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英怎么也想不到,都这么晚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到严冬的房间,他的被子里会钻出两个调皮鬼,两个人按着她,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宝英觉得脸非常烫,如果她有足够的力气一定会把雪莉和水晶按在床上,重重在屁股上打几巴掌,可现在的情况是,她连发怒的想法都没有,只有无尽的羞耻。自己挣扎了几下毫无作用,干脆认命般躺着,希望严冬能拯救一下自己。
“好啦,正好你俩去洗澡吧,一天到晚就知道作妖,看看宝英的脸都可以煎鸡蛋了。”
两个调皮鬼一起走了,宝英终于松了口气,本来第一反应是马上逃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可看着微笑的严冬,心里特别生气。
“oppa,没想到你都荒诞到这种程度了,还真是有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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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了,你生气只是你自己觉得害羞,那两个丫头可是一点没放在心里,不信明天你看到她们两个,她们一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常和你聊天,打闹。”
“她们,你~~哎~~~”
宝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过来到底是不是欲望的支撑,只是想和严冬聊聊,至于具体说点什么,其实宝英也没想好。
来到这边的几天里,宝英觉得非常放松,哪怕是做客,自己会有很多拘束,可宝英就是觉得放松,尤其在活动室和大家玩玩牌,在舞蹈室一起锻炼身体,不光她自己,她觉得其他人也是把这段时间当成了度假。
因为人笑起来是很容易区分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尤其一旦玩疯了,几个人经常破音的打闹绝对不是骗自己的。她亲眼看着韩佳人和水晶因为打牌耍赖的事情滚成一团,似乎在这个家里,韩国那些束缚在身上的枷锁都消失不见,什么长辈,什么社会地位,什么乱七八糟的讲究都没有,剩下的只是快乐。
所以宝英今天想来看看严冬,顺便有可能的话就奖励一下严冬,或者说,奖励一下自己。自从那天借着醉意和严冬走到了最后一步,宝英整整自己想了一个星期,最终她过了这个门槛,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努力的生活了,不应该再用这种事折磨自己,想来,严冬是不会因为这种事天天胡思乱想的。
这有种反差感,换个男人如果和自己发生了关系,一定会惦记自己吧,虽然自己的容貌算不上最顶级的那一波演员,可自己不可爱吗?再说,她亲耳听严冬说的,说自己很润,很不错。
自己就不理自己了呐,要不是严冬给自己一个体检的消息,宝英甚至以为严冬给自己忘了。想来,还是自己想的太多,严冬果然像女艺人最喜欢那样,需要的时候出现,不需要的时候消失。
可女人是不讲理的,所以宝英私下找了一下严冬,结果就是道理没说明白,自己在床上昏睡过去,这让宝英没有任何办法继续谈下去。
毕竟与其说是讲道理,还不如说自己被征服。也就是在这个奇怪的心情下,宝英跟着严冬回到华夏,一起共度华夏春节。
其实宝英也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无不是对外宣布,至少现在,自己也是严冬的女人,这个说法听起来分不清褒贬,可对于宝英来说,总是觉得有些委屈。
其实宝英也知道,严冬从头到尾没有要求过她做什么,宝英也知道,一旦自己遇到麻烦,严冬绝对会帮助自己,可没了那种体贴,甚至略感烦躁的联系,宝英心里又有些不平衡。
尤其刚才,自己一路上偷偷摸摸的在走廊里走过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坐在严冬你的床边,打算和他说说未来的安排,结果话还没出口,被子里钻出两个调皮鬼,不由分说就把自己按倒在床上,然后自己就遭到了两个人胡乱的抚摸,听着两个调皮鬼的笑声,宝英差点疯掉。
“别和她们两个生气,真的,在这个家里,有我妈罩着她们俩,没人能收拾她们。而且我保证,她们两个对你绝对没有恶意,她们只是太年轻,所以还是顽皮一些。”
宝英知道,这是严冬变相的代表两个调皮鬼和她道歉,其实宝英也能看的出来,到严冬家做客,那两个调皮鬼比回家还自由,非常亲热的和姨母抱抱,然后就冲向楼上属于她们的房间。
这几天,大家还在慢慢适应气氛的时候,她们两个早就开始四处捣乱了,听说抓鱼也去,听说烧火也去,甚至还跟着严冬父亲一起出了一趟差,据说是参加一个什么富商举办的聚会。
宝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们两个胆子也是真大,这种级别的聚会也敢去,尤其严冬父亲似乎对于她们的陪同还很高兴,别的不说,两个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每人都收到了特别漂亮珍珠礼物,宝英看着心里真的有些小小的嫉妒。
不是因为价格,而是因为那份心意,按照严冬父亲的说法,两个都是儿子的好朋友。想来,两个人完全是儿媳妇的身份跟着去的,宝英对于严冬家里的态度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宝英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严冬的手臂已经揽住了她娇小的身材,宝英回头就被严冬直接亲的无法开口,虽然刚才有那么多意外,可是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宝英没有再想,而是乖乖的顺着严冬的手臂进入他的怀中。
没人打扰宝英,那两个调皮鬼也没有跑回来,这让宝英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因为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说到底,自己还是经验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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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家里早上有人赖床,不起来吃早餐的事情,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只不过这次是宝英和两个调皮鬼,多少有些意外,那两个调皮鬼没准已经醒了,但是正在房间里玩的开心,至于宝英为什么赖床,韩佳人看了一眼严冬,笑的很奇怪。
严冬倒是精力十足的一边吃,一边和老爸聊天,新的一年了,华夏的经济进入了一个平稳期,这个时候想的不是该怎么继续发展,而是稳住自己的基本盘,然后确保收益不会受损,所以爷俩聊的关键在于,要不要从一些有风险的项目撤资。
这不是一件小事,因为家里的食品加工集团也已经形成了相当大的规模,这无疑是一个让人感觉非常踏实的项目。作为种植出身的企业家,还是更习惯能看得到,可以触碰的产业。
那些所谓金融的企业看起来总是觉得风险十足,而且花无百日红,爷俩打算见好就收了。
“其实我们可以在国内建厂了,我是说药厂,做一个药品良心企业,我想是非常平稳的投资。这样也可以慢慢把一些品种过渡回来,等到一些产权保护期过了,我们可以直接投产,这样还能继续打压稀缺药品的价格。”
听见儿子的发言,严肃笑的很开心,甚至于爽朗的笑声让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他。严肃摆了摆手,转身拍了拍严冬的肩膀,
“我儿子终于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