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下世界——血族。这是旧的利益链条。

血族——地下世界——人。这是新的利益链条。

无非就是以前给血族养血库，现在给人类养血族而已。

血族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彻底沦为了一群过街老鼠。

因为地下世界的给力，那些收购血族的企业，甚至还自发的在内部商议出了一套优品劣品的售卖等级制度，但这套制度还没等真正的开始流通，就被官方抢先一步，公布了官方版的血族采购标准等级制度。其实两版大差不差，只是细节上有所不同。比如拥有体内存在黑暗力量，能够使用黑暗魔法的血族，天然就要比体内没有黑暗力量，不会施法的血族优质。

哪怕后者的年龄要高于前者，也是一样。

反正现在有关于血族因子的商业计划是数不胜数，每天都有企业针对血族因子发出惊人之语，奥斯本工业不出意外的抢在所有人前面发售了一款据说蕴含有血族因子的新保健品，价格极贵，但销量极好，可以说供不应求。

据说连主导了这一切的诺曼·奥斯本都被销售额给惊住了，在一边营销血族因子产品受限于原材料成品有限，人为制造产量焦虑，一边加大生产力度的同时，也再次向海博伦的布鲁克林慈善基金又捐了两亿美金。

其他企业受此鼓舞，更觉信心十足，这段时间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一些糕点店和餐厅甚至趁机推出了什么含有血族骨粉成分的蛋糕，含有血族血液因子的浓汤，具有壮阳功效的血族XX。以及带有血族因子的各类零食，保健品等。这让卢克想到了所谓的浑身是宝开菊兽。

似乎现在只要带上血族因子这个名头，所有的产品都会变得格外好卖一样。反正有的没的，成分表里大都会标注有血族因子。至于说有没有，民众们反正是不知道。如果有人质疑，一些企业还会展示出自己企业内的那几只血族，以表明他们真有原材料的！

至于说他们卖出去那么多产品，这些原材料依然活蹦乱跳，看着还很健康的问题，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反正血族因子是什么？怎么提取的？提取后究竟对原材料有没有伤害？他们有一整套生物学专家为他们准备的忽悠，呸，是解释套餐。

反正只要真正的血族因子权威海博伦不开口砸盘子，那他们就无所畏惧！何况他们又不是真不懂事，他们早就学习诺曼好榜样，每赚一笔钱，都会向海博伦的布鲁克林慈善基金捐赠一笔巨款，美其名曰是献爱心，实际就当是封口费和保护费了，反正这笔钱海博伦怎么花怎么用，他们也不去管。

所以现在只要你手里确实有血族，那你就可以在自己的产品里加入血族因子的成分！这是一个门槛！所以有血族的，都把这些血族当宝贝，怎么能做杀鸡取卵的事呢？血族因子？他们又不知道血族因子到底是什么鬼玩意！他们只知道带着它，产品很好卖！

但是当市场开始快速饱和后，这些商家就不得不又找新的模式，开始内卷。

比如开始主打血族的年份等等。有些有能耐的，甚至还联络上诺曼·奥斯本，想要让他带头，让海博伦和官方出台一个血族联合会，对他们手头的血族进行登记评定，发放证书联网就能查询的那种！

到时候有证书的，证书等级评定优质，年份也高的，毫无疑问能够售卖的价格更昂贵，而年份不够，等级评定也低的，那自然就卖不上高价！

甚至再极端点，除了证书之外，根据每家企业拥有的血族数量进行产品额度分配，每个等级的血族根据数量，定额出售产品。在某个血族数量的限制下，你只能售卖多少多少份额的产品，如果产品销售额度超出，那就会被警告和处以罚款。

而这种销售方法也可以按个说法，比如说每个血族能提取的血族因子都是有限的，你超出了，就肯定是弄虚作假，后续产品肯定不带有血族因子等。

这几套组合拳下来，民间的市场基本上就已经被切割分配个差不多了。会由混战逐渐走向正轨。到时候想要吃血族因子的饭，血族的数量，年份，等级，都将成为一个个显性的门槛。指不定到时候还会催生出另一门生意：克隆血族，人工“培育”血族等。

现在血族因子的市场虽然还未到真正饱和，开始内卷的时间，但后续如无意外，大差不差的会按照上面的方式来发展。比如诺曼·奥斯本这段时间就多次亲自拜访过海博伦，和卢克、尹娜侃侃而谈他的商业计划，甚至每次前来，都在言语里透露想要与海博伦携手进行一定的合作，都不需要海博伦出钱，只需要海博伦默认配合他的计划就好。

诺曼的商业计划书就是类似的规划，等到他和尹娜就利益问题彻底商讨清楚，那现在红红火火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的各种血族因子企业，至少要先死伤上一大半，然后过段时间再被吞并上一半，最终能够活下来享受血族因子最大利益的，也就是奥斯本工业等少数。

诺曼现在唯一头疼的，是哪怕他动用了大量的人脉，也很难获得多少高等级的血族。布鲁克林之战毫无疑问是一场盛宴，但瓜分那些高等级血族的，是官方的军队，神盾局，以及海博伦。等诺曼醒过神来开始运作时，这些血族差不多已经被分配瓜分个差不多了。

首先海博伦获得的数量最少，但品质最优！因为只有卢克手头有技术，目前也只有海博伦一家能制造成品的长寿药剂和自愈药剂，所以当然是由着他先挑。然后是神盾局和官方的各大实验室，他们也想要破解血族因子的秘密，制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长寿药剂。

在这种情况下，诺曼能收集到的，只有一些议员和将军手里握有的存货。

不过风风雨雨的，在和尼克、斯塔克两人通过气后，卢克也彻底将这些事丢了出去，在他心里，这件事已经算是结尾了。剩下的无论是官方的各种研究，还是诺曼·奥斯本的血族因子商业版图，都跟他关系不大了。

现在唯一还能让他惦念的，就是无限宝石与法师的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