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次回到宠物医院，现在天差不多黑透了，员工有的在看诊有的在跟顾客聊天，好不热闹。

前台的小姐姐见到他们之后直接将他们领到所有房间之后的一间小小办公室，刚刚推开门，一些独特的香味儿就飘散出来。

“院长，这两位来了。”

“嗯，好的谢谢你。”

陈奈和木棉进屋后有些惊讶，因为这跟他们正常看到的办公室有些不一样，里面有很多很多的书，都是关于动物的。

“这个味道好奇怪。“木棉抽动着鼻子。

院长笑笑说：“是的，这个不是香薰，可以除掉衣服上动物的骚气，家里孩子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每次都嚷嚷着说这个味道难闻，所以我妻子就给我买了这个东西，你还别说挺好用的。”

院长给两人各自拿了一瓶可乐，“不好意思我这儿只有这种罐装的东西，不然烧水会飘进去一些猫毛狗毛。”

“谢谢，院长客气了。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摸到头绪。”陈奈说这话时脸色有些发红，从邱志学那接到的桉子从最开始履行承诺到签订合同后拿钱办桉，在他看来性质产生变化，已经成了一种约定俗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只是现在钱拿了事儿没办成，导致他现在看着院长有些尴尬。

“我知道你们尽力了，也知道其实我给的那些钱确实是非常少，只是我实在能力有限，毕竟家里的开销、医院的开销都蛮大的。”院长挠了挠头坐在他们对面。

“本来我以为找人来调查的话，这个人会稍微收敛一点，前段时间你们动作挺大，谁知道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院长说到这儿想起白日里狗和未出生的狗仔惨死的场景，脸色有些微微泛白。

“是啊，我们也确实没想到。”木棉接话，“正常的话我们一般会通过摄像头来捕捉关于这个人的消息，但是今天这个就很意外。摄像头坏的很厉害，基本就是从楼道那个口一直到出小区的一条路全坏了。”

陈奈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他虽然没有按照原先的路走过，但是看着小天修摄像头的路线还真是从小区东门一直修到了事发这栋楼的楼口。

“这个小区我还到里面为几只狗子做过体检，怎么会摄像头突然坏了呢？那么蹊跷肯定是有人破坏了对吧？”院长问道。

“这个说实话我们现在还不能肯定但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陈奈说话的时候打开的可乐喝了一口，“我们现在来就想问问您，作为医生在现场看到那些尸体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或者说这个人可能会一些手法，有可能他是个医生或者是个兽医？”

陈奈话问到这儿，院长盯着桌子上的鲜花想了很长时间，最后才抬头点点头，“确实是有一种感觉，动手的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一生，而且相对来说应该会擅长用一些斧头或者锤子之类的东西，你们等一下。”

院长匆匆出去又匆匆进来，手里多了不锈钢制作的剪刀和类似斧子的不明状器具，东西约有手掌大小。

“当时在第一现场我去看的那些尸体，尸体伤口有点平整，就说明他应该是用什么刀，但是里肌又不光滑平整，我觉得可能是用剪刀或者斧头？”院长说这话时拿起了剪刀和斧头递到两人面前。

陈奈他们因为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尸体，照片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今天刚到现场白鸣又到了，所以他们一直没有仔细观察过伤口。经过院长这么一说，凶器一下子就有了眉目。

陈奈立刻拿出手机给白鸣打了个电话，将院长的这些发现告诉他，并且询问尸检报告。

白鸣在那边尴尬的挠头，“我们这儿的法医很忙，实践报告可能还要再等一等。”

“等一等？可是这件事儿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还能跟死人有的比？”

陈奈一想也确实没得比，于是交代千万千万要抓紧时间，如果下一次没有阻止这个凶手，他们的机会就会又少了一分，最后万分强调他们现在不是在抓虐猫虐狗的人，而是再抓一个有潜在杀人可能性的罪犯。

从医院出来时陈奈冻得有些哆嗦，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木棉开车带他来到了商场，“走吧，我可不想我的队友被活活冻死。”

陈奈从来没有陪女孩子逛过街，上一次也是陪着木棉，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人形架，身上放着好多东西，虽然有些东西价格贵到令人炸舌，但木棉也是毫不眨眼买了下来。

这次木棉买东西有了挑剔，拉着陈奈换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

本来以为买衣服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毕竟作为一个瘦子，陈奈什么型号的衣服都能穿得下。价格就成了重中之重！多数都是去年过季款，打折的，最好是百元抛售的那种！

看着试穿衣服上的标签价格，陈奈感觉自己比刚刚在宠物医院里还要燥热。

“我有冬天的衣服，我只是没穿而已。”陈奈像是个被地主打压的农民一样苦苦哀求，“这的衣服不适合我。”

“说什么呢先生，所有来试穿的顾客中就您穿的最好看！”店员看着陈奈穿上店里最新款，虽然有些花哨但也被他穿出花花公子的气息，“美女你对象长得可真帅呀！”

“这一件这一件还有那一件就这三件帮我包起来谢谢。”木棉买衣服从来都不手软，毕竟好马配好鞍。

陈奈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他想了想刚刚那三个件衣服的价格加起来差不多有8000左右，甚至这个桉子的酬劳才2000块钱！

“这是我送你的。”木棉将袋子递到陈奈面前，“好好穿，以后我们还要走很长一段路！这个冬天说不好会很冷。”

陈奈接过衣服之后表示了感谢，他不是那种扭捏的人，说实话他确实需要衣服。往往促销大甩卖的衣服穿不了多长时间，基本是一年报废。对于他这种经常需要辗转腾挪跑外勤的人来说，实在是太不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