过去了而已,一会儿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沐易点了点头。
对于自家妹妹的医术,沐易从来没有半点怀疑,只要雪儿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就在这时候,叶昭忽然慌慌张张从门外走了进来,低声附在夜漠南耳边耳语了几句,夜漠南顿时脸色大变。
“老公,发生了什么事?”察觉到夜漠南的神色有异,沐茹雪连忙上前一步道。
“哦,没事,只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夜漠南瞬间收敛了脸上的寒意,装作平澹的语气道,“雪儿,我可能暂时不能在南城陪你了。”
想起叶昭的话,夜漠南心急如焚,但是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分毫,他不能让雪儿跟着自己担心。
“雪儿,我现在需要回去一趟,等处理完事情我就过来接你。”夜漠南看着沐茹雪坚定道。
“好。”沐茹雪点了点头没有多想,她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解决了刘欣雅这个戏精。
安抚住了沐茹雪,夜漠南转身便离开了沐家。
一离开沐家,夜漠南的脸色陡然变寒,“查出来是何人所为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老爷子那边情况十分危急。”叶昭神色凝重。
轰!
夜漠南的神色更加深寒,叶昭不敢有片刻耽搁,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便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沐家。
安置好了刘欣雅,沐南天便把沐易叫进了书房,而沐茹雪则是陪着候新月在客厅聊天。
“妈,你就放心好了,刘小姐会没事的。”沐茹雪拍了拍候新月的手。
可是候新月依旧不放心的朝着卧房的方向张望了一眼,不安的说道,“雪儿,欣雅要是在咱们家出了什么事,我们可该怎么向刘家交代啊?”
“我瞧着欣雅这孩子又懂事又乖巧,她要是真能嫁给你哥,我打心眼里高兴,可若是刘家知道了她在我们家受伤,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刘家对咱们家的看法。”
“妈!”眼看着自家亲妈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担心刘欣雅能不能嫁进沐家,沐茹雪就忍不住在心中轻叹一声,这个刘欣雅果然是好手段。自家亲妈不过才见过她几次,就已经在心中认可了她未来儿媳妇的地位。
啧啧,她必须早点揭穿刘欣雅的真面目才行!
“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我可是咱们南城的鬼医圣手。放心,没事的。”沐茹雪赶紧剥了一个橘子递到了候新月的手中,“妈,你尝尝这个橘子,可甜了。”
听到沐茹雪的话,候新月的心神勉强安稳了一点。
就在这时候,沐易从沐南天的书房走了出来。
可是脸色却是有些不对劲。
“哥!”沐茹雪朝着沐易招手,“快过来吃橘子!”
沐易却是摇了摇头,“不了,我进去看看欣雅。”
沐易在刘欣雅的床前刚坐下,刘欣雅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刘欣雅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手,不过现在她的手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她也看不出来什么情况。
“沐易哥。”刘欣雅委屈的开口,“雪儿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刘欣雅伸出自己缠满纱布的手,“我真的只是为了雪儿好。”
“我知道。”沐易握住了刘欣雅的手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欣雅你是个善良的好女孩。雪儿她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是,”刘欣雅委屈的挤出了几滴泪水,“我手上的伤明明不太严重,雪儿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在生我的气,她一定是故意用匕首划伤我的手!她就是想要报复我!”
“沐易哥,我真的是一心为雪儿着想,可是雪儿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刘欣雅委屈至极,今日受到的屈辱,她一定要加倍的还回去!
“欣雅!欣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沐易紧紧抓住刘欣雅的胳膊好言安慰道,“欣雅,你冷静一些,雪儿她不是那样的人。”
“沐易哥,难道我就是那样的人吗?我的手明明只是轻微的擦伤,涂抹些药膏就没事了,可是雪儿她拿刀子在我的手上划我的伤口,她那样做明明就是加重了我的伤势,若不是她故意用匕首划我的手掌,我现在根本就不用缠这么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