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监nim，来了很多人去了四号舞蹈室。”

“很多人？四号舞蹈室？哦，是宋倩和我申请的，说是要用三个小时，我批准了。怎么了？你说很多人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是公司有了新的选秀活动，那里面漂亮的女孩太多了。”

“是吗？我去看看。不是说放映什么节目吗？”

李秀满到了四号舞蹈室的时候，他发现好多人正聚集在外面，尤其公司不少的男练习生都在，只不过当看到他来的时候，直接一哄而散，毕竟李秀满老师的大嘴巴子不是开玩笑的，虽然这些年好像很少使用，可是前辈的血汗泪都证明，没事，最好离这位总监大人远一些。

李秀满从舞蹈室的窗口看到了里面的人。来告诉他这件事的下属果然没说错，他一眼就看到了侧对着的一个女孩。那个脸简直就是sm家的名片。这就是李秀满的第一反应。

“我可以进来吗？”

李秀满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听见他的声音有些慌乱。但是李秀满努力堆出来的笑脸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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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老师，我们今天的行程都跑完了。”

泰妍规规矩矩的跑过来鞠躬，然后小心的告诉了李秀满她们的行程安排。

“恩，我相信你。你们最近辛苦了，事情总有澄清和过去的那一天，不要怕，公司不会因为这个给你们任何压力。好好的工作，该有的自然会有。”

这还是李秀满第一次针对黑海事件和泰妍面对面的表态，这一番话明显让泰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公司不会发布任何声明之类的解释文章，如果有，那也是少女时代的道歉信。

sm就是这样的公司，不管什么原因，道歉总是会比真相先到。这和李秀满坚持的一个宣发理念有关，黑红也是红，至于艺人们身上的压力，承担不了压力为什么还要做这行？

“总监nim，她们都是我和严冬的朋友，今天让她们来是因为严冬在荷兰的节目马上播出，作为朋友，严冬想让她们看看，然后给一点评价。”

宋倩鞠躬之后同样解释了一下。泰妍看到宋倩站了过来，后退着返回自己的位置。只有身处少女时代队友的包围中，泰妍才觉得自己会勇敢起来。

“哦？是严冬xi去荷兰制作的节目对不对？说起来，我和严冬xi也是朋友啊，那么我能看吗？”

“嗯？总监nim，这样的话，要交出手机，放在门口的桌子上。虽然我知道这样可能不礼貌，但是大家都这么做了。”

宋倩对于李秀满只是尊重，尊重一个有能力把sm公司做成韩国三大之一的男人，尊重的是他的能力，至于惧怕，不存在的，所以不卑不亢的说出这句话对她毫无压力。

“这是当然的。”

虽然宋倩和李秀满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形式，对于李秀满来说，一个节目，只要一眼看过去，基本上在李秀满的能力范围内马上就可以复制出来。只不过两个人都知道，李秀满志不在此。

李秀满现在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方才那个女孩身上，那个侧脸就被认定是sm名片的女孩身上。

摸出手机，李秀满放在门口的桌子上，他发现一个问题，桌上的手机怎么这么多，看看规规矩矩坐在地板上的少女时代，看来某些女孩子私藏手机了。

“这回糟了，藏手机的事情暴露了。”

“先不管了，大不了再买一个，让严冬出钱，都怪他。”

少女时代的队员们交换着眼神，她们之间商量的问题好像涉及到了自己，水晶本能的往雪莉身边靠了靠，总感觉自己的零花钱又被大毛盯上了，大毛最近总是买化妆品，钱怎么可能够用。

李秀满没有问，而是站在侧面打量着坐着的女孩，那聚在一起的是少女时代，只不过允儿明显和宋倩挨的更近一些，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表现，人群聚集在一起，会怎么样分群，李秀满多少懂一些。

