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过她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苏羡背对着阮软一声不吭,像是在生闷气。此时小丫头也不干了,伸手攥住被角想要将自己的东西抢回来。
两人一来一回,苏羡索性加大了力气将人拽进自己怀里,抱住她警告:“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阮软无奈:“你属麻绳的吗?”
那双手格外有力,偏偏他只需要轻轻一揽便将人锁住。
“属你的。”
“苏羡,你有毒。”
“我没毒。”
两人就着有毒没毒的问题争执了好久,最后阮软就范,索性不再挣扎,安安静静窝在他的怀里。
“你要抱着就抱着,反正过几天就抱不到了。”阮软哼了哼,“到时候让墨寒珏打死你。”
“他打不过我。”苏羡轻描淡写,并且将小姑娘的两只手牢牢的反剪再其身后,似在威胁道:“还有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苏羡,我不喜欢你这样。”阮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不想当你掌控在手中的玩物。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不可能像个布娃娃似的任人摆布。
苏羡没有说话,只紧紧的将人抱在怀中。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觊觎,甚至包括你自己。
他在阮软额上印了一吻,声音低磁:“别想逃。”
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牢笼,将人束缚其中不让你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次日清晨,一只雪白的鸽子停落在窗台上,“咕咕”叫着发出优雅动听的歌曲,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不转的看向房内。
“滚。”
“滚进你的怀里。”苏羡毫不脸红的将人搂住,眼角那双妖冶的红痣美得愈发摄人心魄。
他像是暗夜里的妖精般,能将人勾的死死的 。
听了苏羡那臊皮的话,阮软不禁红了脸,“何人教你说的这种话,真的是有够好笑的。”
“你不喜欢?”苏羡皱眉。
那些话不是她最喜的话本子里说的吗?他不过是活学活用,怎得就被说成好笑呢。
“非主流。”阮软边说着边试图将人推开。
苏羡终于起身,取了自己的外袍披上又恢复成高冷绝世的模样。
她道:“出去,把门带上。”
那人从屏风上取了腰带,伸手递给阮软,道:“给我系上。”
......你当自己是大爷吗?
阮软用被子裹住自己,面对墙的那头睡下,背对苏羡,做出一副完全不想搭理的模样。
此时站在床边的人又慢悠悠道:“等会儿丫鬟们都要进来了,你也不愿她们见着公主的房里藏了个男人吧?”
“苏羡!”
她气的坐起,见苏羡得意洋洋的模样,恨得牙痒痒。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腰带,心道我真想勒死你丫的。
对上那双欠揍的俊脸,她抿了抿唇,将白色祥云带系在他腰间,只不过系的时候刻意加了几分力道,像是要把人勒死的模样。
头顶上的人唇上勾着戏谑的笑,声若细雨:“小阮软,你是想谋杀亲父吗?”
“嘶!”她手中再次加大力气,似不把苏羡勒死便不罢休似的。
男人脸色变了变,轻轻拍着她的手,“已经系好了,松开!”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门在那边,慢走不送。”阮软冷哼,松开手中的带子后便立马躺在床上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