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世界就没有太多秘密,关于这个彷制药企业的突然壮大,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首尔金氏,一个菜贩子突然堂而皇之的化身成企业家,这必然让很多人觉得不太舒服。
尤其公司上市以后,飙升了无数倍的市值让金氏有了新一代财阀的雏形。到了这个层面,态度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分一杯羹。
一般的投资者只能抢占有力时机买入企业的股票,适当的炒作。毕竟这个企业现在盈利的状况非常稳定,只要适当的让企业发布几回通告,接着股市震荡,他们就能捞不少钱。
对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财富新贵,各大财阀只是觉得有些遗憾。遗憾的是被这小子钻了空子。彷制药这个行业说起来并不难,重要的是掌握什么样的技术,卖给谁。
财阀的消息比任何人都灵通,只要稍稍调查,再跟踪一下,很快这些人就知道了首尔金氏崛起的原因,严家把华夏市场对着这个药企完全敞开大门。生产多少,就能销售多少。
眼红可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华夏市场对于这些财阀来说,都是最贪求的一块大蛋糕,可惜,不算华夏的各种限制,华夏的本土企业发展的速度太快,一个不留神,人家就赶了上来,没准下一次看到,已经超了过去。
有人决定不理会,有人想参与,还有人想试试趁火打劫,能不能搞倒自己吞下这单。
这就拜托了首尔金氏的发家史了,很多财阀派出来的人都和金氏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边命令只要执行到下层,那么金氏就已经知道了对手想做什么,底层就是金氏的基础,也是他们不慌不忙的原因。
至于这次说的有力伙伴,老金也是精挑细选的,准确的说,是破落户,魄罗的财阀。说是破落户是钱没了,可人家的根基人脉还在。
“小冬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和你阿爸商量一下。”
“咱们本来是三人合伙,现在又进来一个人,说白了就是来赚咱们钱的,咱们的产量是有限的,不客气的说,钱就这么多。他要进来分一杯羹,凭什么?”
严冬看起来很气愤,可实际上严冬的心里非常平静,甚至还有些高兴,如果严冬的猜测没有错,老金这么狡猾的人能找到的所谓有力的伙伴,一定是补齐了企业的短板。
在韩国,商场并不纯粹,这包括了所有企业,没资格的不算,大一些的都会有政商合作,尤其几大财阀,背后更是混为一潭。要是严冬没猜错,这个有力的伙伴一定在政坛有足够的能量庇护企业。
“小冬,你不知道,咱们的企业可不是第一次被查了,从消防到税务,你都不知道金叔费了多少力气。说实话,小冬,咱们的蛋糕太大了,要是不给人家分一点,自己能不能吃上都是个问题。”
“我就知道早晚会出现这样的事,早知道去巴.....算了,金叔你说的对,但是我有个要求,这个后来者占股不能超过20%,而且只有分红权,没有行政权,这事不用通知我爸,家里的事情很多,这样,我让出7%的股份,金叔你们看着办吧。我晚上有约,就不和金叔和朴代表聊了。”
严冬拂袖而去,不多的话留下了很多信息给老金。没说完的话,还有7%的股份出让,都表明了严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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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看看朴代表,长久才叹了口气,严冬说的没错,这个股份真是不舍得啊,虽然人家的钱也会实打实的投进来,让三个人的压力小了很多,可严冬根本不缺钱,自己这边虽然紧张了一些,只要坚持一年,那就能缓解。
“再赚钱的话,就想办法投到华夏去,只要不赔本就是胜利。这钱留在韩国,太多狗崽子盯着了。这事就这么办吧,小冬让出7%,我出7%,你出5%。”
朴代表的眼睛通红,5%的股份那是多少钱,一年的利润少了十个亿韩币。这不就是他吗抢钱嘛?
“哥,必须要让吗?”
“蠢货,没看人家严冬都一眼看穿了?这个股份不让,后续会有无数的检察官过来查。趁着小冬没反悔,赶紧把这事定下来,要是严冬突然叫停现在建设的厂房,把后续产业迁走,咱们怎么办?”
“真他么狗崽子,真想一刀捅死他们。”
“别在这骂了,这也是好事,人家的分红也不是白拿的,以后咱们想办法在税务上找一找,找回一点算一点吧。对了,看看小冬最近爱好什么,咱们从公司账上给他买。这小子还是比严肃好哄的。”
兄弟二人商量了一阵,虽然不舍的嘴里的肥肉,可想想以后稳定的收入,最终还是达成了一致。
工厂那边加班加点建设,再想想办法找找有没有什么新药品种,只要保持这点,严家就不会撒手不管,只要企业的规模大到一定程度,大到严肃也开始重视,兄弟两个的几辈子就有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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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新人忘旧人,是不是啊,严社长nim。”
阴阳怪气果然是女人的天赋本能,严冬笑笑没说话,任由智孝在他身边帮他处理鱼刺。
“怎么了?干嘛这样说,不知道我很忙吗?”
“很忙?当然忙了。那个朴初珑,安喜延和你有没有关系?”
“初珑我知道啊,安喜延是谁?”
听见严冬的话,再看看他的表情,智孝更生气了,把弄好的鱼肉塞进严冬嘴里,
“你都安排人家来rm了,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Hani,安喜延叫Hani。”
这不就想起来了吗?原来Hani叫安喜延,这韩国人起名还挺有意思的,真是随便凑字,延这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别瞎说,就是可怜的孩子,能帮就帮了。”
“可不是可怜吗?说到你的时候,那丫头眼睛都闪闪的。”
“在节目中里说我了?”
“当然不是,谁敢提你的名字,就是休息的时候,钟国哥问了一句,结果让人家小姑娘听到你的名字,就要鞠躬。怎么了?被你征服了?好几天没下床?”
越说越不像话,严冬把鱼肉嚼了嚼咽下去,转头亲了智孝一下,油乎乎的在智孝的脸上留下印记。
“不要乱说了,都说了是可怜的孩子,看着她们很辛苦,就帮了一把。”
“知不知道,韩国一年出道好几百个团体,你能帮的过来吗?你倒是会说,眼光也毒,安喜延是真的漂亮。”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漂亮我也不会留意啊。”
“只有你能把无耻说的这么正大光明。”
“我还有更加正大光明的事要和你说。”
“oppa,什么事?”
“明天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