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珑故作镇静的给大家宣布,她和严冬的关系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以后,餐桌旁的队友非常敷衍的拍了拍手,然后一起看向了严冬。
严冬有些无奈,但是他尊重初珑这个决定,聚餐的时候,正式通告队友算是对队友的尊重,但是目前看来,好像用处不大,因为几个丫头都在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严冬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都快饿死了,快开席吧。
“我没什么说的,会好好对待初珑的,好了,开动吧,菜凉了不好吃。”
初珑怼了严冬一下,烤肉也会凉吗?不过还是看着严冬拿起快子,夹了一块生菜放到盘子里,然后初珑就听见队员们噼里啪啦动快子的声音,还有娜恩和夏荣的窃窃私语。
其实本来初珑真的很重视这个过程,想着等严冬确认以后,和所有的成员好好说说,自己和严冬之间的感情绝对不会影响到团队的发展,就算真的被曝光了,她也已经和严冬说好了,两个人死不承认,然后严冬会拉出自己其他的女人挡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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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看样子是没机会表达了。因为滋滋作响的声音证明了大家根本不关心这个。这让初珑觉得有些憋屈,自己是真的很在乎大家的,可大家在乎的只有干饭。
严冬的大手在后面不老实的摸了下初珑的满月,初珑回过神来,才发现严冬指了指他的酒杯。
“今天不要喝了。”
“主要是为了陪恩地和普美。”
这个理由非常好,被点到名字的两个人一起怒视严冬,拿我们两个顶上去算怎么回事,刚才不是oppa你提议的嘛。
“那就不要喝太多。”
包房瞬间热闹起来,毕竟有了酒的加成,大家的胆气就更大了一些,多喝不可以,少少的尝试总是幸福的。
回到初珑租住的房间时,严冬很清醒。甚至还很正常的检查了周围的环境。
“oppa,不用担心,这边的环境还是不错的。虽然房间没那么大,可是安全性很好。这里的安保很用心的。怎么说也是高级公寓。”
在韩国和日本,高楼里的公寓价格是比平层的一户建要贵的,所以租金上也高出了一截。虽然难免会在电梯里遇到其他住户,可相对来说,周围也没了那么多可以架设偷窥设备的地方,毕竟长镜头偷拍也不可能直入天空,再拐个弯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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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珑的身体有种很奇怪的魅力,其实初珑的体重并不大,甚至比夏荣还要轻一些,可是抱在怀里,严冬还是觉得有种肉肉的感觉。就好像那些存量极少的脂肪都均匀的散在皮肤下面,让严冬感觉到了非常满足的感觉。
所以严冬觉得幸福的时候,就是初珑痛并快乐着的处境。初珑其实不明白为什么严冬会如此喜欢自己的身体,按照道理说,初珑并不是严冬身边,颜值最高,或者身材最好的那个,可每次严冬过来,似乎都要把自己活活弄死一样。
甚至于明明已经偃旗息鼓,也要把自己抱在怀里才满足的哼哼两声闭上眼睛。
初珑没法反抗,因为每到那个时候,自己如果还保持着最后的清明,那就已经是一种胜利。如果不是oppa帮着挪动自己,初珑甚至怀疑自己到底还有没有移动的能力。
不管了,拍了拍严冬宽厚的胸口,初珑贴在上面幸福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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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岸了,钱我先垫付的。这是清单。”
“这么快?怎么不提前和我说?”
“社长nim既然需要,干脆就先拿下了。夜长梦多,那帮人根本不值得信任,我怀疑再拖几天,他们会把飞机上的座位拆下去单独卖钱。那不是一帮讲究诚信的人,只能快速决定,才能保证飞机的完整。是我们的人看着动手的,一个零件都不少,直接封箱。”
“做得很好,朴代表。我真的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个地步。说起来,你不是最在乎钱吗?怎么这次这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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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nim,没人不在乎钱,我没有说您的意思,主要是在韩国,没有钱不只是穷苦的意思,无数的人会嘲笑你,所以我从小就发誓,要赚钱,要存多多的钱。”
老朴有些感慨,严冬虽然没经历过,但是严冬理解,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剧,电影都演了那么多人的苦难人生,凭什么自己会来一句何不食肉糜。
“对不起,我刚才的话有些冒犯,你知道的,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社长nim,你千万别道歉,老朴受不起。没有社长nim,可能我现在还是跟在金社长的后面,没早没晚的在菜市场做打手。我早就看明白了,或许那个才是我本来的人生,而不是现在的朴代表。您就是我再生父母。”
不错,看样子老朴真的在努力学习华夏文化,甚至于都找对了感恩的词汇。严冬摆了摆手,把清单收了起来。
“这件事我不再问了,过几天给你运送地址。”
严冬没提钱的事,老朴也没问,但是接下来老朴又恢复了本性,和严冬说起了关于怎么缩减药厂用工成本的事。听得严冬不停的皱眉。
老朴的意思很简单,那些装配的工人,根本就没必要留那么多年,要知道,每多待一年,工资总是要浮动的。什么熟练不熟练的,带着胶皮手套,把药品塞进药盒里能需要多少技术。
新人无外乎手指会痛,效率慢一些,可他们工资低啊。那些老工人虽然熟练,效率高,但是他们的收入也是个问题,甚至于,老朴还抓住好几个一边快速装盒,一边有时间聊天的工人。
“韩国关于用工这块的律法和保障措施你再了解一下,原则上,我是不想参与这些事情的。在我看来,药厂的利润能固定在一个范围内小范围变化都能接受。你要是问我的意见,我建议你轻易不要开口辞退,但是像你说的那种岗位,一直涨工资也确实不行,有没有一年制的合同?”
资本家说到底都是黑心的,严冬第一发现了自己也有这个潜质,虽然是在用韩国人的工,可自己的想法确确实实的没有站在他们的一边。
一直涨工资,那怎么可能,有手就行的工作,那就是一种妄想,严冬琢磨了一下,拿起电话打给民根,
“配合朴代表,整理一下工人薪资的问题。我不希望闹出太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