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衍皇未死,居朔却在准备登基大典。若不是他老糊涂了,又怎会就这样把皇权完全交出去?
还有那帝印,也不知是否被居朔夺得。
现在看来,大奕果然也在图谋同样的事!到底是何人?居鹿在其中又是扮演者什么角色?
“不,我皇兄必然是死了。”寒黎终于止住了哭泣,然后她缓缓坐下,将沉睡的居望轻轻放在膝上,伸出手腕朝居陈道:“因为这个已到了我手上!”
“帝印!”
……
远在郁国以西,在横断山脉处有一道巨大的裂隙。
当年太皇王朝的开创者便是从那里逃来的,之后除了派遣正天等人前往探索的那几年,这道裂隙一直被封闭着。
但在这一天,本该被封闭的裂隙中出现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走出裂隙,还没等身旁的皇兵反应,下一个闪身已不知去向。
……
再次出发,已变成寒黎、夜珈、居望三人,但居陈的心神已回归本体。他也来不及顾及让夜珈和寒黎母子相处有多尴尬,他必须尽快解决天衍这边的事情。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帝印的秘密。
这世上完全知道这秘密的,现在也只有寒黎、居陈和天衍皇三人了。
现在他相信天衍皇还未交出储印,但既然居朔已开始准备登基,那便是说,他们应有足够把握,让天衍皇交出储印了。
否则根本没必要触怒天衍皇。
今日,不必再留手。
居陈直接闪身到了皇宫宫墙上,朝着宫内大吼道:“我!大皇子居陈!回来了!尔等逆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连喊了几遍,他的身边已围满了侍卫。
居鹿姗姗来迟,一见竟然是居陈,不禁轻蔑一笑,道:“哟,我当是哪个疯子在大吼大叫,竟然真是我们的大皇子殿下?你竟然真的还活着?”
居陈道:“我父皇呢?”
居鹿道:“我不喜欢你站这么高和我说话,还不下来?”
居陈不动。
下方持弓侍卫纷纷举起弓箭,对向居陈。
居鹿转身,道:“皇子居陈,意图谋反,其心当诛!”说罢,她便迈着优雅的步子准备离开。
居陈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你?”居鹿大惊,身旁侍卫纷纷立即挡在她跟前。
只有一名侍卫例外,他竟向后退了几步,似是准备离开。
居陈一个闪身抓住了那名甲士,毫不犹豫地将手覆上他的额头。
衍宽河!
宽家的私生子,实际为宽于的儿子?而宽于,竟然便是流顾?!
好一个“流顾”!
天衍皇竟真的已把储位印记给了居朔,他却不知居朔已在准备登基!
“宽河!”居鹿从看到衍宽河被抓,再看到他软倒在地,只过了一瞬。
居陈笑道:“皇后啊皇后,你被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
皇后脸色煞白,道:“哼!什么枪不枪的,胡言乱语!都愣着干什么?快抓住这个逆贼!”
居陈摇摇头,脚下一震,大地竟以居陈为中心,颤抖了一下,周围侍卫顿时变成了大厨锅子里的炒饭,被颠了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