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华夏的中枢。
京城武道界,更是华夏武道界的中枢。
作为京城武道世家的翘首,谢家,向来在京城武道界,乃至于整个华夏武道界中,都享有至高无尚的地位。
正因如此,谢家老祖过八十寿辰,一时间,便成为轰动整个华夏武道界的大事。
尽管谢老不愿张扬,并且刻意低调行事,只邀请几位不外的朋友在家中安排家宴。
但闻讯而来的各省市武道大豪,以及京城军,政,商各界名流们,依旧带着厚礼,如同潮水般涌进谢家,向谢老贺寿。
女子特别行动小组的训练任务虽说很紧张,但爷爷八十寿诞,这是大事,谢鬓婵向基地请了假,特意赶回来为爷爷庆生。
当然,作为谢老的老部下,谢家的老友,明宗越自然也不会缺席,带着精心准备的厚礼,前来看望谢老。
一时间,谢家高朋满座,热闹非常。
凌风打算今天为谢老过完寿宴就离开京城,他刚来到谢家门前,就被门外这类似如赶集一般的情形给愣住了。
站着人群中,看到谢家人都在忙着招待客人,并没有发现自己,凌风也不着急,便跟着众人身后,准备慢慢进入谢府。
“哈哈,这位小神医,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讲,咱们可真是很有缘份啊,竟然又见面了!”
凌风跟在人群中,没成想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后边传来一个很是欣喜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还颇为熟悉,凌风疑惑之下,回头来看。
“原来是你们!”
当凌风回头看到身后这两人,赫然正是昨天遇到的朴家叔侄时,面上不禁露出一抹不客气地冷色。
这两个无礼且贪婪的高丽人,昨天看到自己使用缝合线和凝血膏,便想占为己有。眼见自己不答应,却是不知道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
“呵呵,是我。”
朴至实仿佛并没有看到凌风这副冷淡地神色,挤出一脸奸商的怪笑,上前装腔作势道:“小神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他一边说着,向凌风伸出手来,一脸明知故问地表情:“小神医出现在这里,莫非也是给谢老送礼的么?”
“哼!”
凌风知道这老小子没安什么好心,鼻下喷出一道冷哼,懒得搭理他,对之伸出的手更是视若不见。
“呃……”
朴至实的手悬在半空,好半响都收不回来,一张老脸上尽是难堪的神情。
“小子,我叔叔好心好意对你说话,你这未免也太……”
朴光华本来就对凌风的冷傲很是看不顺眼,此时见凌风如此,更是气得脸都白了。
“光华,在小神医面前,不得无礼!”
朴至实狠瞪了侄子一眼,同时更是表情尴尬地缩回悬着的手。
被凌风这种无名小卒轻视,这让朴至实也很恼火。不管怎么说,他在朴氏集团,享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荣耀。
但,想到自己现在有求于凌风,不得不低声下气,他只得暂时忍了心头这口憋屈之气。
朴光华正准备指着凌风大骂一阵,却被叔叔阻止,无奈之下只得强忍着怒火。
冷扫了凌风一眼,朴光华以一种阴阳怪调地语气酸酸说道:“叔叔,你也未免太高看他了,就他这种寒酸样,连件像样的礼物都没准备一件,谢家又怎会搭理他这种穷光蛋!”
在朴光华眼里,凌风整副穿着,就是一副吊丝打扮。
如若不是看在这小子身怀缝合线和凝血膏这两种奇药,以自己朴氏集团少东家的高贵身份,他都不愿意正眼打量他一眼。
“像样的礼物?呵呵,如此说来,你们给谢老准备的礼物,一定很珍贵了?”
凌风本不愿与这对活宝叔侄多言,却见这朴光华言出不逊,当下冷笑着瞅了朴光华一眼。
他的目光中饱含森然杀机,朴光华只是个纨绔子弟,只与其对视一眼,便立即被其眸中的厉色给慑得浑身一震,不敢再与其正视。
虽是不敢去看凌风,但朴光华犹是扬了扬手中的一卷画轴,不服气地说道:“这还用说吗?我们是何等身份的人,堂堂朴氏集团,出手自然不俗。
看见没有,这副张大千的画作,是我们昨天刚以五百万的价格,在拍卖行拍下的。我们知道谢老爱好国画,特意买来送给谢老的。”
“啊,原来是张老的画作!张老的画苍劲有力,特别是他画的虾,真是淋漓尽致,如同活的一般!”
“对,对,我也喜欢张大千的画。现在国画在市场上行情一路飙升,张老的画更是水涨船高!”
“这位公子真是大手笔啊,一出手就是五百万!我猜谢老一定十分高兴的!”
……
朴光华的话,引起了周围一众宾客的注意。
虽说大家的社会地位都不低,出手也很阔绰,但听到朴光华为谢老准备的寿礼,竟是张大千的画作时,不禁都绌绌称奇起来。
“哈哈哈,那是当然,谢老是华夏名流,德高望重,我们朴氏集团对他素来敬重,此次拜访,送上一件厚礼,算不得什么的……”
朴光华本来在凌风这里还有些吃憋,现在被众人这一番追捧,顿时得意洋洋起来。
“哼,小国刁民,坐井观天!”
看着朴光华那副洋洋自得地表情,凌风冷笑不已,看到谢家门前的人少了,便不再搭理朴家叔侄俩,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