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寒黎一直忍不住偷瞄居陈。
这个人真是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小动作哪瞒得过居陈,不过这个时候他在装醉,迈着“发飘”的脚步,在搀扶下回了东院。
一进屋子,他忽然“砰”地一关门,然后毫不客气地搂住了寒黎,不由分说大嘴就亲了上去。
寒黎被这样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哪躲得过,一下就被逮了个正着。
良久,居陈才放开了寒黎,笑道:“小黎儿,逍遥了两年多,是不是该履行下本分了?”
这嬉笑的样子哪有半分醉意。
寒黎还有些迷糊,这倒也不能怪她,居陈整个人还在缓缓散发着酒气呢,还是醇香的酒气,害得她也莫名有些醉意。
其实这么久不见,原本好不容易熟悉了一点的两人还是变得生分了不少。只是这些生分随着居陈的突然袭击,一下全乱了。
“我……唔……”
寒黎才说一个字,又被居陈覆上了嘴。
居陈这回真不是来跟她商量的,这婚都结了还想咋地?都给了这么久的过渡期了,早收拾了早安稳。
居陈这一出手可不含糊,一边亲着,一边很快就将寒黎引至了房中,一件件拨了个干净。然后老实不客气地开始了他们二人的“成人礼”。
……
只是,现实一点也不浪漫。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居陈就被扑鼻的酸臭味熏醒了!
仔细一看,不得了?罪魁祸首竟然就是寒黎吗?她现在身上覆满了污泥,呼吸倒是还挺匀称地。
一下还没想通怎么回事,但实在太难熬了,居陈干脆抱起寒黎就往澡堂里跑去。
到了澡堂,他往地上铺了条毯子,就把还在不省人事地寒黎往上面一放,然后舀起水往她身上冲。
好一会,才终于洗出个人样来,这时朝阳渐升,不知从哪反进来的光线,照在寒黎身上,莫名多了一层神圣感。
居陈看得一愣,心想这大概是前后对比的心里作用,然后又拉起她往池子里一扔。
“啊!”
寒黎惊叫了起来。
她其实早就被冲醒了,但一是因为害羞,二是因为一夜疯狂后的异样感,三是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被居陈浇水,正要发作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一身恶臭,于是愣是没敢出声。
居陈哪会不知道她已经醒了,所以浇完了水,就顺手逗逗她。
其实他刚把寒黎轻轻扔出,自己就跳下水接着呢。
寒黎怎知道这些,一下就惊叫了起来。
“嘭!”
一阵水花下,寒黎稳稳妥妥地掉在了居陈怀里。
“醒了?”居陈笑道。
寒黎撇过头不好意思开口。
居陈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但他还是扭捏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
寒黎一听,头更低了,答非所问地闷声道:“你这个混蛋!”
居陈汗颜,但他还是觉得很有必要搞清楚,因为冷静想来,寒黎刚才的情况和他筑基的时候太像了!
而且自从他得到了那只畸眼以后,莫名地得到了更为变态的感觉力。虽不是像普通金丹一样的感知方法,但他却能准确感知对手的武力等级。
他刚才醒来时实在是有些太放松警惕,所以压根就没注意到,现在终于想起定神一看,虽然没有真气,但这可不就是筑基强度吗?