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烤鸭的魔力实在是太过强大,林夕终于抵抗过了瞌睡虫,悠悠转醒,挣扎着要坐起来,“翠翠,快扶我起来,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话落,林夕听到了身后传来几声动静来,随即一双大手从自己的胳膊下穿过,稳稳当当的就这么被拎了起来。
嗯?翠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林夕转头一看,差点吓的眼珠子就这么掉了出来,她抬手捂着嘴巴,结巴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你你……”
眼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美男不好好穿衣服图,衣服刚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中衣,领口还大敞着,大块的腹肌尽显眼前,着实让人有点流鼻血的既视感!
“本王怎么了?”高霆煜嘴角边挂着似笑非笑的意味,伸出手慢条斯理的拉好了衣服,那理所应当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一般。
林夕低下了眉眼,耳根红红的,满脑子都是高霆煜那傲人的身材,真的十分引诱别人犯罪。她支支吾吾的指了指,小声说道,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换上衣服了,你回去换!”
“回哪?”高霆煜挑着个眉头。
林夕往床的里边挪了挪,本是不想与之接触,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厚脸皮了起来,直接一屁股做了过来,吓得她大叫,双手捂住了眼睛,
“那自然是回你的房间,王爷在我这换衣服,就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清誉吗?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高霆煜向后靠了靠,“王妃这是再说笑话吗?你已经是本王的夫人,而且还当了两个年载,王妃这是在否认吗?”
这个确实是事实,也是无法更变的。
林夕还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高霆煜又逼身上来,眼神直勾勾的盯过来,“王妃,已经过了一夜,还没考虑好吗?”
“这……”林夕哼唧了一声,她好像确实忘记了此事,一直忙着睡觉,中间还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哪有空想起这个来。
高霆煜眯了眯眼睛,注意到了林夕试图躲避的眼神,一下就看破了她的小心思,“看来王妃比本王还忙?”
低沉的声音尾调微微上扬,想是一把无形的弯刀一般,勾人心弦!
耳边还有一阵一阵的呼吸声刺激着,林夕哪能招架得住这种,差点麻了半边身子。于是她翘起一条腿来慌乱的试图爬起来,可肩膀的伤口却限制了她的行动,痛的她刚站起来又倒下去。
“小心!”
高霆煜眼神一凝,身体微微弹起,抬手将林夕揽在怀里,小心着保护她,两人的位置立马就变成了一人在上,一人再下的状态。
同时林夕为了不让自己的肩膀受到二次伤害,双手顺势撑在了下面,仔细一摸,触感却是又软又硬的,很是奇怪。
“这是什么?”
林夕好奇的向下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她居然摸到了高霆煜的胸……肌!
再抬头,视线渐渐僵硬的上移,对上了受害者意味深长的目光,只听到他说“王妃,这是在轻薄本王吗?还是要对本王……”
接下来的话高霆煜没有接着说下去,可林夕已经能猜到了,她挣扎着起身,但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慢点,扶着我的手。”高霆煜细心的指导着。
就在两人刚要起来的时候,这时门口传来了推门而入的声音,“王妃,院子里怎么少了一间屋子!”
闻言,林夕加快了爬起来的速度,但还是慢了一些,转头只见小雨的脚步就这么僵在了原地,嘴巴长得老大,大的下巴都要掉了的那种程度。
她很快反应过来,惊笑了一声猛的跑了出去,居然还记得帮屋内的两人贴心的关好门。
小雨出去之后不但没有收敛,甚至笑的更加大声了,搞得林夕真的是额头旁下划三条黑色的线条下来。
大写的尴尬!
林夕站在床边,伸着手想要把高霆煜推出去,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她可能这么多年来都没他这么尴尬过,她当时都想立马挖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永世不出来的那种。
“王爷,我先想想,你先出去,回你的房间行不行?”
“不行!”
高霆煜拒绝的义正言辞,倒是让林夕楞了一愣忍不住问道,“为何?”
“第一,你我是夫妻,住在一屋又如何?第二,方才小雨的话想必王妃已经听到了,屋子已经拆了,能住的现在只有这一间。”高霆煜心中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
林夕无语了片刻,环视了一番四周,确实感觉屋子里多了许多不是她的东西,就连床上都多了一个枕头,可她先前却丝毫都没有发现。
“那王府还有那么多的屋子,你住哪个不是住?”
高霆煜冷笑一声,“让本王去住那些简陋的屋子,绝无可能!”
林夕回忆之前高霆煜的屋子,确实装梁和布置确实大气不少,虽然说不上豪奢,但也是能看得出参差的。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没了办法,只能就此作罢,“好吧,那,那你先去把衣服穿好,我吃烤鸭。”
说完,林夕就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捞过香喷喷的烤鸭细细品味起来。
还是上次的那个味道,果真是美味极了!
等她吃了半个鸭子之后,高霆煜也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说起了今日王府之事,“可要我帮你查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林夕停住嘴,随手拿过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说道,“不必了,我心里已经差不多有个猜测了,等我可以出门时,便去找人问上一问。”
想起前几日被关在颐王府的时候,春梅那一段莫名其妙的故事和单独针对她的态度,这两件事与今日之事联系起来,顿时就有了那种苦情电视剧的感觉了。
高霆煜点了点头,又说道,“过几日我可能不在府中,颐王快被放出来了这些天你多加小心,郑叶我会留给你,长乐那边也需要你稍微照顾着一些,楚融毕竟是个男子。”
“知道了,只不过可惜了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