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温清的眼神骤然凌厉,“把她压到北城那座岛上,我这就禀告傅总,等着接下来的消息!”
“是!”保镖们齐声应道,凶神恶煞的扣押着姜知一就准备往外走。
姜知一这下彻底惊恐,脸上掩盖不住慌张,“你敢私自囚禁我?!光天化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温清被她的天真折服,推了推眼镜冷笑,“在s国,谁是王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姜知一,你这次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你、完、蛋、了。”
最后那四个字,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层出来的。
“你...你...”姜知一浅蓝色童孔映出他不屑的样子,那颗慌乱的心突然凉了半截。
她好像突然醒悟了。
温清说的没错,在s国,傅修晏就是王法,她在他眼中连个蝼蚁都算不上。
傅修晏要她死,她就不可能活着,就像他的哥哥无缘无故被绑架暴打一样。
她和哥哥,只是商界争夺的牺牲品而已。
她突然有些怨恨刚才的动作为什么没再快一点,为什么不及时脱身,这样或许她现在就可以离开,或许还可以逃离s国。
温清看她脸上一分钟换了几个表情,懒得和她继续纠缠,摆摆手示意保镖们带她离开。
“温清...温特助,你放过我这一次...我跟了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和傅总求求情放了我啊!”
温清听她的胡言乱语,眼底的不耐烦到了极点,直接回呛,
“我欠你的?自己做了这种恶心事,凭什么让我给你求情?”
“你...你卑鄙无耻!”姜知一被拖到门口,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不见,眼里的泪不断滑落。
她心中忐忑的不是自己,而是姜齐,她还没来得及看到姜齐被放出来。
她希望刚才发出去的照片对方收到了,并且向所说的那样,放了姜齐。
......
江屿仰躺在沙发上,听到手机传来的响声,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抬手示意克里斯汀把手机递给他。
幽暗的包房里闪烁着五彩闪眼的灯光,倒映在他的脸上,把他俊朗清明的脸衬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等接过手机,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屏幕,突然低低笑出声。
“成了。”
克里斯汀心中也是一喜,“太好了,这个姜知一办事效率还挺快。”
江屿唇角勾起,平静的把玩着手机,“把姜齐放了,记得给他点警告,别让他乱说。”
“是。”克里斯汀得到吩咐后立刻掏出手机,手指不停在屏幕上敲打,给手下发送信息。
江屿扫视一眼这偌大的包间,最终目光停在了面前茶几上的一整桌酒瓶上,神色晦暗不明。
是时候该把晚晚夺回来了。
就在此时,包间里的门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他警惕的抬眸望去,见一个穿着兔女郎衣服的服务员正推着小车走进来,车上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兔女郎进入包房后,远远的与他对上目光,脸色一红,幸好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并不明显。
江屿收起眼底的杀意,再次拿起刚才的酒杯,在幽暗的风光中,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朝他慢步走来的女人。
兔女郎察觉到投在她身上的那道再明显不过的视线,一张小脸红上加红,脑海中开始各种脑补。
平常这个酒吧里来的顶级消费都是一群肥头大耳,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兔女郎们表面上笑脸相迎,其实私下哀声不断。
每个兔女郎都希望能接到帅哥男客户,最好有钱有势,能照顾她们的业绩,更能让她们攀上高枝。
她没想到,这次来的竟然真的是一个帅气的男人,还刚来就点了价值不菲的一桌酒,今个真是走了大运了。
而且这个男人从始至终还没有要求任何女人进去服务,跟那些想法设法揩油的男人根本不一样!
第一开始江屿来的时候,酒吧里所有的兔女郎争着抢着都要服务这个包房,她可是挤破了脑袋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兔女郎光是看一眼那个坐在包房正中央,正在望着她的男人都感觉心跳加速,连平常能驾驭的高跟鞋也差点因为走路匆忙崴脚。
等到了江屿面前,她娇羞一笑,把车上的酒一瓶一瓶放到他面前。
一边放酒,她还一边刻意的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把性/感的衣服发挥到了极致。
“先生,这是您的酒。”她用矫揉做作的嗓音开口,眼神都在暗送秋波。
克里斯汀听到这声音,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了一眼这个目的不纯的女人,面色不悦。
怎么又来了个妄想攀高枝的。
克里斯汀刚想把兔女郎赶走,突然听到江屿温润开口,
“放在桌子上吧。”
这无疑是一句回应,让兔女郎更加激动。
克里斯汀硬生生把要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脸色变了变,先生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他掩饰性的继续拿起手机发送信息,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那手机都快贴到脸上了。
“好的,先生。”兔女郎眼神一亮,以为自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声音更加卖弄做作。
她的动作缓慢又做作,彷佛拿不起酒瓶一样,半天才放下一瓶,该露的地方倒已经露了差不多。
江屿静静地盯着她的动作,眼底的玩味越来越浓,
“小姐,需要我帮忙么?”
兔女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刚想应道,突然听到身后咳嗽一声,“咳咳...”
她不满意的朝后面的男人翻了个白眼,无声控诉他打扰自己的好事。
克里斯汀有点冤枉,他就是被江屿异于平常的态度闪着舌头了,咳嗽一下都不行?
这个女人的目的性也太强了,他一个从来没碰过女人的都看出来了。
这和过往接触过江屿的那些女人比,只能算个低级绿茶。
江屿从始至终,都像在看玩物。
兔女郎调整好表情,笑着微微摇头,“不用的先生,我可以的,您坐着休息就好。”
她把最后一瓶酒放下,却没急着走,而是用魅惑的眼神问江屿,
“先生,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不如,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