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的观察力,他很相信自己能挑个好武器。
另外,他从乐城花了一百万金买了个半死邪修的事情,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穿好衣服,他就和寒黎说了声,然后带着几个侍卫朝皇宫走去。
居陈出发后没多久,寒黎也出发了。
但与居陈想的不同,她倒不是单纯地出门游玩。
她常去的那间茶楼,其实早已被大奕暗势力买下。
情报网一直在布,但她之前从来没想过要收。
只是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听了皇兄的话,做了万全的准备。
这倒不是大奕想对天衍怎样,而是她作为天衍大皇子居陈的妻子,眼见居陈并非传说得那么不堪。所以她现在觉得很有必要为居陈、也为自己,利用皇兄给她的力量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也是她现下唯一能做的了。
……
通报过后,居陈在庭院中等了好一会,皇后才姗姗来迟。
只见她依然是一身大红色的金纹锦袍,脸上略施淡妆,一颦一笑间实在是风娇水媚,以居陈的真实年龄来算,这样的女人反而应该是他最喜欢的。
但他当然不会真的去喜欢,这里可不是那个太平的世界,况且这人还是他那便宜父亲的妻子,更不是个善茬。
“儿臣参见母后。”居陈早早站起身,上前几步朝皇后道。
皇后微微点头,道:“不必多礼。”
说着,她又微笑了一下,道:“你倒是好耐心,隔了这么久才想起来过来取宝器。跟我来吧。”
居陈嘿嘿一笑,立即跟上,一边道:“这不是刚从战场回来,我总得放松放松嘛。”
“放松?你知不知道买了邪修,是实名登记在皇族的载册里的?你花了一百万金买了一个垂死的邪修?”皇后随意道。似乎是在善意提醒。
居陈就知道这事她一定会第一个知道,也不知她会拿这个怎么说事,但想想反正她的手都能伸到跳脱皇权外的律堂,那不是迟早能查出被他买下之人的身份,于是干脆道:“不瞒您说,我买下的那个邪修,与我曾是旧识。”
“哦?”皇后微微侧头,回想了一下,道:“就是那个衍北堂的前任山主的弟子?”
出生衍北堂又与居陈认识的,也确实只有那么一个邪修。
居陈当下就点头道:“是的。”
皇后不自觉地笑了笑,道:“那你知不知道,那邪修比斗场的监管,将那个邪修卖给你的人,就是那曾经的山主?”
居陈立即虎躯一震,装作非常震惊的样子:“什么?!”
皇后叹道:“你倒是也重情重义,不过那山主,被他的亲传弟子害得丢了山主之位不说,还被发配到这皇城乐城之中做二十年的监管。我看他是恨不得活剐了他的好徒弟才是。”
“这么说,她伤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了?”居陈接上她的话,继续惊道。
皇后却道:“这倒未必,毕竟乐城中每个月死上几个邪修是很正常的事情。”
居陈哪听不出她的意思,一边引导他去怀疑别人动手脚,一边又说点好话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