那个侧脸看清楚了，果然像李秀满判断的一样，毫无缺憾，至于身高，不重要。一张脸就足够了，自己似乎隐约见过一样。

同样的，这张脸的主人手里还挽着一个更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和雪莉，水晶差不多，只不过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练习生的气息，更像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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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脸同样应该属于sm，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李秀满，这两个女孩只要经过sm的包装，绝对会是同时代最耀眼的存在。看来这趟自己没白来，李秀满相信，一定会有收获的。

~~~

节目开始了，说的是荷兰语，没人能听懂，可是这个节目的魔力就在于哪怕你不懂荷兰语，你也会看的非常投入，如果你是一个热爱音乐的人，而在座的每一位恰好如此。

节目到底有多精彩，只听女孩们时不时的欢呼声就知道，似乎忘了李秀满总监的存在，女孩们都投入到了节目当中。

“偶莫。偶莫，泰妍，你看这个，要是我一定转了，你看这个评委还在等什么？”

“帕尼啊，是因为她的唱腔和你一样是欧美系吗？在西欧，欧美唱腔很多，所以评委才会考虑很久吧。”

“可是明明唱的很好啊，哎呀，气死我了，这个人为什么不转。你看那个选手的家人都激动的哭了。我也想跟着哭怎么办？”

“那你就哭呗，这都有一个人转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刚才那个声线很细的都没人转。”

插话的是杰西卡，凭什么？这种略显粗狂的欧美声线就会这么讨人喜欢，和自己很像的优雅声线就被说成是薄弱，哪里薄弱了？

杰西卡和帕尼的争论让小太阳，忙内两个人都看了过来。对于高音这个东西，大家都有自己的认识。至于音色，算了，还是说别的吧，比如，这个人的气息还没有忙内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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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满发现他关注的两个女孩真的天生就是艺人的料子，明明没有学过表情管理，算了，这两个脸蛋需要表情管理吗？每个角度看过去，不管表情是什么，总是非常漂亮。

而且尤其重要的是，现在两个女孩的眼中都放着光，对于李秀满来说，不能把这一幕放在自家艺人的宣传视频上，简直就是最大的浪费。对于一个人来说，眼神是很关键的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眼线大行其道的原因。

眼线会让一个人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就算死鱼眼也会变成闪耀的存在，至于面前这两个女孩好像根本不需要，也许是这个节目真的精彩，也许她们的是严冬的朋友，她们的眼中真的闪耀着光辉，亮晶晶的，那里面充满了骄傲和自信。

这让李秀满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看人这么多年，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严冬的节目肯定会大爆，这是母庸置疑的。这里面集合了太多的爆点元素，单单抽出其中的一项都能做成独立的节目，比如参赛选手的培训。

他不明白的是本来这两个女孩眼中应该是对节目的喜爱和羡慕，为什么会变成骄傲和自信呐。

宋倩如果知道李秀满的想法，如果心情好，可能会告诉他为什么，一个是二姨看中的丫头，一个是二姨夫看中的女孩。严冬的节目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当然有特别的意义。这就和节目属于她们俩一样，对于二姨和二姨夫这场不见硝烟的争斗。宋倩表示双手高举，只会旁观绝不参与。

对于严冬的了解，宋倩知道，这里面没什么意外，裴珠泫或者金智秀，肯定有一个会成为严冬的媳妇，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看起来无比复杂的感情世界，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因为她知道严冬同样喜欢这两个女孩，别看小冬偷偷的说过，他还不明白爱情是什么，早晚有一天他会明白爱情是一种深情，当小冬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两个女孩的时候，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对她们两个的感情有些特殊，远远超过了喜欢的定义，看看智秀，宋倩忍不住想到了溺爱这个词，真是让人觉得神奇。

李秀满的视线终于离开了裴珠泫，他已经有了决定，因为他看到宋倩和这个女孩非常熟悉，只看她们之间的接触那么随意，这个女孩和宋倩的关系一定很近。这就好办了，只要女孩想做一名艺人，李秀满觉得sm是女孩几乎无法拒绝的选择。

李秀满又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让他有些意外会看到的人。本来，她不会再出现在这里。朴仁静，一个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甚至曾经是少女时代出道组队长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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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但出现了，身边还有三个女孩。李秀满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女孩同样的出色，只说模样，她们明显精心打扮过，在李秀满看来，这就是随时可以出道的孩子。看看身材，形体课应该也是达标的。

这让李秀满不得不的想起一个问题，放走朴仁静到底是不是给自己惹了麻烦。她现在究竟在哪家公司，别的不说，朴仁静的声音就是少女时代的劲敌，而偏偏，仁静是自己培养出来的，甚至，她和泰妍都是同一个老师。

李秀满再次打量着一屋子的女孩，不得不承认，今天自己的收获真的很多啊。至于是不是喜悦，就要看他心中的衡量了，李秀满倒是觉得，如果公司能够签下那个女孩，自己绝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