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强是总经理助理兼市场总监,经常到分公司督导工作,和我的关系很好.我冲他笑了笑,礼节性的点点头,并没有回敬他的话,一边忙我的工作,一边还在继续地思索着梅雪短信的意思,我觉得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到底怎么了,脑袋里满是她那甜甜的笑容和柔美的声音,忽然发现自己开始在乎起一个平时只是大家互相调笑的陌生妹妹来了,此时的我心乱如麻,头脑发胀,站起来冲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浇灌着那浆糊一样的脑袋,还用两手不断地拍打着热辣辣的脸,对着镜子嘴里不停的劝说着自己:“你还真把自己当情种了、你就是禽兽,是一只出没在北京夜晚的超级色狼!动心只是短暂的,感动也是短暂的!回家睡觉,明天起来一定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全都忘记,大不了不回短信,也不接她的电话,以后再也不见她了!”
我的暗示性劝说还真的起了作用,一连几天,对她发来的短信表现出无动于衷的态度。但我不知为什么,没有向以前对待别的女人那样给她打电话,难道是她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的作用?我还是没有头绪地想着,“也是很奇怪了,她不是说想我,就给我打电话的吗?”我在心里嘀咕着。
梅雪只是不停地给我发短信,一次电话都没有打过。我的感觉好多了,为战胜自己而骄傲,为这几天已经想不起来她长相的细节而高兴,我又可以自由自在地胡作非为,重新回到从前那种灯红酒绿,污言秽语的生活中去了,不再像刚刚离开她的那几天那样,没有任何精神头和做任何事情的兴致了,我又开始故伎重演,游荡在公司的每一间办公室里,又开始饶有兴致的拿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女同事们开心了。
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忙完工作,看了看时间,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想起自从和苏悦以后,有好长时间没有看见尹丽了,就悄悄地来到三楼尹丽的办公室门前。
尹丽也算是老情人了,我刚来公司不久,她就看上我了,有事没事的总是爱找我套近乎,但那时我一直和她保持着距离,一是因为尹丽已是一个已婚的女人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产生真正的爱情的,尽管她长的很漂亮;二是因为我那时还是个洁身如玉的纯洁男孩儿,要守护那份纯真的爱情也好献给未来我真爱的和爱我的姑娘,最让人不理解的是尹丽为什么主动找我,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圈套或者是什么目的,因为我知道当初留在公司时,在公司内外引起过很大的争议,所以直到现在我和尹丽还是保持着柏拉图式的爱。
三楼很僻静,如果不是统计报表和报业绩的时候,平时根本就没有人上来,我轻轻地敲敲门,听听没有什么动静,就闪身溜了进去,尹丽正在做着什么表格,她没有看我一眼,仍是继续她的工作,我站在她面前说:
“感情呢,想我了吗?”
尹丽没有反应,我继续讨好地说:
“我又有新段子了,想听吗?”
