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都来到梅雪家住的那个小区,在小区大门外的远处徘徊,盼望着她能出来购个物什么的,哪怕是不说话,就在远处看上一眼也好放心了,然而却总是不能如愿。
还是不知道那个“汉奸”最后到底怎么对待她的,我每天都要骂上梅雪的丈夫“小日本的走狗”几遍才觉得心里痛快些,这些日子,因为这件事搅得我昼夜不宁,寝食难安的,更没心思收拾自己了,才几天真把自己造的像工地上的民工了,上班的时候,就连公司搞卫生的小妹妹都开始笑话我,说升职了就开始留胡子装模做样儿了,我只好强作欢颜,无言以对,用一些下流的过分的性骚扰动作来应付她,吓得小妹妹再也不敢多嘴了。
新客户的开发方案还要继续做,老客户也要小心维系和进行二次开发,工作任务一个接着一个,一会开会,一会忙着部署工作,我都有点应接不暇了,好在做到了高层,开会的时间比干活的时间还多了,尽管心情这么糟糕,也没影响到我的工作效率,本来计划这个星期就该向公司递辞职报告的,可现在什么都乱了套了,我什么都不想干,又什么都想干,随随便便地就放弃不是我的性格,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怎样才能安全的见上梅雪一次,这是我目前最大的一块心病。
十天后的一个中午,吃过午饭,我通过114查到了“汉奸”公司的电话,让手下一个机灵的小弟装扮成推销员,给“汉奸”打个电话,看看他在不在公司,我的那个小弟还真是肯卖力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冲破了重重阻碍才打听到“汉奸”办公室的电话,证实了“汉奸”确实在上班后,我飞奔下楼,打上一辆出租车,就奔“汉奸”的家去了。
来到“汉奸”的家门口,我就像讨债的一样,玩命似的敲门,听梅雪在里面一边问着谁啊谁啊,一边跑过来开门的声音,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立刻放松了一大半,我喘了一口长气,梅雪刚一开门,就像刚刚接上暗号的地下交通员一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闪身进了屋,一把捧住她的脸,仔细地看了又看,确认她确实没有受过家庭暴力侵犯后才把门关上。
梅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呆了,当她明白我这一举动的意思的时候,才娇媚地看着我,用两个拳头在他的胸脯上拼命地捶打起来,“好了好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我制止她说,梅雪才停下手来,跟着我心照不宣地来到一个能够看到小区入口的窗户边站住,先是拥抱住对方一阵狂吻,而后我才咬着梅雪的耳垂问:“怎么样?他没折磨你吧?”
梅雪这时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抚摸着我的后背说:“他回来后,什么也没问,也没告诉我他去见你了。”
听梅雪这么说,我立即停下了对她的亲热,认真地问:“是真的吗,他是你说的这么有教养的人?”
梅雪叹了一口气说:“你真聪明,其实他什么都安排好了才去找你的,事情可能要比你想象的还坏。”
听到这里,我那颗刚刚放下来的心又一下子被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是真和你离婚就好了,他不要你我要你!”梅雪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他才没那么容易放过我呢,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到现在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没说过,我怎么知道。”我说。
“你也从来都没问过我呀!”梅雪怨愤的说。
“问?呵,如果问了,我就不是我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我反问道。
“这也是我爱你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爱就是爱了,那才是男人呢!告诉你吧,我们是在我情绪最低潮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刚刚失恋不久,工作的事又没有一点着落,我心情简直坏透了,觉得自己没有一点活路了,有一天,我心事重重地在北海一个人闲逛的时候,就遇上了他,他那时正在为自己升公司副总的事而烦恼,也是出来散心的,也许都是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吧,我们聊的很投机,临分手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叫柴忠日,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有事找他,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并开始了交往,说实话,我并不爱他,是我的父母看中了他的工作,再加上我年龄也大了,又没有工作,你也知道我是个孝顺的人,想了想,他除了长的困难些,其他的到也不错,也就答应了他,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起来,于是,我就天天上网寻求刺激,用来麻醉自己,再后来就是通过你的那个同事认识了你,我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找回了过去的我……”
我静静地听着梅雪讲述着她的故事,已经忘记身在那个叫柴忠日的家了,我突然打断梅雪的话说:“我把他叫‘汉奸’还真是没有屈枉他,你看他那破名就像日本人的走狗。”
梅雪这时也好象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把话题一转问:“这两天你是不是来找过我们小区了?”
我自豪地说:“当然,要是再看不到你,我就是不报警也要去找‘汉奸’打架了,你告诉我,他到底他把你怎么样了?”
梅雪听着我还是不放心喋喋不休地追问,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开始用手撩拨刺激我,并在耳朵边轻轻的说:“我真想你啊,也好想见你。”
我看到梅雪在这个时候还这样,在她的不断刺激下,把所有的担心和烦恼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的担心、惦记和思念这时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动力,像发了疯一样,开始毫无顾忌的用手回敬她,梅雪这时一边娇喘一边把窗帘拉到了只剩下一条缝隙了,我们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交替着监视着窗外,在窗户旁边开始疯狂起来……
我整理好衣服准备要离开这里的时候,梅雪又紧紧抱着不肯松手,我拉开她的手说:“好啦,你不怕啦?”
她哝哝地问:“我如果和他离婚,你真的会要我吗?”
我坚定地说:“你和‘汉奸’头天办完离婚手续,第二天我就和你办结婚手续,反正我已经就过了晚婚的年龄了。”
梅雪转过身摸着我的脸,哽咽着说:“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我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哄着她故意坏笑着说:“早认识我,你肯定就把我给踹了,我这个人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老留把柄,没准哪天就被你捉奸在床呢!”
梅雪噗嗤一下乐了,打着我说:“你要不坏还真就没那么可爱了呢!”
“以后咱们可要小心些了!”我叮嘱说。
“现在事态的发展形势还不太明朗,这几天他老娘要过来,他借故把我的身份证和护照都拿走了,问他干什么也不说,以他做事的风格,我想他一定有什么行动,这两天他天天查我的手机,你没什么事,就不要打电话和发短信了。”梅雪说。
“没关系,他有政策,我们就有对策,看他还能使出什么招,但你要答应我,不能一辈子让这种鸟人给糟蹋。”我继续笑嘻嘻的说。“我现在正在想怎么才能再出嫁一次,那时就嫁给你这个坏蛋。”梅雪调皮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