尹丽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说:
“谁稀罕你那些烂玩意儿。”
“小烂货还想吃我的醋。”我心里骂道。表面还装作笑脸,继续讨好着尹丽。尹丽在众多情人中是我比较中意的一个,虽然我们直到今天还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我们心里彼此都明白,只要我愿意,我们之间的那层纸,是随时随地都可以捅破的。
尽管尹丽是一个快要三十岁的少妇了,但人长的小巧可爱,整天把自己装扮成一个高中小女生的样子,说起话来娇滴滴的,她在男人面前很会买弄风骚,据说和这里的前任老大在没结婚前就有一腿,现在那个老大调走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她也只有另觅新欢。她和苏悦一样,白天做人,到了晚上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到处嗷嗷乱叫,乱跑,丈夫虽有些猫影,但没有实际的把柄,也拿她们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她们都是白领丽人,拿的薪水都很高,根本不用男人的钱来养,她们要的就是快活,刺激。
尹丽的丈夫是政府公务员,身体不好,在离家很远的一个县城工作,一个月才能回家一趟,她儿子经常住在爷爷家,这为她创造了很多便利条件,她在公司外面有多少男人,我并不知道,只知道有一个不知是哪个区里的公安局长经常给她打电话,还有医院的院长、办公室主任……
公司内部的比较说的过去的男人,不论是年龄比她大的还是小的都和她有染,也就是东强那个不中用的家伙,在一个屋里睡了一个晚上,愣没有看人家一眼,据说尹丽那天喝多了,东强把她送回家,是她把东强强留下照顾她的……
还有人看见她和司机,黄科长开车在郊外水库边的沙滩上,车里翻云覆雨,再后来才是我……
我把所知道的和听说过的和尹丽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捋了一遍,觉得在她的男人群里我还是最让她放不下的一个,她今天吃醋,可能是知道了我和苏悦的事,不管那么多了,反正现在已经破身了,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我开始厚着脸皮给尹丽讲一个段子,斗得她都乐出了眼泪,她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嗔怒地说:
“说,这些天又和谁鬼混了!”
“你又不给我做老婆,管那么多干嘛!”我搂过尹丽说道。
“不要啦,让人家看着。”尹丽一边挣扎一边说。
“人家是真想要你。”
我觉得当初对尹丽提防实在是多余的,况且自己现在不再是处男之身了,在这样苦着她和自己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也难怪她的醋劲那么大,说着想着,就把尹丽靠到办公桌上,疯狂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起来,然后又把她转过去,让她趴在桌子上,我的这些动作,她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半推半就的配合着,这让我更加肆无忌惮,从后面撩起尹丽的裙子……
从尹丽的办公室出来,我的气还没有喘匀,就遇上了经常和我调笑的金华,她是我团队的一个老业务员了,据说和东强也不知道是几辈子的同学,有一次公司开庆功会,东强应邀代表公司总经理室也来参加了,同学相见,多贪了几杯,散会后,金华就把他送到洗浴中心去了,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为了封住我的嘴,在公司上上下下没少帮我的忙。
我看到金华顾做镇静,皮笑肉不笑地说:
“呀,大姐,有几天不见了,又带老路去哪个洗浴中心啦!”
“去你的,没大没小的。”金华在我胸脯上捶了一拳说。
我上班时间除了忙业务,就是在同事们面前不停地讲述着黄段子,在姐姐妹妹们表面恶心,暗地里迷恋,发泄着过剩的征服欲,晚上回家就在网上扑猎目标,每到周末就在北京大大小小的酒吧里晃悠。
最近,一直没有梅雪的电话和短信,我的时运也非常的背,精神状态及其糟糕,他连续犯了好几次最低级的错误,让几只就快到手的小鸟飞走了,真是越失败越容易失败,幸好业绩还算出色,带领的团队又出色完成了几个大单,轰动了全公司,引起了公司高层领导的重视,还特意为我们的团队开了一个庆功会,并发出通知,号召全体员工学习我们敢于创新,敢于拼搏的精神,这让我的征服欲再次膨胀,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又是一个周末,快下班时,我在一个叫亚洲交友中心的网上钓到一个名叫美女的妹妹,我们在网上激情了一把,最终那个美女还把她的手机号码给了我,我很快记下号码,然后笑着看一会美女,对方关掉了视频,我立刻把电话打过去,耍着流氓在电话里叫嚣道“美女,你在家洗干净了等我。”对方也毫不示弱地说:“呵呵,你可要多准备几粒伟哥啊,今天我让你精竭人亡。”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谁怕谁啊,说不定谁死呢,我心想。“我的精力那么旺盛,说不定我的血液里就有伟哥的成分,不行,这可是个秘密, 要是让那些哥们儿知道了, 还不得把我的血吸干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着连人们想都想不出来的奇谈谬论。
消失了的自信似乎又回来了。我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对着玻璃门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用手指着玻璃门上的影子说:
“你就作吧!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